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说什么?” 涡士沙闭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 “这是为什么?难道我们的计划已经暴露了?” “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就算要动手,也应该是对闽南的兵马动手啊,干我们瀛人什么事?” 涡士沙闭大惊失色。 “将军,会不会是他们从郑东岳他们那里知道了我们在背后的动作?” 旁边的一个瀛人对着涡士沙闭说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郑东岳他们很有可能在被大夏人干掉之前,为了保命,特意把我们的一些东西说出去。” “还有那个上官无敌,他可是知道不少事情的,如果真的什么都说,才是麻烦。” 涡士沙闭也点了点头。 “我问你,大夏有多少兵马?” “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涡士沙闭对着来人问道。 “启禀将军,具体人数不知,到什么地方也……不知。” 来人抬起头来说道。 “八格牙路!” “不知道你来报的什么消息?” “你是怎么知道的?” 涡士沙闭一听,气的破口大骂。 刚才听见大夏兵马来攻打他们,涡士沙闭吓得腿都软了。 结果你特么什么不知道就来吓唬人? “将军,已经都传开了。” “现在大夏的兵马已经聚集在了闽南以北,随时可能南下。” “而来往的商客,也都从大夏兵马那里听说,他们要对我们动手了。” “我们都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 来人对着涡士沙闭说道。 “这就奇怪了。” “我们瀛国很多动作都没有开始,他们不应该有把柄才是,就算是郑东岳他们都说了,未尝没有回旋的余地。” “我们的大军集结还需要一段时间,先稳住局面再说。” “这样,立刻派人去跟大夏接洽,能和谈就和谈,任何条件都答应,反正也不会同意。” 涡士沙闭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跟大夏谈谈看看。 对于涡士沙闭他们这些闽南的瀛人来说,他们并不知道三上悠公主她们在京城经历的事情。 他们也不知道,当时在江南扬州,刘本已经把他们的人马干掉的事情。 更不知道,三上大致他们,以及野原广志等人被杀了的情况。 他们瀛人的动作,确实是不少的。 但并没有任何反馈回来。 这些事情,沈三他们做的都很干净,没有留下什么活口。 甚至就连三上大致他们,要不是三上大致有那个癖好,说不定到现在也不会被瀛人察觉。 虽然他们也猜想到,可能是出什么事情了,但并没有任何证据。 更不会想到,这些事情的背后,都是大夏在做的。 而涡士沙闭还等着,他们大军集结之后,能够联合之前所有的布置,一举颠覆大夏。 现在看起来,委实是痴人说梦。 此时,在闽南边境的南江城当中。 沈三他们已经带着大军来到了这里。 当时,谢图南他们一路南下,就靠着闽南的衣服,他们一路轻取各种城池城邑,甚至要不是手头兵马不足,他们都想趁机把闽南的几座城池给拿下来。 “三爷,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我们的兵马,伪装成闽南这边被打散的士兵,陆陆续续逃了回去。” “人数差不多有两千,分散前往了闽南的各个地方。” 王凯来到沈三面前说道。 “只有两千人?” “知道了。” 沈三点了点头。 在沈三看来,闽南对于他们大夏来说,有种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感觉。 从耿国忠他在闽南当镇南王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所以他们对于闽南的了解很少。 沈三才会安排这些人提前潜入进去,作为一支伏兵,伺机而动。 既可以对闽南的瀛人有所动作,又可以对吴昊他们有所监视。 沈三知道,在军营当中,很多时候,会迫不得已,就像之前赵匡胤的黄袍加身也是如此。 很多事情并不是吴昊不想做就能不做的。 沈三不得不用,也不得不防。 只不过,沈三他们这么多人,能够熟练用闽南话的,就只有那两千人,打散在整个闽南来说,还是不太够看的。 “三爷,让我们去吧。” “我们猎狼小队的人可都等着呢,你说我要带不回任务去,这脸往哪放?” 鲁森在一边对着沈三说道。 “怎么,来之前跟他们夸下海口了?” “咱俩怎么怎么熟之类的?” 沈三转头看着鲁森。 “嘿嘿,这个不是……稍微夸张了一下么。” “我们兄弟们可都在这等着呢,这猎狼小队刚刚成立,总不能让我们闲着啊。” 鲁森对着沈三说道。 “看来,这次你这个队长要丢脸了。” “你们猎狼小队,暂时没有行动,一切要等闽南的消息反馈回来才行。” “好钢用在刀刃上,过早的把你们暴露出来,不是什么好事。” 沈三笑着摇了摇头。 “好好想个理由吧,回去跟兄弟们解释解释。” “你们是牛刀,怎么能用来杀鸡?” 沈三拍了拍鲁森的肩膀,朝着外面走去。 鲁森只好苦着脸来到了猎狼小队的营寨当中。 对于这一支刚刚成立的猎狼小队来说,刚刚顺利完成了斩首韩杰的任务,正是情绪高涨的时候,自信心和战斗力空前爆棚。 听说这一次,沈三他们要跟瀛人开战的消息,他们更是摩肩擦掌,跃跃欲试。 远远的看着鲁森回来,众人便迎了上去。 “队长,这一次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是不是潜入敌后,去把瀛国将军的脑袋带回来?” “小家子气,要我说,肯定是到后方去给那些瀛人下毒,全部毒死他们,我听说瀛人在闽南有自己的一块地盘,只有瀛人在上面。” “不不不,要我说啊,干脆我们坐船,直接到那个什么瀛国里面去,把他们的皇帝抓来不就完了?” “队长,你怎么不吱声?” “……” 众人围着鲁森叽叽喳喳的说着。 鲁森数次张口,数次欲言又止,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跟弟兄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