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人脑子有病吧,急性心肌梗塞这样就能够缓解了?这剑指就是在胡扯,你一点医术都不懂,还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可是不等医生把话说完,他的脸色忽然一变。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震惊的神色。
他为了检测男人的身体状况,一直将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上。
牧云轻点之后,男人的呼吸、血压以及心率居然都全部平稳下来,脸色也恢复了不少的血色。
虽然仍旧没有清醒过来,但却争取了大量的时间。
医生一脸惊喜地看向牧云。
“你是怎么做到的?你难道也是学医之人?你是出自哪个医学院的神医还是顾问?”
医生一扭头,却发现原本站在他身旁的牧云早就已经离开。
“额……”
医生带着一副崇敬之色,感慨道:
“没成想这武市内竟然拥有如此年轻、杰出的神医,竟然随时一点就能够延缓急性心脏病的爆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只可惜,没有问清楚他的名号。”
“这位先生运气正好,竟然从阎王爷的手中捡回一条命回来。”
他忽然反应过来,现在可不是感叹的时候,赶紧拿出手机拨打救护车的电话。
……
地铁到站。
牧云头也不回,默默地走下地铁。
走在通道当中。
他心中不由地感慨一番:
“这就是人性呐,当真是经不起半分推敲。”
“众生相,只怕莫过于此了吧,看来以后在大街上拿个手机都要注意姿势。”
牧云说着,刚走出地铁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音。
一位身穿黑衣,戴着墨镜、脚踩黑色高跟鞋,气度还算是优雅的中年妇人快步追上牧云,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质问道。
“你当真不是那男人的同伙?”
牧云有些奇怪的撇了一眼这个女人,淡淡道:
“这位女士,你看我有这么闲吗?”
说完,他懒得再废话,转身就要走。
谁知这黑衣女人却一脸正义的说道。
“即便你不是那个男的同伙,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吧,尤其是出手去打一个女人,这实在是太没有绅士风度了,不仅是素质问题,更是道德问题!”
“不管那个女人做了任何事情,都不能去伸手打女人,我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了。”
眼见这黑衣女人摆出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教育自己的模样。
牧云翻了一个白眼,甚至都怀疑这个黑衣女人脑子有些问题。
于是转身快步离开,在出了地铁站之后,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座了进去。
不多时,便打车返回了刘府。
很快,出租车抵达刘府,刚下车,牧云颇为意外的看见,那黑衣女人竟然也从一辆出租车下来。
好家伙,这是打算穷追猛打了?
牧云叹了口气,打算干脆把事情说清楚:
“这位女士,看来我有必要跟你强调一遍,那个男人是被冤枉的!”
“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或许是某个女人的丈夫,是某个孩子的父亲,是某对父母的儿子。”
“他什么都没有做错,就是站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坐个地铁而已,却被人这样栽赃诬陷,甚至是在自证了清白之后,还要遭到那女人这种无顾的嘲讽、指责、羞辱、谩骂、甚至是牵扯家人的诅咒。”
“你应该也听见了,那个女人甚至还想要利用舆论的力量借刀杀人,只是为了满足她那畸形而又可怜的病态心理,你难道觉得这是对的吗?”
“其他路人视若无睹,如果我不出手,他们一家人就要遭受无妄之灾,你要是连这点事情都看不明白的话,我建议你最好去把你的眼睛捐了。”
“对了,你说我打女人,我一般不打女人,我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就不是人!”
“而且,我只不过是动用了千分之一的力量,如果我真想要动手,别说那个女人会在我这一掌一下灰飞烟灭,就算是整个车厢内的所有人都保不住!”
牧云也是被气得不轻,否则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这些话。
而黑衣女人没有想到牧云竟然如此嚣张。
不由得大怒:
“好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不管那个女人做了什么,你打女人就是不对!”
“而且你还对那个男人心脏病的事情如此了解,我看你就是跟那个男人是一伙的!”
黑衣女人被牧云的话气的直喘粗气。
牧云捂着自己的脑袋,他作为渡劫期修士,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血压都有点高了。
他无奈地苦笑一声。
“我竟然妄图跟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讲道理,终究还是我愚蠢了。”
眼见讲了半天都讲不清楚道理,他也不想继续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浪费时间。
转身就走进了刘府的大门。
不料这黑衣女人竟然也跟着牧云走了进来。
“这位女士,你到底要干嘛?难道还想继续胡搅蛮缠?”
这个时候。
刘枕正好从屋内走了出来。
他见到黑衣女人之后,竟然流露出无比欣喜的表情:
“姑姑,你怎么来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此话一出,牧云微微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