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我愣了一下,下意识就想起了上次纸人闹邪的时候,我仿佛听到过仓库,发出诡异的动响。
不过当时,不是已经确定是纸人闹邪,才全然没有顾忌。
更何况,这十里八乡,山建的小镇,哪家哪户还没有老鼠?值得白婆婆特意提醒吗?
「白婆婆,」我警惕的问:「不会是最近,乡镇上会闹什么鼠患吧?」
「傻子小,」白婆婆叹了口气:「你就自求多福吧!」
声落之后,白婆婆便转身离开了问事馆....「婆婆,」我忙声喊了两句:「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可白婆婆仿佛是刻意卖了个关子,自顾脚步阑珊的走着,根本没有回应。
我赶忙急问:「白婆婆...那您这次什么时候回来?」
她依旧没想搭理我。直到我说起:「如果有人来问事馆看事,我也好给别人个准信等你回来。」
话落,白婆婆脚步一顿。
那一刻尽管是背影,我也感觉到了她似乎惋叹了一声。
联想刚才她对我的嘱咐,但凡有人看事可以大胆的去尝试...可我,心里那种由来的胆怯,是藏不住的。
白婆婆头也没回,语气颇显失望的说着:「阴瓜的事,查清楚我就回来。可如果查不清...那你就不必等我这老太婆了!」
说完,她便走了!
这一刻,我心里有说不尽的失落。
因为真要说起来,没错,我是跟了白婆婆一年,可这一年来我都是在问事馆,像个前台文员一样,记录来访的事主。
这一年,白婆婆也的确给我讲了不少阴阳方面的手段。可她以前从不带我出外平事。
还说我命中招邪,不宜去招惹那些邪魅。
直到阴瓜拉到镇上的那天,当晚才是我第一次陪白婆婆出马看事。
初见鬼魅阴邪,我怎么能抑的住心里的胆怯,又怎么能不害怕?
回到问事馆,刘思雅见我沉眉,当即就问:「怎么了?干嘛哭丧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