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贤之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他梦到几年前的那个真实的午后,阳光透过家主书房的落地窗洒在大爷的侧脸。大爷跪在那里,直着脊梁,正面家主的雷霆怒气,不卑不亢:“父亲,儿子就是要他。” 家主气的摔了杯子,呵斥道:“孽障!!你又不是没奴才伺候,为什么非得是他??” 傅贤之瑟瑟发抖,尽量把自己团成一团,他甚至想挖个洞钻进去。哪怕是在梦里,他依旧忘不了那时候恐惧到极致濒死的窒息感。 家主发怒太可怕了,那等轻易就能捏死他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君权压的他甚至呼吸不过来。 大爷并不怕,他甚至向前跪了几步道:“父亲,我喜欢他。儿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儿子也知道他是傅家人,弟弟与傅家已定下婚约,儿子不应该碰他。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父亲,心跳是骗不了人的。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未体会过见到一个人就心跳加速的感觉。”他叩首道:“父亲,儿子只知道如果不和傅贤之在一起,我会后悔一辈子的。爸爸,求您了。” 世人常道没有能赢过孩子的双亲。家主也不例外。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思量了许久道:“罢了,我争不过你。”他伸手拍了拍大爷的头发:“安儿,你是我最疼爱最珍贵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疼你。这个奴才你若喜欢收了就收了吧,都依着你。不过他要从傅家家谱除名,更名换姓在你身边服侍。今天以后再也不能与傅家联系。” 傅家二儿子已经与老三订婚,宗室已经用族印批了正式婚书。傅家二儿子也在内侍局受训了半年之久。这场婚事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老大看上谁不好,竟然看上了傅家另外一个儿子。傅家若是两个儿子分别在两个小主子身边服侍,那傅家的权势岂非要通天了? 若是以后两个傅家子都与他的儿子们育了孩子,那这天下是姓霖还是姓傅了? 尊主讲究世家间的平衡,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罢了,不与孩子争这些。只要傅贤之从傅家家谱除了名,当个普通私奴在老大身边服侍也不是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没想到儿子突然抬头,眼神无比坚毅:“父亲,儿子要光明正大的娶他。不是让他当床奴,不是让他当玩具。儿子要让傅贤之当正妻。” 家主震惊之极,气的倒吸一口冷气。屋里的奴才们早就跪了一地,吓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傅贤之只觉得心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他额头抵着地毯,一动不敢动。 他听到家主过了半晌道:“来人,把傅贤之这媚主的奴才拖下去,杖毙。告诉傅家,让他们准备来收尸。” 傅贤之只觉得双腿一软,身子竟然一丝力气都没了。恐惧太过,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侍卫们上前就想拖他出去。大爷此时站了起来道:“我看谁敢碰他?” 大爷眼神坚定对着尊主道:“父亲,儿子不孝。傅贤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您就没有我这个儿子了。” 家主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一巴掌狠狠扇在大爷脸上:“孽障!孽障!我与你爹爹疼爱你二十多年,你竟然为了一个贱奴拿自己的命来威胁我们?!!来人,把这不孝子拖下去杖责二十,关梨苑禁闭。” 傅贤之只觉得心脏跳的难受,他从小就身子不好,高压和长时间的恐惧让他濒临死亡一般昏了过去。 