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的主卧靠窗的沙发上,一个裸着身子的小奴才面对着主子大叉开双腿,坐在三爷狰狞的龙根上像打桩一般撑着身子上下起伏。 这般姿势折磨的厉害,除了交合处,傅维之连臀肉都不敢碰到主子的大腿。全靠臀腿力量支撑着他的起伏。主子并没有任何回应,一动未动,眼睛关注着星际新闻。高贵的主子并不需要出一份力,甚至不用看小奴才,依旧掌控着这场欢爱的主导。 若傅维之服侍频率、速度不让主子满意时,主子自会掐他的乳首以示惩戒。 傅维之作为三爷胯下之犬,服侍主子性事是基本功。他的穴肉热情炙热,紧紧裹着小主子,肠肉一吸一吸像活了似的。傅维之双腿撑着自己身子重量,他并不敢将自身重量压在主子身上,这场过于长久的性事让小奴才体力逐渐流失,他的身上都裹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看着可怜又可爱。 三爷上身穿着棉质家居服,下身只放出了怒气冲天的龙根,主子穿戴整齐,而奴才已经满身绯红,乳头肿胀,粉红色的穴口已经被磨成了诱人的深红色。 随着体力的流失,傅维之抖得更厉害了。他意识到他快撑不住了。 而小主子一发冲天,并未有一丝要释放的意思。显然他今日的服侍并没让主子满意。而可怕的是,如此面对面骑乘姿势,避无可避,他那不争气的贱根直愣愣竖起来,竟然一下下摩擦在主人的家居服上。 棉质的家居服不似丝绸那般柔软,反而有些硬挺,磨在他的龟头上似有似无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他牢牢记着服侍主子比天大,傅维之并不敢失态。但情欲早就把他折磨疯了,他扭着屁股想把小主子吞的更深,小穴又吸又夹,他想服侍好主子,让主子满意他才能得到高高在上神明的一点点怜悯。 三爷一巴掌抽在傅维之白皙的臀瓣上,“啪”一巴掌,傅维之臀瓣瞬间红了一片儿。他忙不迭的道歉道:“奴才没用,主子息怒。” “撑不住了?”小奴才速度越来越慢,三爷有些不满了,他屈尊降贵的弹了弹小奴才的兴致勃勃的小肉芽:“你这没用的贱根倒是精神。” 三爷责备的话语一出,小奴才吓得小穴一阵阵哆嗦,紧紧夹了几下让茓里的龙根极不满,三爷不客气的掐住了傅维之贱根,呵斥道:“混账奴才,没点章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啊……疼…啊…主子饶了奴才。爷饶了奴才吧”人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掐住,傅维之疼得眼眶通红,泪水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 三爷并未松手对着傅维之贱根又掐了几下,随后掌抡了小奴才一巴掌,不辩喜怒:“饶?” 傅维之被主子这一巴掌扇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主子对奴才一切皆为赏赐他怎么敢求主子饶了他? 他与哥哥曾听父亲说过年轻时候服侍尊主读书时,尊主打马球时因着马靴不合脚致使发挥不顺,尊主一怒之下一杆打断了一位当时相当得宠宠奴的手腕。 那宠奴疼得在马场翻滚,但冷静下来第一秒便是拖着断了的手腕爬过去叩头谢恩。年幼的尊主并未宽宥,而是用马球杆继续揍了那宠奴一顿,直到皮开肉绽。 自此以后,那位宠奴再未出现在内宅。而在此之前,那位宠奴与如今宠冠天下的余主子是能平分秋色的存在。 奴才的命运,天上或泥潭,只在主子一念之间。 父亲总告诫家中子嗣,主子天威,服侍主子一秒不能松懈。雷霆雨露均是天恩。 就连颇受主子恩宠的池哥,也不知道哪里惹怒主子被断了一条腿。 傅维之吓得一头冷汗,他不敢再瞎想提起精神来仔细伺候着,“是奴才说错话了,求您大人大量别与奴才计较。奴才谢主子赏赐,求主子接着赏奴才吧!”他急得声音都在哆嗦,穴肉一松一紧讨好着主子的龙根。 可由于过于紧张,小奴才的身子和气息皆不稳,高高在上的主子依旧不太满意。三爷耐心耗尽,他掐住傅维之的腰,把小奴才架高然后狠狠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啊啊……”傅维之瞳孔猛然放大,小奴才觉得自己从未被侵入过这么深的地方,身子像被刀刃生生劈开了一般,他嗓子几乎失声,三爷赏了他几个巴掌:“不会叫就闭嘴。” 傅维之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心跳的比打鼓还厉害,他试图动了动舌头稳着身子,从破碎的喉咙里委婉发出尽量好听的呻吟声。 三爷不满意的拖着小奴才的腰猛撞了几下,几十下抽插后,一股炙热滚烫的龙精打在小奴才的肠壁上。傅维之夹着茓含着主子的龙精,跪在胯下用口舌仔细舔弄清理着小主子。 他自知今日服侍的太差劲了,主子的火气并未发泄出来。于是他清理干净,乖巧的叩首认错:“奴才无用,未能伺候好主子,求您赐罚。”小狗狗向前爬了几步,眼神儿乖巧的湿漉漉的:“求您罚奴才吧,奴才疼过就不敢再犯错了。” 三爷轻轻叩了叩他脑门:“的确该罚了,耐力体能退步的厉害。” 傅维之不敢顶嘴,但他的确日日练着身子从未松懈过。主子的喜好繁琐,要有胸肌但胸肌不能太大,腰腹要紧致有肌肉,但臀部要松软不能硬邦邦,大腿要紧实修长不能有凸出的肌肉块。要达到这种几乎苛刻的要求,傅维之有一整个专业的体能训练团队制定训练计划,负责他日日的体能训练。 