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暴徒!” “杀东南战神,杀陆家功勋,杀秦家大少,还有什么是他不敢杀的?” “这小子,就是个武道祸害!” “绝不能留!” 秦家大厅,一位老者,五六十岁,一脸威严,身上有股军中杀伐的气场,正是镇都王,三千岁! “还请三千岁替秦家做主!” 秦老太爷淡淡开口! “老师折煞我,怎敢在老师面前称三千岁!” “老师放心,这等武道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更何况他还敢杀宏远侄儿,其罪滔天!” 三千岁气息一沉,坐镇中枢,执掌百万镇都军,他在整个华夏军中都有极高的地位。 虽然三千岁很意外,秦家竟会为一个小辈大动干戈! 但这些年,秦家帮他不少,是该他回报秦家的时候! 区区一个武道后生,得罪秦家,杀了就是! 他不认为,一个小鬼能掀起什么风浪! “武殿主?” 秦老太爷再度看向身边一人。 “老太爷,那小子若罪行属实,执法殿必定昭告整个武道界,让他无法在整个武道立足!” 秦老太爷左手边,坐着一位灰袍老者。 执法殿殿主。 执法殿主眼神闪烁,如果仔细看,甚至能看到后者眼底有一抹深深的忌惮。 第五执法死了! 被人一击毙命! 这让整个执法殿都笼罩着一种阴霾,执法殿主知道是谁动的手! 但他不敢动! 那个女人,很危险! 不过,他身为执法殿主,就算那女人出自不朽殿,也没资格决定他的生死。 他能坐上执法殿主的位置,少不了秦家运作! 他只能听从秦老太爷的安排。 秦家若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执法殿主也做不久。 两害相权取其轻,执法殿主深知胳膊拗不过大腿。 这么多年,秦家屹立不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撼动的! “既然如此,那便发战书!” “辱我秦家者,诛!” …… “师傅,你终于到了!” 一出站,一具娇躯猛的扑向叶天。 正是司徒韵。 司徒韵不像平常装扮,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完美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加上那张俏皮美艳的漂亮脸蛋,吸引不少人。 一时间,人群沸腾了! 两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竟然同时出现在一个男人身边,这足以让无数人羡慕的眼红了。 “你怎么在燕京?” 叶天一愣。 “师傅,你忘了,司徒家的根基就在燕京,只是老头执掌武英殿,我经常在东南罢了!” “秦家的事,我听说了!” “秦家太过分了,竟然倒打一耙!” 司徒韵气得不行,当日战神宫四大战神围剿,差一点师傅就丧命了,要不是师傅实力强,早就被秦家杀了。 秦家现在竟然还想倒打一耙! “这件事和司徒家没关系,你掺和进来,不怕秦家报复?”叶天眉头一挑。 “怕个卵!” “他秦家还能只手遮天不成?别人怕,我司徒家可不怕!” “老爷子说了,你的一切决定,司徒家都会支持到底!” 司徒韵大义凛然! 叶天脸庞一抖,先不说别的,司徒家从上到下,还真有一个共同点,头铁。 “师傅,现在我们去哪!” 司徒韵眼神透着一股兴奋,因为叶天,司徒家达到一个从未有过的高度,武英殿更能成为东南第一殿。 这一切都是拜师傅所赐! 而且陆家的事,司徒韵隐约听到一点风声,那可是封疆大族,竟然被师傅硬生生杀穿了。 太猛了,真的太猛了! 司徒韵甚至能够想象到师傅牛逼拉轰的样子。 “去秦家!”叶天淡淡开口。 “直接去秦家?” 司徒韵有点懵,秦家出招,搞出这么大阵仗,摆明就是挖了坑等师傅往里面跳。 她这小脑袋瓜都能想到其中厉害,师傅怎么可能想不到。 可他还是要往里跳? 会不会有点太冒险了! “不去秦家,还在燕京逛逛?”叶天笑容玩味。 “那倒不是,我还以为你要和秦家掰掰手腕,博弈一下,不会正面和他们对刚!” 司徒韵吐了吐香舌,是她想的太复杂了。 毕竟她觉得,乔战神虽然是北境女王,但如果要调动北境军,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走,上车!” 司徒韵清楚师傅的脾气,看到叶天的表情,司徒韵就知道叶天是要和秦家正面碰撞了。 司徒韵有些激动,那可是秦家,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得罪秦家了。 …… 燕京,不朽殿! 不朽殿十分隐蔽,在一座后山中,就算有人路过,也根本发现不了不朽殿的存在。 “我要个权限!” 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站在殿前,身材完美,冷若冰霜,只是一个背影,就引人遐想。 这个女人,仿佛自带气场,方圆几米的空间都是冷的。 温度骤然降低。 “什么权限?” 身后首位上,一位老妪,淡淡开口,面对这个丫头,连这位不朽殿首席都有些无奈。 “杀人权限!” “你要杀谁?”老妪脸庞一抖。 “执法殿主!” “龙殿殿主和执法殿主,可是需要不朽殿六位以上长老点头才能决定他们生死!” 老妪一怔,心里咯噔一下。 “所以呢?” “原则上来说,你不能杀!”老妪知道这丫头的脾气,她想杀的人,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能找她要个权限,算是给她面子了。 “他的命,或者执法殿所有人的命,你选一个!” 老妪话音未落,女人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仿佛不带任何感情,连这老妪都感觉心底一寒。 “能告诉我原因吗?”老妪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他要动我小师弟!” “动我男人,都该死!”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不想执法殿从此废掉,你可以选择保他!”女人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质疑的威压。 老妪张了张嘴,这话别人说,她肯定不会当真。 但这丫头不一样,他既然敢说,就敢做。 执法殿主一个人的命,和整个执法殿所有人的命,这哪里是要他选啊。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