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量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心中暗自琢磨。 老子就不该对流氓狗抱有任何好的幻想! 好心好意给他送药,结果还挨了一顿揍! 哎呀妈,衣服都撕烂了。 幸亏没被别人看见,不然的话还得以为大黄狗对我做啥不好的事情了 就在赵有量暗自吐槽的时候,只见大黄狗又呼的一下从狗窝里钻了出来。 赵有量还以为是听到自己说话,又要暴揍自己,赶忙连连求饶。 “狗哥不要......” 没等赵有量说完,狗爪子已经噗的一声塞进了他的嘴里。 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一下......嗯,还是原来那个味道,有点咸 等会,堵我嘴?难道又闹鬼了?! 疑惑之间赶忙看向大黄狗,只见狗眼中满是惊恐,哪还有一丝暴揍自己时候的凶悍。 再沿着大黄狗的目光向外看去,只见那一家子有异象的恶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扎纸铺门前。 依旧看不清样子,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 “我去!” 赵有量见状赶忙把自己的手塞进大黄狗的嘴里,一人一狗就这么抱着瑟瑟发抖。 可能是感受到了大黄狗的情绪,两个“狗腿子”也不拍狗屁了,同样抱在一起哆哆嗦嗦。 门外的三只鬼在站了许久后,嘴里发出诡异的呜咽声。 似乎是在说着什么喊着什么,对着扎纸铺里面喊。 可惜的是赵有量一句都听不懂。 喊了半天后没有得到回应,三只鬼才手拉着手,一点点的消失在身后的光芒中。 等确定恶鬼走远,一人以后立即将手从彼此的嘴里拔出来,嫌弃的在对方的衣服(毛)上蹭来蹭去。 “狗、狗哥,你知道刚才那仨东西为啥来咱家门口不?” “他们是不是特别厉害,你都吓成这逼德行。” 大黄狗显然不爱搭理赵有量,驮着两个狗腿子,晃悠着大屁股回狗窝睡觉去了。 眼见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赵有量赶忙呲溜一下窜回房间里,同样的蒙头大睡。 他没注意到的是,门外三只恶鬼对着里面呜咽的时候,两尊人偶动了。 就在他俩似乎想要回应的时候,供桌上的黄金打火机忽然散发出阵阵青光。 两尊诡异的人偶这才不甘心的安静下来。 点点血泪从女性人偶脸上滴落,落在供桌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又是闹铃声将赵有量唤醒。 长长的伸个懒腰后,赵有量满脸无奈的开始起床。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被窝睡不足,春梦来的迟。” 好好的一首“草堂诗”居然被赵有量改成这样,诸葛武侯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从坟里出来给他几个大嘴巴子。 说起坟,做好万全准备的赶尸人,此时已经第二次下到大墓里。 当然,第二次指的是李宏伟,其余人都是第一次。 看着眼前幽深昏暗的通道,老司轻声开口。 “宏伟,你确定自己没有记错?” “上次你们来的真是这里?” 李宏伟闻言先是点头,随后又缓缓的摇了摇头。 因为此时的他也不能确定,自己所在的大墓是不是之前来过的那个。 地方肯定是不会错,进来的“盗洞”也是原来那个,可为什么大墓里面的样子完全变了。 听了李宏伟的讲述,为首的老司脸上更加严肃。 “难道、难道是‘游龙巡天穴’?” “我们难道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这种只存在于传说里的风水局!” 心中惶恐之下,领头的老司下意识的停止了脚步,脸上满是绝望。 因为如果真是“游龙巡天穴”的话,他们就死定了。 别说他们,就算任何盗墓者下来,都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但凡对风水学稍有研究的都知道,天下间最好的阴宅选址有两个: 其一便是位于如今西安市临潼区的秦始皇陵,这种局在风水里叫“真龙入穴”。 其中厉害之处笔者不便多说,各位老友自行体会。 至于网上很多人为了哗众取宠突出自己,说什么始皇帝陵墓的风水不好,我只能表示“呵呵”。 现在人为了出名,是真敢胡说八道! 除了“真龙入穴”局外,最好的阴宅风水便是上诉的“游龙巡天穴”。 传闻中这种墓穴并不局限于一时一地,换句话说就是整个墓穴是建在龙脉上的,并且还会跟着龙脉不断游走。 能享用如此风水局的岂是一般人? 换个角度讲,一般人根本寻不到这样的风水局。 别说是一般人,刘伯温斩龙脉的传说大家都知道吧? 其实当年刘伯温寻遍天下不只是为了斩龙脉,同时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给朱元璋寻找最好的风水墓地。 即便以刘伯温之能,再加上当时整个天下的支持,依旧没能找到“游龙巡天穴”。 终上所述,如此风水上的墓穴,里面葬的得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种存在的阴宅,岂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只要进来了,不管是误入还是有意为之,都得做好被陪葬的准备 听完为首老司的讲述,跟着进来的李宏伟等人顿时紧张起来。 “老、老司,难道我们真的死定了?” 为首的老司沉默,片刻之后才叹息一声。 “希望是我看错了......啊!” 话没说完,老司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进了墓穴深处。 原地只留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老司!”其余赶尸人见了顿时大惊,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不该追进去相救。 巨大的压力下,其中一个年轻的赶尸人便想着原路回去。 可惜回头看时哪里还有道路,身后居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深渊。 深渊中不断蒸腾出黑色烟雾,同时还有厉鬼的哭泣声不绝于耳 另一边,小镇里。 处理好扎纸铺里的所有事情后,赵有量按照惯例开始在门前来回慢跑。 身体是一切的本钱,更是修行的根基。 所以锻炼身体这一块,咱们的赵有量从来不敢有丝毫的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