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用手触摸一下,坚硬如铁。
“看似不雅,实则刚烈无比啊!”
“哪猥琐了?你是嫉妒!”
再望着行道者逃去的方向,他恨不得追上行道者让他重新组织语言,再说一遍。
可血遁术法速度之快,以他现在的实力确实追击不上。
如果苍火如落能即时发动,加上道孕的增幅作用,他相信一定能将行道者当场打落!
并当着他的面,让他看看这般雄壮,何来猥琐之说。
再观赏了几息玄武首后,牧南才啧啧的赞叹着收了所有术法。
向土城西南三里庄奔去。
……
自发生黄牛惨死事件,以往祥和的三里庄变得寂静无比。
偶遇行人,也是匆匆一闪。
除了偶尔紧闭的屋门内传来一声戛然而止的咳嗽,再没有其他任何声音。
也有心生好奇的庄里人,透过门缝打量着牧南这个生人冒冒失失的走在大道上。
但牧南的目光迎上去,他们又赶紧将厚重的门帘落下。
整个三里庄,连一声婴啼都难以听到。
牧南本想找户人家问那张四六家该如何走。
可当他试图敲开一农户的院门时,却发现,门竟被反锁了三道。
接连几家均是如此。
“老乡,我是巡天监道人,不拿你一针一线。”
换来的是屋内老乡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好随意找了一户人家,自顾自的推门而入。
在他眼中,那几道锁如同儿戏。
“咯吱!”
门被推开的瞬间,茅草屋的屋门也应声而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满脸决然妇人。
穿的极为露骨。
只盖住了三点。
扑腾一下跪在地上:“大王,饶命啊!”
“这是何意?”
牧南瞪眼咋舌的问道。
“未亡人只有一个孩子相依为命,大王要吃,就吃我吧。”
妇人说完,直接躺在地上,岔开腿。
这一副任君采撷的态度,让牧南有理由认为,吃有多种含义。
但推人家寡妇门,可比劝风雨楼姑娘从良更加恶劣。
牧南惋惜着将道袍解开,盖在了她的身上,无奈的说道:“大嫂,你误会了,我只想问下张四六家在何处。”
妇人迟疑着裹紧道袍,仍旧哆哆嗦嗦的说道:“大王,村……南头第……第二户人家。”
牧南看了眼屋内。
襁褓中的婴儿煞时啼哭。
“大王,大王,吃我,吃我!”
妇人见他看向屋内以为他存了吃她幼子的心思,慌忙起身,抱住他的腿,哭着央求。
也不管一片春光乍泄。
牧南有些头大。
说不清,又不好用强,再环顾四周。
妇人的破落院子显得她过得确实不好。
家里没个男人……
想到这,牧南从袖口掏出一把金豆扔在地上,便想掰开妇人的胳膊转身离开。
却怎料,不经意间触手柔荑。
妇人倒是干脆。
似理解了“大王的意思”,“咣当”一声,含泪躺在地上。
“用金豆换两头牛,好生过日子。”
牧南说完,极为狼狈的逃出了寡妇的院门。
直奔着妇人所说的村南头第二家。
“张四六!张四六!”
张四六的院子明显比妇人的院子要规整许多,柴草堆得整整齐齐、院落打扫的有条不紊。
可见他是个勤快之人,不似长乐坊的赌徒。
只是牛圈空空如也,他不知道张四六是在买牛的路上还是去长乐坊碰运气去了。
“张四六!”
牧南又喊了一声,才听到屋内一声沉闷的声音:“谁?”
“我来看看你买的牛!”
“是恩人!”
张四六在心里早把牧南当成了恩人,见恩人喊话,小跑着上前迎去。
可他出门的时候拿着两把菜刀,怎么看都像要和牧南拼命似的。
“大傻春,你要做什么?” http://www.yetianlian.cc/yt101717/38445430.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yetianlian.cc。何以笙箫默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m.yetianlian.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