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权力顶端的详细阶级为皇帝─大公─皇嗣─贵族,研究所的所长浮士德虽不是大公,地位却与大公相当,即便是皇帝陛下也得礼让他三分。 浮士德所长是个很奇妙的存在,明明是最古老的异形之一,却对权势压根不感兴趣。浮士德醉心於科学研究,却又跟旧时代的人类一样信仰光明神,不,说他是光明神的狂信徒也不为过。 传说中的光明神是金发,迄今研究所出品的顶级宠物也都是金发。拜恩嘉德抚摸着恩希德的头发,若是恩希德被带去研究院,说不定也会被所长染成金发。 拜恩嘉德撩起恩希德黑色的长发,希尔金发或许很好看,他的希尔最可爱了,无论什麽发色都是最漂亮的。只可惜希尔虽然长得可爱,但特别叛逆,竟然还敢对他撒谎。 “希尔,你不乖。”拜恩嘉德说,“怎麽可以为了拉斯特对我撒谎呢。” 被定格於少年姿态的美人穿着薄如蝉翼的情趣睡衣,躺在床上,眼神迷离地喘息着,情色得很。他的双手被锁链并缚,吊在床头,嘴巴戴着口球,少女般小巧的酥胸被戴上了半透明的榨乳器,乳头肿胀,不住地被榨乳器吸出奶汁。他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腿间横着一根棍子,棍子两端连着的皮革套铐住了他骨感削瘦的脚踝。 恩希德秀气的阴茎被锁茎还锁着,尿道里还插了根按摩棒,细细颤动,时不时释放出电流刺激。阴蒂被吮吸器含住,娇嫩的雌穴被插了根粗长的按摩棒。恩希德臀眼瑟缩,股缝间悬着一条线,线的另端是一串珠子,深埋在恩希德的淫肠中剧烈震动。 快感翻涌,侵蚀着恩希德的意识,他被拜恩嘉德绑在床上折磨整整一宿,不知靠双穴高潮了几次,昏过去後又被道具操醒,几乎要生生溺死在无止尽的高潮中。 “希尔。”拜恩嘉德注视着恩希德,恩希德的神情恍惚,涣散的眼眸到映不出他的身影。拜恩嘉德又唤了一遍,“希尔,听得见我吗?” 还是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恩嘉德捏着下巴:“希尔,在我允许前,你尿不出来,也没办法高潮。” 恩希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脑袋中的宠物芯片得了命令,无声地运作起来,生生扼杀了恩希德的高潮。被吊在高潮边缘的恩希德难受地呜咽着,忍不住扭动起身体,想从这粗砺的摩擦中获得刺激,突破禁止高潮的限制。 拜恩嘉德没有阻止小宠物恍若自慰的行为,他是个善解人意的好饲主,他摘下恩希德的口球。 恩希德勉力回神,在拜恩嘉德伸出手指的时候,乖顺地张口含住,求饶似地舔吮,乞求着拜恩嘉德的饶恕,眼泪簌簌地落,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拜恩嘉德被小宠物的示好取悦,说:“你获得的快感会无限放大。” 非比寻常的快感袭上中枢神经,小宠物呼吸一滞,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咬住拜恩嘉德的手指,血味逸散开来,铁锈的腥,恩希德眼中满是惊惧,心急如焚地舔吻着倍咬破的手指:“求您原谅我、嗯啊......求求您......” “希尔乖,我没生气,不用怕。”拜恩嘉德用另一只手抚摸恩希德的脑袋,语气没什麽起伏,“但是我很难过,你撒谎骗我。” 听拜恩嘉德的口气,恩希德知道自己完了。六条肉色的触手围了上来,恩希德眼泪落得更凶,最终认命地闭上眼。 普莱德推门而入时,拉斯特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娇娇跪坐在他脚边的软垫上用平板追剧。娇娇先察觉到了普莱德,拽了拽拉斯特的裤子:“主人。” 戴着耳罩,沉浸在音乐中的拉斯特这才回过神,转身去看普莱德:“什麽事?” “父亲让你去寝室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拉斯特虽然困惑,还是跟着普莱德一起去了父亲的卧室。一进到卧室,拉斯特就被那淫艳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 母亲穿着一件白色露肩水袖睡衣,裙摆很短,勘勘遮住肉欲的屁股,滚边的蕾丝勾勒出繁复的古典花纹,近乎透明的薄纱包裹着母亲玲珑纤瘦的身子,既纯洁又性感。