傅贤之挣扎着醒了过来,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梦。那般恐怖的气氛,他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近总是做这个梦,一遍遍将那日发生的事在梦境中重演。大概是家主威慑太深,结婚两年多他还时不时梦到那一天的事情。 他看着熟睡的大爷的侧脸,小心翼翼轻轻的亲了一口。奴才何德何能能让您这么对我?奴害您丢了少主之位,奴害的弟弟丢了三爷正妻之位,害的傅家被尊主厌弃,我这等罪人怎么陪在您身边夜夜安睡呢? 他贪婪的注视着夫主的侧颜,一遍遍的看不够。 好在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您一直在我身边了。 他看了看通信器,五点了该起了。 傅贤之从小就有些强迫症,如今嫁给大爷后他也不能忍受自己在主子面前形象有一点不完美。主子每日六点多就会起床晨练。他必须要在主子起床前修饰好自己,整理好仪态,他不能让主子看到他一点点狼狈。 他摸索着下床,轻轻推开主卧的门。门口守夜的奴才们见了他低头行礼,无人敢出声叨扰还在酣睡的大爷。 傅贤之的下奴莫竹几人已经在等他了。 莫竹见他出来,立刻为他披上了事先准备好的披风道:“夫人,侧苑的水都放好了。您去洗洗吧。医奴也候着您了。” 傅贤之点了点头,莫竹小心翼翼搀扶着他走向侧苑。不用说太多,奴才们都明白。夫人身上疼得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爷正值壮年,日日只与夫人欢好,夫人每日起床都双腿酸痛连路都走不稳。可这是专宠之恩,夫人都不说,他们这些奴才谁敢多嘴? 傅贤之在奴才们的服侍下泡了个澡,清洗干净内外,他忍着困顿道:“传医奴吧。” 医奴叩首后膝行过来道:“奴得罪了,奴斗胆请夫人张开双腿。” 霖家的医奴与御医不同,医奴都是家奴中遴选出的侍人,从小圈养只学医术不出宅子,专门伺候在主子们身边,为主子们处理皮外伤或者私密处的伤痕。在霖家,得宠的夫人们侍奴们最常用的就是信任的医奴。 虽然已经婚后这般两年了,傅贤之还是有些微微脸红。他也知道害羞无用。他趴好,张开双腿,红肿的臀肉里隐藏着红肿的穴肉。 医奴日日为夫人治伤,早就见怪不怪了。他感叹大爷的尺寸着实惊人,而且日日宠幸夫人的菊穴。夫人是男子,不似侍人还有两个穴能分担。这般服侍着实属辛苦。 “今日疼得厉害。你看看用些什么药?”傅贤之倒也不隐瞒,他身子是大爷的,若是没养好扫了主子的性质,他便罪该万死了。 医奴戴上医用手套,检查了一番道:“回夫人话,今日您的隐处的确是肿得厉害。若是想快点消肿,可能要含冰一刻钟,奴再给您施针。只是您要受疼了。” 傅贤之看了眼时间道:“无碍,你看着医治。只是六点前我要回主楼跪候,劳烦你快些。” 莫竹自然知道含冰施针有多痛,他备好了软帕子,卷成一个柱形,傅贤之接过自然而然的咬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医奴的拿着鹅卵石大小的冰球一粒粒塞入了肠肉,傅贤之红肿的肠肉疼得不住蜷缩。他咬进软布,一声不吭。莫竹知道主子疼,安抚道:“主子,您忍忍,入冰只要一刻钟。” 傅贤之疼得已经没有点头的力气了。冰是特制的医疗用冰,冰球里含了消肿的药水,而且药水都是快效猛药。含化冰球自然是有些疼的,傅贤之的穴肉每次欢爱后都红肿难受,含化了药水穴肉吸收是越来越疼。 冷汗从鬓角滴了下来,莫竹心疼的不停给傅贤之擦着汗水。银针没入穴肉,傅贤之哆嗦的如同触电般,他紧紧咬着帕子,手抓着锦被肌肉紧绷的厉害。 一连入了七根银针,傅贤之冷汗喷涌而出,他咬着帕子忍了整整一刻钟。医奴拔针时,冰球也含化了。傅贤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敷面的药粉准备好了吗?” 要日日伺候主子,面上不能难看。这是当奴才的基本功。傅贤之自然有最好的团队给他调理药粉,日日敷面能缓解憔悴的面容。 莫竹备了蜂蜜水伺候他润喉:“药粉已经备好了,奴才一会儿给您敷面,您闭着眼歇会儿。” “嗯。”傅贤之嗯了一声,他看了看时间,离大爷起身越来越近,但他身子也的确撑不住了:“我眯一会儿,过十分钟叫醒我。”说罢几乎是瞬间昏了过去了。 ——— 群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