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之看到安宁发过来的截图,怔愣了一秒,脸色瞬间沉下来,反手拨了电话回去。 没人接。 连外套都顾不上拿,心急如焚的体育生从车库里骑出一辆改装过的摩托,戴上头盔,风驰电掣般冲了出去。 天气已经很凉了,尤其是夜晚,冷冽的寒风刮在周翊之手臂鼓起的肌肉上,男生的脸色比寒风还要冷。 安宁住的地方离周翊之家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硬是被周翊之缩减到了一个小时。 “安安。”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的瞬间,整个挡在门外的男生浑身的气势肉眼可见的软化下来,就像是一只气势汹汹的德牧犬见到了他的主人。 怕安宁把门甩上,周翊之眼疾手快地将手臂撑在门挡上,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一边飞速说道:“他们都是说着玩的,我不可能和别人做过,谁跟别人做过谁烂鸡巴。” 最后一句话说得清晰可闻,斩钉截铁。 安宁瞪圆了眼睛,慌乱地朝楼上楼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别人听到,恶声恶气道:“滚进来!” 安宁是个有心事有委屈都自己憋着的性子,周翊之为了将他这一点掰过来没少花功夫,目前看来倒是初有成效,起码他不开心了生气了会让他知道,不然就今天这个情况,等他反应过来早就变成前男友了! “我错了,我不该发上去的,这些评论都是口嗨,我……” “我知道。”安宁打断道,“我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让他们那样说。 也不想让他们听。 眼眶突然开始发热,鼻尖酸酸的,安宁眨了眨眼睛,把不受控制升起的那点泪花全都眨干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我就是……心情有点不好,只有一点点。” 周翊之的心脏重重一揪,两步来到安宁身边,用还带着凉气的手捧住他的脸颊,让他的目光和自己相对,语气放缓:“为什么心情不好,嗯?” 滚热的眼泪“啪”地一下砸在他的手腕上,安宁慌乱地想错开视线,被周翊之强硬地阻止。 “我不想……”安宁咬了咬唇,带着浓浓的委屈鼻音,“我不想让他们听你的声音,我不喜欢他们那么说。” “你的声音好多人都听过,可是我的只有你听过呀。”越说越委屈,断断续续地控诉,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把周翊之的心都砸化了,“你把那段传上去,还把我的声音剪了……” 明明是因为他才会有那些反应呀。 明明是对他说的那些话。 明明老婆宝宝喊的全是他。 周翊之的心被安宁的眼泪泡的软软的,后悔的不行,恨不得回到过去一拳捶死那个傻逼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是犯贱!又想炫耀自己有老婆了,又不想给别人听自己老婆的声音,嘚嘚嗖嗖的,想着发完最后一条就宣布退圈,结果炫耀出事了! “宝宝。”周翊之蹭了蹭安宁的鼻尖,抹去他的眼泪,语气认真道,“我把账号注销,好不好?” 安宁微微睁大了眼睛,刚要张口,就被周翊之轻轻亲了一下。 “听我说,虽然我现在挺庆幸因为做这个遇到了你,但我以前愿意做不是因为喜欢和兴趣,只是因为无聊。” 还有另一个原因,周翊之没打算现在就和安宁说。 周翊之的母亲在他三岁时和一个男人出轨私奔,从此所有人提到她的名字只剩下了不知检点、放浪不堪,艺术家的形象湮灭无存,周父为了证明周翊之身上没有留存那个女人不好的基因,对他事事要求严格,于是,高中结束的时候,周翊之突发奇想地,给自己找了个“污点”。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觉得这是污点。 “是我不好,没有和你商量就把我们两个的音频传了上去,还把你的声音剪了,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听到你的声音。” “我原先就打算发完这条后注销的。” “以后,我就只做你一个人的网黄,好吗?” 为了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周翊之决定让安宁“惩罚”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宁的脸颊还沾有干涸的泪痕,他坐在床上,面前是已经准备好了的周翊之。 体育生来时的短袖长裤已经换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白衬衫西装裤,只是原本是正装的打扮穿在周翊之身上怎么看怎么不正经,衬衫的领口大开,藏在下面的胸肌若隐若现,胳膊上的肌肉将布料顶起,配合着跪在地毯上的姿势,一整个西装暴徒的模样。 因为要经常训练,周翊之的日常穿着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倒是很少有正装打扮的时候。 安宁看着地上跪着的人,两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在地上的双腿向两边大敞,明明是处于下位者的姿势,盯着他的目光却虎视眈眈的,让人忍不住心悸。 “看什么看。”一开始就说好了让安宁好好发泄,安宁一点都不客气,“我让你看了吗?” 黑色的西装裤将腿间那一大团凸显得格外明显,安宁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再靠自己近一点。 “我想怎么做都可以?”漂亮的男生双手撑在床沿,抬起一条小腿,在周翊之眼前晃了晃,忽然,那只白皙小巧的脚向前伸去,抬起了周翊之的下巴。 跪了好一会儿的体育生立马像狼看见肉一样,偏过头就想去舔,被安宁灵巧地躲开。 “我让你舔了吗?”安宁用脚趾蹭过周翊之的侧脸,“脚你都舔,脏不脏啊?” “不脏。” 