,更新最快!请记住夜夜 当朱厚照带着麻五,走进了南京城, 只见高大的城墙横亘在他们的面前, 对于南京,朱厚照是熟悉的,以前他多次來这里,可是,这次却和往日不一样, 这个曾经的都城,此刻充满一种诡异的气氛, 那种诡异,來自那几个案子, 为何那些士子会突然失踪呢,难道都是和宁王有关吗, 想想是有可能的, 朱厚照带着麻五,穿过了这六朝繁华的南京城墙, “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朱厚照朗诵着这首西塞山怀古,想起了很多很多, 他在想那些刀兵的往事,想起先祖开国的艰难,也想起了古老的故事,他知道,自己不能输,祖先的基业不能毁在自己的手里, 只是此刻,凉风在吹拂,又有江湖之意,朱厚照想起了自己也是四海为家了,望着长江岸上的芦苇,他真的有漂泊之意,只是那些人,那些让自己思念的人,此刻又在哪里, 只是长路是不管思念的,江湖是不管飘摇的,他们只是冰冷的在那里,等你來走过路过, 就如那个古老的渡口,总是日落之后,横在那里,等你來渡,渡你渡我, 朱厚照发呆了,这时,麻五说话了, “主公,这六朝繁华之地,果然不一样,真的是金陵繁华地呀。”麻五说, “嗯,是呀,金陵自古就繁华,尤其秦淮河更甚。”朱厚照说, “为何秦淮更繁华呢,主公。”麻五在问, “因为啊,江南士子,都会在每年春秋两季进行考试,每次考试前后,士子们很多都要去秦淮河边游玩,所以那里就很繁华,不管是买卖还是烟花女子,都很繁荣。”朱厚照说, “哦,我倒是沒见过,我是武人,不是士子,嘿嘿,烟花就和我沒有缘分了吧,一般文人喜欢吟诗作赋的,适合这样的生活。”麻五说, “嘿嘿,你也不小了,以后我帮你许一个好人家的女儿,成个家,麻五。”朱厚照说, “好的,谢谢主公了,主公金口玉言,一定要记得哦,’麻五说, 朱厚照笑了, 他们來到了秦淮河边, 当朱厚照看到那高大的孔庙的大门,他点点头,再回头看江南贡院的大门,他可以想象那士子如云的景象, 只是那些案子,让他有些惊心,, 他觉得应该先从上次王雯儿讲到的高升客栈查起, 他按照雯儿说的地址,來到了那家高升客栈, 这是一家临河的客栈,一切都是那样的古典,窗棂到处都是江南风清的木雕刻,红木的家具摆设在前堂,招牌是金丝楠木的,上书四个大字”高升客栈”, 难怪那些士子都喜欢住在这里,朱厚照想,这样风雅的地方,自己也喜欢了, 进得里面,老板在柜台后,殷勤的招呼了, “贵客请,请。”老板说, “谢谢老板,我们要住店,有干净的房间沒有,‘朱厚照问, “有的,还有几间,來,楼上请,楼上松菊梅兰,四个最上等雅间,松菊还有,你们二位就住这两间了。” 老板殷勤的说, “那好,我们就住这里。”朱厚照说, 当朱厚照进得房间,他看到,这里墙上四处都是字画,他心想,要吸引读书人,就得这样, 这时,老板进來了,“我是此地老板,我姓高,贵客觉得这里如何,还能住不。” “可以,我觉得这里还住的惯,老板你还是花了心思的,所以生意会好,‘朱厚照赞说,”那是呀,不是吹的,每次到了考试前后,我这里就是生意最好的,一般都是提前订完了所有房间,不过,也有一些临时來的,他们也能有房间,“高老板说, “那是为何,你不是说,你的房间总是先订完了吗。”朱厚照说, “贵客你不知道,你看对面沒有。”高老板一指, 顺着老板的手,朱厚照看到了对面那青瓦白墙的那些院子,那些院子看起來都很雅致,都是临河而建,很多房间临河都有窗户,想來住在里面,每日对着秦淮河,是非常的雅致吧, “我看到了,如何。”朱厚照问, “那些地方,就是著名的秦淮河的烟花地了,每次我这里的房间,都是被士子的家人,不惜千里,派人來给他们订好,等到了考试季节,他们來了住了几日,他们就搬到对面那些楼里,住到那些姑娘的房间去了,这些士子,一般考试都考不好,等他们考试的时间一过,他们的钱也花完了,他们也被对面婉转的赶了出來,自己回家去了,他们在我这里的房间,因为他们是花过了钱才搬走的,我也不在乎了,我就招呼很多穷士子來住,很便宜,也当时作好事,支持他们,因为他们中间常常有高中的大才子,你看我的招牌沒有,这金丝楠木的,很贵的,就是一个士子住我这里后來高中举人,再然后进京高中进士,然后再金殿殿试第一,他为了感谢我,就给我这个匾额,因为当时我沒有收他的食宿费,我就是觉得他很刻苦,又很有才,才这样帮他的。” 高老板一直在说, 朱厚照点点头, “我想问你个事,不知道你方便还是不方便。”朱厚照说, “贵客你说,我知道的,尽量给你说。”老板说, “我想打听些人,就是我听说住在你这里的士子,有些突然失踪了,有这个事情沒。”朱厚照问, 高老板吃了一惊, 他看着朱厚照,有些结巴起來:“我,我,我不知道这事。” 朱厚照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知道, 他和蔼的对老板说:“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我确实是來调查这个事情的,你也希望那些士子不会白白失踪,是吧。” 高老板沉吟一下,他叹息一声:“唉,这事,真是造孽。” “哦,如何说,能仔细说下不。”朱厚照问, “嗨,贵客,我还是不敢说,那些事,我总想压在心里,忘记了就算了,最好别提,最好别提。”说完,老板就往外走, 朱厚照愣住了, 这个情况,倒是在他意料之中,只是这个过程,却不是他能想象到的, 沒想到这个高老板是如此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