母亲跪在床上,长发如绸缎批散在身後,母亲张开白嫩的双手,握住拟态成鸡巴的触手撸动,嘴巴也塞着触手,脖子仰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能够清楚地看见触手的轮廓,那根触手正在残忍地干着母亲的喉咙。 两条更加粗长的触手一前一後地肏弄母亲的双穴,每一下抽插都带出白浊的精液,混着那透明的淫夜淌到床上,洇湿了纯白的床单。最後一条触手横在恩希德的胸前,像人类的一双手掌,对着那对不停淌出奶汁的胸乳又掐又揉。 恩希德注意到旁人的到来,分了神,那触手便用力地挤压起白腻的乳肉,搧了几掌,歙张的乳孔颤巍巍地泌出更多腥甜的乳汁,沿着腹部向来流淌。恩希德抽泣了下,继续专心伺候触手,但许是维持同个姿势太久,又或太累了,恩希德的手臂酸疼,逐渐使不上力气。那两根触手也察觉到了,挣开恩希德的手掌,把恩希德摆置成一个跪趴挨肏的样子,宛若发情的母狗,它们解除拟态,顶端变得圆润,一条缠绕住恩希德的纤腰固定住他,另一条像鞭子落在恩希德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下又一下抽打起来,场面淫麋得像是母亲在被触手轮奸似。 而他们的父皇就坐在一旁托腮看着,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对母亲的哭啼充耳不闻。拉斯特永远都猜不透父皇在想什麽。 普莱德来到拜恩嘉德面前,微微鞠躬:“父皇,我带拉斯特来了。” 拜恩嘉德转过头,对上拜恩嘉德视线的拉斯特垂下眸子,就算他成年了,他在拜恩嘉德面前依然是个孩子,无力又无能的幼雏,对父皇有着根深蒂固的恐惧感。拉斯特硬着头皮上前,哪怕他的性器已经因为这颇具冲击性的艳景而勃起,他谨记他的身分,用着卑躬屈膝的语调:“父皇。” “希尔很爱你。”拜恩嘉德勾起唇角,仅仅是在笑着,像极了爬虫类无机质的笑容,“为了你,他还对我撒谎。” 拉斯特怔然。拜恩嘉德没打算费时解释来龙去脉:“看来是我最近太溺爱希尔了,才让他变得这麽叛逆,你要跟希尔说说话吗?” 言毕,逼迫恩希德深喉的触手抽了出来。恩希德不住地呛咳,眼前一片模糊,快感像火焰在燃烧,几乎吞噬他的存在,身体很热,四肢百骸的血液彷佛都沸腾了,可是因为拜恩嘉德的命令,他没办法获得高潮,他好难受,好想像个孩子哭喊宣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淫性大发的恩希德浑身都透着渴望交配的气息。当拜恩嘉德收起触手,坐上床畔时,他就像沙漠中看到绿洲的旅者一样,爬到拜恩嘉德的怀里,紧紧抱着饲主,声泪俱下地混乱哀求着,一股脑说着拜恩嘉德喜欢听的话,只为寻求解脱:“求您让我高潮,拜恩、拜恩......我会乖乖的。”恩希德啜泣着,恩希德哭泣向来都是隐忍的,会让人产生一种蹂躏的冲动,想把这朵花狠狠碾碎,“我再也不敢了,我是您的、我最爱的只有您......求您肏我,我好难受,求求您......” 拜恩嘉德浅笑:“普莱德,过来陪你母亲。” 拉斯特知道自己这时候只能站在一旁看着。普莱德怜悯地拍拍拉斯特的肩膀,一边脱衣服一边上床。他跪在母亲胯间,拽过母亲的一只腿架在肩上,将母亲侧翻过身,粗硕的阴茎猛地肏进母亲的雌穴里。 母亲发出绵长的呻吟,哭腔楚楚动人,却还是透着欲求不满的饕餮:“呜......” 恩希德的雌穴早就被触手奸透,无须前戏扩张就能干到最深处。火热的鸡巴顶开宫口,普莱德看到母亲的小腹被顶出属於他的轮廓,胸口顿时溢满了支配的快感。他握住恩希德的阴茎,一边撸动,一边挺胯肏干起骚浪地扭腰迎合的母亲,让他同时享受男人与女人的极致快感,偶尔玩心起了,他便用力圈住那根玉茎,直到母亲啜泣着求他放手,他才松开手,继续套弄母亲的阴茎,肏弄的力道越发凶狠,如征服雌性的猛兽。 话音都被普莱德的肏干给撞碎了。恩希德的呻吟支离破碎,目光蒙了水雾,迷迷糊糊间看到坐在一旁的拜恩嘉德,他伸手去攥饲主的衣摆,声音媚得能淌出蜜液:“拜恩,拜恩唔嗯......哈呀......” 拉斯特被母亲这堕落的模样撩到,心跳漏了一拍,绮丽的畸念在心中蔓延,缠绕住了他的心脏。母亲似乎是为了他才沦落到这个地步的,他应该要对母亲心怀愧疚,可是那惊鸿一瞥抹煞了他的内疚,他性本色,什麽都无法多想,要是他也能肏到母亲的穴,那该有多好 普莱德抱着恩希德翻下床,失重感让恩希德本能地夹紧了普莱德的劲腰,普莱德的腹肌结实,肌肉线条流畅,是拉斯特羡慕的身材。这姿势一下就让鸡巴干到子宫深处,恩希德被完全钉在长子的鸡巴上,被捅穿的恐惧让他的呻吟染上泣音:“太深了,会被肏坏的.....” 