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光禄爸不说话了,想该离开了。科莲脸色铁青着。看了看光禄,看了看光禄爸。 眼睛里飘出一串怒火。她对光禄爸说:“你不稀罕这个校务委员,我是很看重了的。但你还带头搞门堂,是真的老糊涂了。” 见科莲这么说,老头子火气一下子蹿了出来。他板着脸,瞪着眼,口不择言:“我老糊涂?我才不糊涂,我要他不要去送的,这个基吧蛋领导送这么多都没搞到手,你吃了拉稀!” 光禄在旁边,赶紧拉住老头子往屋里走。大家见事情到这个层面,都面面相觑,然后阴三阳四走了。科莲见人拉进去了,其它人走了,也气得一句话不说,走了。 沅鸿知道,今天正式宣布他们小团队破裂。这样的破口大骂,谁还能回头?光禄处心积虑想搞走沅鸿,在家里跟老头子也没有遮拦。 这哪是搞行政的料。 光禄把他爸拉进去。很气苦的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你非得害死我才行?”光禄爸说:“她这个吃像,吃了咱们这么多,不但事没做到,开扇门还这么搞。骂我老糊涂,我才不糊涂,你被她拿做枪使。 “她这个人看倒就不正,听说跟新隆主任……才当的校长。要能力没能力,要水平还没水平。这样的人能当校长,我也能当了!没天理了!” 光禄被说得没话回,也知道自己的当官梦在破裂。也就随他了。反正说的是事实。自己又没有希望,说出来心里还痛快点。 回走的路上,光启跟封建成说:“我俩倒还好,没有送东西,否则,也该气死。看来在她手上想当个什么,为难了。无非是利用。” 封建成说:“兔死狗烹,她的目的达到了。我们算个什么!” 飞云也很不满,自己的希望落空了。附和道:“算个基吧!” 三个人都参与了这次事件,原本的希望是借科莲之手,拉几人上位。然后科莲一介女流,岂是他们三人对手。至于光禄和何武不入他们法眼。 事实上,光禄每次的表现都适得其反。今天更是让他与科莲间裂痕加深。谁都无法容忍这样的言语。何武还好,很理智也很有分寸。 科莲跟文西湖走到三楼。一直没说话。西湖用惯有的慢调子说:“光禄,怎么是这样一个人!没有他,他父亲哪敢这么说?” 科莲恨恨的说:“不知死活的家伙,本事能力又不济,硬是想当校长。” 第二天一早,警车呼啸而至。沅鸿被学生喊到校门口的。科莲已经到了,派出所来了两位同志,正在跟他们说情况。沅鸿到后,主动跟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退在一旁。 这个事不属于他管,但喊了必须要来。他犯不着出头,这是他们之间的内耗,沅鸿虽然不去加劲,但在边上看是行的。他们对他的各种算计,哪有看不破的? 只是沅鸿一直坚持,让时间改变一切,隐忍以行。 他能做的就是改变能改变的,接受不能改变的。 派出所的一位同志的对光禄爸说:“学校围墙上这扇门是你开的吗?” 光禄爸说:“我做的我还不敢认?最多你们把我捉去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