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闹,不干活了?准备喝西北风?”
大队长适当地出现了,将人训斥了一通。
“队长,这事就这么算了?我儿子和儿媳妇,都快要被欺负死了!”有个老太婆叫住了大队长,表情愤恨不已。
“那你说怎么办?我去下面找马克思算账?大晚上的谁知道他们干了啥事,以后都管好自个的嘴巴,成天不干正经事,就知道胡说八道满嘴喷粪!”
大队长黑着脸训斥,也不怕这些人去公社告状,都没人看到是念丫头干的,告了也没用。
而且唐村现在可是全公社的优秀典型,其他生产队都要来学习呢,他可没时间管这些狗屁倒灶事。
“下个月,其他生产队要来我们唐村参观学习,我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敢拆唐村的台,丢唐村的脸,别怪我翻脸无情!”
大队长语气冷肃,严厉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尤其是好几户不安分的人家,他特意停留了几秒。
“队长放心,谁要是敢闹,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就是,谁要是敢拆唐村的台,我就砸他家的锅!”
村民们七嘴八舌地表态,他们大部分都是唐姓人,对外上都很团结。
大队长很满意,又畅想了一番美好幸福的小康前景,俗称打鸡血,全村人都被打得热血沸腾,干劲十足。
“干活去了,都杵在这里天上能掉饼吃?”
大队长训了句,村民们一哄而散。
那十二户人家,也不敢再闹了,此后更是管好了家里的女人,不准她们在外面瞎说,唐村的那些谣言,一下子就止住了。
外村也听说了这些事,对唐念念十分忌惮,他们还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姑娘,正大光明地警告后,又下手惩罚,偏偏这些人还不敢闹,真牛!
唐念念的恶名也传了出去,就连隔壁公社的人都知道,唐村有个凶悍跋扈的姑娘,叫唐念念,惹谁都不要去惹她。
其他村的闲话也少了许多,大家都不想得罪唐念念,而且他们还想着,等唐村的厂办起来了,说不定本村人不够,要从外村招工呢。
唐念念肯定是最大话语权的那个,万万不可得罪。
于是,没几天,满天飞的谣言就没了,齐国秀郁闷死了,她好不容易才搞臭了唐念念的名声,还等着看这贱人哭呢,才刚开始就没了?
齐国秀打算再去找几个长舌妇说说,这回她要给唐念念泼更脏的水,这贱人害她家破人亡,她得好好出口气。
只不过,齐国秀并没来得及出手,唐念念就先找上门了。
依然是大晚上,唐念念也没干什么,只是摸进屋子,将齐国秀打晕了,从床上扛了出来,扔到了隔壁杨宝根的床上,还把两人的衣服都给扒了。
倒没下药,她的药也很珍贵的,齐国秀和杨宝根不配。
杨宝根是齐国秀公公的侄子,两家房子挨着,等天亮了,这间屋子的事,肯定会有人发现,她倒要看齐国秀能不能有勇气活下去。
她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齐国秀要是能挺过这一关,好好活下去,这笔账她就此勾销,以后只要齐国秀不主动来招惹,她肯定不出手。
但齐国秀要是挺不过,那也同她没关系。
先撩者贱,死了也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