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为什么要分手?定国,之前都是喝了酒的气话,你不要当真好不好!”高娜惊讶道。 她实在想不到,钱定国怎么有底气跟她提分手? 他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外地人啊! 能找到她这样的黄州土著,又如花似玉,已经是烧了八辈子高香了。 “气话?你是酒后吐真言吧?我没有办法跟一个如此看不起我的女人结婚,你说的对,你应该能找到更好的,我祝福你,但我对你不抱任何希望了,而且,我对你仁至义尽,咱们一别两宽吧!”钱定国坚定地说。 “我没有看不起你,都是我年少无知,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高娜苦苦哀求。 经过最近的事,她已经彻底看清了钱定国的潜力。 知道假以时日,他一定能混出头。 因此,她不想分手了。 “不好意思,不行!正如你说的,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今天来是要跟你告个别,也算给我们这不长且错误的感情划上一个句号!祝你好运,也祝你妈好运,再见!” 说完,钱定国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不……”高娜歇斯底里地大叫…… 她母亲刚刚从病危中缓过来,她的内心极为脆弱。 何况,她从小到大都自认为是一个公主,怎么能接受当众被甩? 还是在她家人面前。 高峰和高娜的舅舅一脸懵逼。 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同时在说,不行,绝不能让高娜跟他分手! 先别说他舍友如此牛x,他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就看眼下,如果得罪了他,以后高娜的妈妈再复发,或者再怎么样,那找谁去? 协和,他们肯定搞不定,也进不来。 为了高娜的妈妈,说什么也得拖住他。 至少短期内不能让他跟高娜分手。 老谋深算的两个人急忙拉住钱定国。 “小钱,有话好好说,你别走啊!” “对啊,如果娜娜有任性不对的地方,我作为舅舅给你赔礼道歉,请你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我们在黄州有两套房子,很快就要拆迁了,你娶了娜娜,根本不用买房子了,少奋斗几十年啊!”高峰使用利诱的手法。 “房子?告诉你们,小爷我不稀罕!靠天、靠地、靠人,不如靠自己!我今天没有的,以后一定能通过自己的双手挣来!我跟你们家根本不是一路人,强行绑定也幸福不了!你们醒醒吧!” 说完,钱定国一甩手,头都不回。 高峰被甩了一个踉跄,脚下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哎呦!” 他发出夸张的叫声。 “爸!” 高娜尖叫一声,赶忙查看高峰。 “钱定国,你去死吧!你不得好死!” 高娜用尽最后的力气,骂的歇斯底里。 只是钱定国再也没有回头。 …… “傻瓜,我有什么不知道的?从第一次见你们,我就感觉到那个女孩儿喜欢你,你似乎也对她有着一丝割舍不下的情愫。”林暮雪看着梁江涛温柔地说,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小事。 “啊?”梁江涛呆滞了,想不到慕雪心思如此细腻,自己内心深处的秘密竟被她看穿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感觉。 “面对江颜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你有一丝情愫很正常。我允许你心中有白月光,带着你的遗憾埋藏在心底。虽然我会吃醋,但醋坛子不会翻的!”林暮雪笑了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梁江涛惊讶地看着林暮雪,觉得非常愧疚,也有一丝心疼。 自己实在太........坏了。 没担当! 明明有这么好的未婚妻,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心神不动。 原本以为,重生后,他已经脱胎换骨,再也不会被羁绊。 却不知,心灵的修炼依然没法圆满。 人间情劫难过啊! “慕雪......”梁江涛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你听我说,我要跟你说好,允许你心中有一个小小的空间,不代表允许你犯错!你以后要全心全意爱我一个人!只能我一个!不许反悔!不然,我就永远不理你了!”林暮雪收敛了笑容,表情中带有一丝决绝。 梁江涛看着林暮雪,丝毫不怀疑她说这句话时内心的坚定。 “嗯!你放心!雪儿,我一定不会辜负你!既然我选择了不能再选择,那就绝对不可能再有其他选择!海枯石烂,至死不渝!”梁江涛的承诺也同样坚定。 他是真的感动了。 也真的被折服了。 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女人,还有什么奢求呢? 林暮雪用她的行动,展示了什么是真正的智慧。 很多女人骄傲、任性,把伴侣管得很紧、很严,但那又有什么用? 管得住人,管得住心吗? 还不是该出轨时就出轨? 最终落得一生遗憾! 女人最大的武器是温柔。 用温柔来拿捏男人,是最好的缰绳! 就是《道德经》里说的,刚则易折,善柔者不败! “吻我!” 林暮雪闭上了眼睛,凑了过来。 香风扑面,烈焰红唇。 梁江涛顿时痴了,迎了上去,久久不能平静 经过几个月的论证,国家发改委关于京沪高铁的论证形成正式报件,报到了国办。 这是个重量级的文件,秘书局有关人员不敢耽搁,赶忙直送有关领导。 赵文龙拿到了,立刻翻阅,很快,脸上露出了微笑。 其他领导也拿到了。 北院主管大领导也拿到了。 均第一时间翻看。 “这份报告我等了很久了啊!有些事情,的确不能再拖了!” 北院主管大领导高度重视,立刻阅示。 边看边想,不时让人找些其他材料佐证。 同时,还翻看着科技部关于建设磁悬浮列车专项的论证,以及关于当前电气化提速的有关报告。 不同的数据、论据在脑海中交织、辉映。 报告很长,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完。 北院主管大领导不时起身踱步,思想着、权衡着。 最后,喟然长叹。 “能把报告做到这个程度,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