拉斯特一阵憋屈的窝火,自暴自弃地站在原地打起手枪。 拜恩嘉德贴到恩希德的身後,父子俩将可爱的小宠物夹在中间。後背传来的温度与触感让恩希德产生一种诡异的安全感,他被安抚似,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普莱德趁隙抓着他猛肏起来,把恩希德的雌穴干得酸麻胀痒,被填满的快感刺激着恩希德的感官,他整个人都要被快感的冲击给麻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恩希德张着唇瓣,津液向下流淌,被普莱德亲吻着舔去。他搂住普莱德的颈项,撒娇似,身体与普莱德贴得更紧。 拜恩嘉德面带微笑地眨眨眼睛,双手越过恩希德的肋下,一把握住白皙的奶子用力搓揉。 “唔、疼......”恩希德吃痛地啜泣一声,疼痛中又生出了爽利的欢愉,雌穴反射地紧缩。普莱德猝不及防,险些精关失守,深呼吸一口气,“父皇,请您别捉弄母亲。 “谁让希尔这麽可爱呢。” 拉斯特听着恩希德的喘息与呻吟手淫,母亲的声音本来是清冽的,像雪,如今喊得哑了,竟像只发情的母猫春叫哀婉缱绻,浸了糖罐,甜得出汁,勾得他心神乱颤,想到母亲高潮时的淫荡表情,一个没忍住射了满手精液。 拉斯特的行为没有引起皇帝与皇长子的注意,他们从未将这弱小的七皇子放在眼里。普莱德雄狮般地低吼出声,加快驰骋的速度,在恩希德的媚叫声中把精液灌满了母亲的子宫。恩希德被反过身来,落入拜恩嘉德的怀抱中,换拜恩嘉德肏了进去。硕物挤出白浊,精水淅沥沥地落了一地,淫麋得教人不敢直视。 恩希德被肏得浑身酥软,但即便如此,拜恩嘉德依然没有松口,赦免他的高潮。 方才的一切彷佛只是前戏,现在才终於要进入正题。普莱德的手指往肥厚的肉唇勾了勾,指节稍显费力地挤进恩希德的雌穴中。恩希德一开始还没产生危机感,但是当普莱德又往小屄中塞进一根手指时,恩希德意识到将会发生何事,脸色顿时惨白。 恩希德无助地摇头乞求:“拜托您,进不去的......” “希尔。”拜恩嘉德柔声说,“谁教你要不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充足的开拓之後,普莱德扶起阴茎,缓慢而不容反抗地挤进了母亲被撑到极致的女穴中。撕裂的感觉让恩希德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是在同时,拜恩嘉德跟普莱德展开了肏干。 恩希德崩溃地哭着喊着,想挣扎,却被死死锢住。两根鸡巴轮流顶弄着他的敏感带,一个刚抽出另一个就狠肏起来,完全不给恩希德任何喘息的时间,恩希德哭得泣不成声,却只能纵容两只凶兽强暴自己的嫩屄。 拜恩嘉德不知是终於想起来还是别有企图,他吻了吻恩希德的唇瓣,附在他耳边说:“希尔,可以高潮罗。” 从刚才累积至今的快感瞬间爆发,就跟被玩坏掉一样,恩希德失控地抱着脑袋浪叫,脑海中的弦尽数断裂,理智与意识全面崩塌,被无尽的快感浪潮吞噬殆尽。阴茎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乱颤着射精,射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精液变得稀薄,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清浅的淡黄色尿液喷了出来。 “嗯啊?啊、啊啊啊要高潮……哈啊、又要唔嗯嗯嗯——!!” “又射了唔啊、啊......鸡巴好棒,被填满了咿、射精停不下来、唔嗯.....” “哈啊,会坏掉、啊,啊啊啊~停下啊嗯,嗯啊、要被肏坏啊啊啊啊啊──” 骚浪的雌穴也在一次次潮吹,濒死般地抽搐着,给予两名异形极致绝顶的裹缠。高潮到大脑当机的恩希德瘫软在两人的怀抱中,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白眼直翻,唇瓣半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头,一副完全被肏坏的痴样,他现在除了那恐怖的快感什麽都感觉不到,高潮流淌过四肢百骸,强暴着他的中枢神经,吞吐着两根肉棒的雌穴抖了抖,也尿出了一股液体。 “希尔?”拜恩嘉德凝视着脑袋无力垂着的恩希德,在肏干之际腾出手指捏了捏恩希德的脸颊,“唉呀,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