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收手,两人手分开,将止血药粉撒上那道伤后就是要绕起来包扎了。
不得不又凑前,她身量较他小了许多,手做环抱状将纱布绕在他身上,脸几乎要贴在他胸膛。
丽娘心里叹气,本想让他自行包扎,但想到他适才留了这许多血,折腾这些怕扯到伤口,救人救到底,索性为他包扎上吧。
扯的那纱布来回裹着伤口几圈,低头专注包扎,却不知头顶那人直看着她。
终于处理好,丽娘松了一口气,道“适才给你吃了解毒的药,现又将那毒粉黑血都处理了,你休养个几天应就无事了。”
陆林涧听了道“你既救了我,可有甚么想要的。”
丽娘现在只想快些回家,离这如阎王般的人远些,“不必,只我家车夫往前头探路去了,还未回来,该是被你们前头的人给抓了,烦请公子放了他。”
“行,墨书,看看前头有无人被抓住,去传话让裴案将人放了。”侍从道声是便骑马而去。
丽娘再细想一下,在陆林涧抬脚要出马车了,忙道“大人,我还有一事。”
“何事?”
“若公子在盈南县内现了身,还希望公子当我们未曾见过。”
丽娘实在有些细思极恐,他们做的事一看就是人命官司,打打杀杀的,自己本不该牵扯进来的,只是不能见死不救,才出言留人,入了盈南县内可希望这些麻烦事莫惹到自己身上了。
她话刚落地,陆林涧就看出她想法,又想到晚间她与一男子手牵手,一对璧人般站在灯火下私语,冷笑一声“行。”出了马车,带着侍从纵马而去。
不一会儿,车夫跑了回来,“姑娘,你还好吧”
“刘叔,我没事,我们快些回吧。”
回家途中,丽娘嘱咐车夫这些事莫要同人声张,就当未曾发生过,以免丢上性命,车夫自然应下。
许氏和李立在医馆早已等的心急如焚,心焦的很,这么晚未回,莫不是遇上贼人了?
越想越后怕,却见丽娘自马车下来,这会儿终于见到了人,连忙拉过来查看情况看看有无受伤,见无伤,松了口气。
“丽娘,怎这般晚回来,可是贪玩了?灯会虽彻夜开着,也不应这么晚归!我和你爹提心吊胆的,若你真出甚么事,我和爹该怎么办啊。”
丽娘正想如何回答晚回,这会儿顺着许氏的话道“阿爹阿娘,都怪我不好,跟元卿哥哥被那灯会迷了眼,忘了时辰,害你们担心了,是女儿的不是。”
李立回“没事,人安全回来就好。”
丽娘实在累及,跟阿爹阿娘说了儿会话就回房躺下,想着今日元卿哥哥说的话。心头如蜜般,又想到那煞星般冷面男子,不知不觉闭了眼帘入睡。
“哈哈哈哈哈,我们家幼菱会说话了。”有男声道。
有老妇低泣“夫人,小姐还这样小,您怎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