今日他其实表现的不算差,上上下下撑着身子服侍了快五十多分钟。相当于不停歇忍着情欲做了五十多分钟的蹲起,几乎是个普通人体能的极限。但傅维之万万不敢辩驳主子的话,甚至连想一想都觉得大逆不道! 主子教训的是,他就是体能不好,他就是耐力不好! 主子未被服侍舒爽就是他的错。 傅维之砰砰叩首:“奴才错了,求主子赏赐责罚!奴才以后一定好好练,不敢再犯错了。” 三爷轻笑,用手指不留情面捻了捻小奴才的乳头:“就罚你给爷守夜。骚奶子去上一对儿夹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夜傅维之一对儿乳头上挂着两个不轻的蝴蝶乳夹,那蝴蝶刻的栩栩如生,随着他轻微的哆嗦,蝴蝶翅膀一抖一抖。最折磨的是,蝴蝶下面坠着一个不小的铃铛。 三爷已经睡了,傅维之裸着身子跪在床脚边的地毯上一动不敢动。这一晚是对奴才耐力、体能和服从度的考验。傅维之必须一动不动,若是他稳不住身子,垂在他乳头的铃铛就会发出声响影响主子睡眠。 傅维之根本不敢想象打扰主子安睡的下场,他只知道无用的奴才那必然是要被废弃。他稳住身子,一遍遍在心里默背家规,给自己打气。 撑住啊,撑住啊,傅维之,一定要撑住啊! 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膝盖、手臂、大腿小腿很快都麻木僵硬,傅维之并不敢偷懒,他忍着身子巨疼,平稳着呼吸。乳头上的乳夹源源不断传来尖锐的痛楚。 再忍忍,再忍忍!主子,维之乖的,维之是听话的。求求您,求求您,好痛啊! 漫长的一夜总算是熬了过去,三爷不恋床,六点多就醒了过来。他坐起身子,看着床尾跪了一夜的小奴才微不可查的哆嗦着。可小奴才控制着呼吸,稳着身子,胸口的蝴蝶乳夹翅膀非常轻微的颤抖着。 可铃铛一夜未响一声。 真是个乖狗狗。 三爷满意的招了招手叫傅维之过来。小奴才忍了一夜,早就迷茫了。他抬起头,在柔和的晨光里他看到了主子极其英俊的脸庞,小奴才似乎看到了自己的神明。 傅维之刚爬了两步,一夜麻木的身子突然回血,疼得他眼前一黑,身子一歪猛地撞在了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疼……”小奴才委屈了,难的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 三爷下了床,亲自把傅维之抱了起来,他轻轻亲了一口小奴才的脸庞:“乖狗狗。去洗一洗,一会儿让爷的医奴给你按按身子,在床上再睡会儿。” 傅维之简直要被这等突如其来的幸福击晕了。 ——— 主子的床实在是舒服,又或许有主子的气息,傅维之睡得十分踏实。他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他伸了个懒腰,身上竟然一点酸痛没有。 刚刚是主子御用的医奴为他按摩的筋骨。那医奴专业是运动后推拿,又是专门伺候主子爷的,手艺了得。按了半个小时,傅维之肌肉硬块都被揉开了,一觉醒来竟然神清气爽,丝毫不像跪了一夜。 主子不在屋里,傅维之自然不敢在主子床上赖床。他依依不舍的下床,又伸手摸了摸柔软的被子,这次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机会上主卧的床了。 一个二等近侍奴才轻轻敲了敲门推门进来,脸上堆着笑容,鞠躬后道:“傅二爷,奴才们伺候您收拾一下,主子爷命您收拾好了服侍外出呢。” “是!我马上来。” 傅维之哪里敢磨蹭,他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在下奴们的服侍下换了身干净的常服,一路小跑到观澜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的车架已经在等他了。三爷坐在车里看着公文,傅维之连忙跪下请安。 三爷拍了拍旁边的车位:“上来,爷今日有空带你出去逛逛。” 啊??傅维之哪里想到主子竟然是陪他逛逛。这是天大的恩宠啊,小奴才高兴的坐立难安。 “有什么想吃的餐厅?”三爷漫不经心的玩弄着傅维之的头发:“今日爷陪你外食。你看着选。” 傅维之被巨大的恩宠打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脸蛋儿红的像开了一朵娇嫩的花。小奴才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跟了。 他也太幸福了吧!他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奴才了。 在一家颇有名气的创意菜馆包间里,傅维之鞍前马后的服侍着主子用餐。“主子,这家店是最近最火的创意菜。京城年轻人都喜欢凑个热闹,每次都大排长龙。奴才也觉得味道不错,虽说比不得主家菜色精致,但胜在菜品有创意。您尝尝这道招牌的玉衣海苔卷。” 三爷非常给面子,夹起尝了一口,菌菇与脆爽的海苔结合在一起有种很特别的口感。汁水丰富的菌菇在嘴里炸开,鲜汁与脆爽美妙的结合在一起。三爷给面子的吃了一个,夸了一句:“你选的餐厅不错。” 傅维之高兴坏了,又献宝似的夹了另外几道招牌菜,三爷都一一尝了。三爷优雅的擦了擦嘴,放下了帕子点了点通信器对外侍长吩咐道:“这几道菜不错。江桥,去吩咐厨房再备一份,派人给池大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