安宁轻哼一声,他今天真的是委屈坏了,非要在这个惹他不开心的人身上玩回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嘶……” 周翊之受不住地轻喘一声,那只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他的腿间,安宁听到他呻吟,更加用力地用脚心去碾弄。 “叫啊,不是很爱叫吗?他们都夸你又会叫又会操呢。” “嗯……只叫给你听,宝宝,哈啊……再踩重一点。” 安宁被取悦到了,但却偏偏不愿如他意:“我才不呢,你的鸡巴好硬,要把我的脚硌坏了。” “硌不坏的,宝宝,乖宝,再踩踩好不好?” “那我把你的鸡巴踩坏了怎么办?踩坏了是不是就不能操我了,要是不能操我了还要你有什么用?” 周翊之看着他的眼睛简直快要冒出火:“不会踩坏的,我还要操宝宝一辈子,每天晚上都会用鸡巴好好操小逼的。” 安宁的肉穴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体育生腿间的帐篷比刚才更大了,他偷偷夹了下腿,感觉到饱满的阴唇间流出蜜液,黏哒哒的。 “……那我要检查一下。” 温热的手在灼灼的注视下拉开了裤链,一根骇人粗壮的鸡巴蹭过安宁的拇指,瞬间弹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内裤都没穿,骚不骚啊?” 周翊之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嗓子发干:“骚,鸡巴骚死了,想要小逼操。” 一身西装的体育生腿间竖着一根直挺挺的鸡巴,像个供人亵玩的男妓,对他的客人乞求道:“来操我吧,宝贝。” “露着鸡巴求操啊……”安宁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游刃有余,因为他知道这根鸡巴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快乐,他有些想要了,想要这根不知廉耻的鸡巴进到他的逼里,给他好好插一插,烫一烫。 “帮我把裤子脱了。”安宁扶住周翊之的肩膀,站在他的腿间,红唇吐出两个字,“用嘴。” 周翊之看着近在咫尺的裤沿,眼神简直冒着绿光,直接一口咬住,连着内裤一起拽了下去,还没等安宁摸摸他的脑袋,夸一句好乖,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对着湿软的肉逼舔了上去。 “啊……你,谁让你舔的,嗯……不许舔,啊……坏狗……” 周翊之柔软湿热的舌头里里外外扫过逼穴里每一处,安宁流了多少骚水他就喝进去多少,像是为自己方才的顺从配合讨一点甜头,吃得啧啧作响,阴蒂都被吸成了樱桃大小。 直到安宁被舔得抖着腿喷出来一次,才有气无力地甩了男生一巴掌:“不听话的坏狗,不许再有下次。” 腿间已经被周翊之的口水和安宁自己流的淫水沾染的一片狼藉,安宁低头看了看,狰狞的肉棒已经肿胀成了紫红色,像是忍到极限,龟头顶端都分泌出了汁液,他刚刚就是这样站着,鸡巴就这么直挺挺地对着他,然后被周翊之舔逼。 “这次我要自己动。”安宁一手扶着周翊之的肩膀,一手握着那根鸡巴,对准自己的一张一缩的穴口,慢慢地朝下坐,“你不许动,不许挺腰,也不许用力,是我在操你,你只要叫就好了,知道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了。”周翊之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包裹着浓浓的欲火,“快操我,老婆,鸡巴好痒,想要被小逼好好操一操,嗯……” 安宁无声地张着红唇呻吟,直到将整根鸡巴吞吃到底,周翊之忍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几乎是盯着安宁逐渐适应过来,然后搂住他的脖颈,开始前后摆臀晃动。 “哦……哈啊……真是一根好鸡巴啊,插得我好满……” “快要把我烫化了,嗯……” 安宁穿着上衣,下身赤裸,像骑马一样骑在周翊之的鸡巴上,时而扭腰转圈,时而前后摇摆,时而直上直下整根吞吃,玩得不亦乐乎,他的这些技巧都是从周翊之那儿学来的,此刻又全都用在了周翊之身上。 那么多人喜欢又怎么样,安宁恶劣地想,还不是只有他才能吃到这根鸡巴。 “哈啊……好厉害啊,老婆,再操深点。” “老婆操得好棒,鸡巴好爽,嗯……” “好棒啊老婆,哦……要被老婆操射了。” 为了让安宁尽兴,周翊之极力配合,安宁不让他动他就丝毫没有用力,无数次想狠狠向上挺腰抽送都忍了下来,直到安宁动作的幅度逐渐慢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对他哼哼两声:“坏狗,你来吧。” 周翊之亲了亲他的嘴角,趁着安宁没什么防备诱哄道:“可以背过去趴在床边吗,宝宝,是不是想喷了?让我射你逼里,把你射到喷出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宁站起身来,性器分离,浑浊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他乖巧地趴在床沿,屁股撅得高高的,将两瓣饱满的肥臀中间那条还没来得及闭拢的逼缝送到周翊之面前。 周翊之轻笑一声:“好乖啊,安安。” 鸡巴在肉嘟嘟的穴缝里磨了磨,像是会认路一般,自动进了肉道,尽管背后的双手仍然没有解开,也丝毫不影响周翊之发力,公狗腰高速挺动,性器以幻影般的速度尽根没入逼穴啪啪操干,鼓点一般捣在肉道里的敏感处,安宁咬着指尖不住扭腰,不知道是想要逃离还是迎合这承受不住的快感。 “老婆,贱鸡巴操得你舒服吗?嗯?你用的还满意吗?” “啊……不是说鸡巴坏了就不要我了吗,那以后每天都用小逼好好给我检查一下好不好?” “我叫得你还喜欢吗?老婆,啊,啊……” 房间里淫词浪语和激烈的喘息呻吟交缠在一起,彰显着性爱的酣畅淋漓,周翊之粗喘着将鸡巴顶到了最深处,抵着肉壁突突突地射了出来。 安宁承受着强有力的射精,浑身颤抖,高潮完后,像一滩不成形的蜜水一样,就快要从床沿上滑下来,周翊之伏在他的背后,一边轻吻一边低哄,满心怜爱。 “遇到你是发生在我身上最幸运的事。” “我爱你,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