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伴随着刘思雅的呼喊声,房门敞开了.....
刘思雅只见我一个人,抱着脚在原地痛嚎。
「你没事吧?」她茫然四顾,甚至细看可我的脚边,发现我的脚边空无一物。
这让她越发好奇的问:「你怎么会伤到了脚!」
「一言难尽,」我颇显埋怨的一指锦毛鼠道:「她给我踩的。」
「你说她!?」刘思雅的美眸一变,惊骇的一咽唾沫。
因为在刘思雅的眼前,看到的...是我赫然指着空气。
在我一指锦毛鼠之前,它就已经带着《鲁班书》,魂聚到了灵牌供奉之中。
只等刘思雅战兢问起:「谁,谁给你踩的?」
我这才回神,发现自己所指的方向,根本就是空无一物...估计是怕我真的把它收回纸人当中,所以锦毛鼠才仓皇逃走的。
对此我哑然失笑,或许这一刻,我也开始明白,其实这个锦毛鼠不是胆小。
而是,对于人性有着曲解。
这或许也根她千年前的经历有关吧,大起大落生活在朝臣算计的宫中。
后来,有天子册封,在皇宫「颐养天年」却突然被魏征莫名其妙的摆了一道。
它对人心邪恶,充满了警惕...想通这些后。我才一瘸一拐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收回了剩下的《鲁班书》...白婆婆早前就有交代,剩下的中、下两册。
让我尽快熟读,牢记于心后,她另有安排。
在此之前,我需要好好的谨慎保管。收好了《鲁班书》...我也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锦毛鼠的灵牌。
还真别说,这块灵牌我不是第一次搬动。
但是这块乍看之下,破旧不堪的灵牌,却不像是木质,拿在手里,甚至还感觉沉甸甸的。
这时候的刘思雅,还依旧探头探脑的看着,嘴里呢喃的问道:「姜承,白婆婆呢?」
「白婆婆?」我涤然一愣:「她,没在门口吗?」
「没有啊,」刘思雅摇了摇头说:「白婆婆,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我还以为她在门口!」我错愕的和刘思雅走出鼠婆家。
在整个大院,我们找了半响,也不见白婆婆的身影。
「这还真是奇了...」那一刻,我心里莫名就涌现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我欲将前前后后的事,联系到一起的时候。
恰不逢时的是,刘思雅的母亲从院墙探头,催促着我和刘思雅回去吃早餐。
因为昨天刘思雅的父母,一直忙着鼠婆的身后事。
所以今天的早餐,是刘思雅回去匆忙之间煮的面...唯恐那碗面放置的时间长了,所以刘思雅和刘母,才几次催促。
就在这些催促声中,才让我分了神。
其实,那个时候,我就隐隐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但这一年多来,和白婆婆相依为命。
即便那真的是事实,即便噩耗真的传到我耳边。
我也未必会在第一时间置信。
所以当下才没心没肺的,全然没有多虑,更不敢去细想。
和刘思雅一起回去后,我便小心翼翼的将供奉灵牌,暂时安顿在我睡的那间客房起居室。借来鼠婆家的香坛,摆放在灵牌前。
鼠婆已经死了半个多月,想来这锦毛鼠,应该已经半个月没人供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