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三人的眼神,李来福也警觉起来,看来这帮人是不肯轻易罢休,把本来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内心中还有一些兴奋,就算在前世身怀功夫的他,打个架还是有着各种顾虑,在后世打架成本太高,打重了自己进去还要赔钱,打轻了也几个月工资没了。 这年代就不一样了,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咱有理就行,村子和村子都经常干架,一般都是公社调停,基本上公安不会参与,听着陷阱里的猪叫声,这头猪绝对不小,就算这仨人村里来再多人,李家村的人也不会同意他们带走。 “小子,你说的陷阱是你挖的?”那个40多岁的人问道。 李来福打量着三个人,尤其是那个40多岁的人,并没有把肩膀的枪拿下来,如果他敢拿枪,李来福他连犹豫都不会犹豫从空间拿出枪直接开枪。 “当然是我挖的,我们村里人一会就来了,你们赶紧走吧,”李来福对着三人说道。 年轻人倒是被李来福的话镇住了,而是看向那个年纪大的人。 “别扯淡了,要是有别人,你刚才就会大声喊,而不是躲在树后了,”40多岁的那人气定神闲的说道。 李来福瞪着他不耐烦的说道:“就算是没有人,陷阱也是我挖的,我们村离这里也不远,你在这里屁什么话?赶紧滚蛋。” 40多岁那人嘿嘿一笑,说道:“还是年轻,两句话就把老底交代。” 看着那人有恃无恐的样子,李来福皱了皱眉头感觉自己还是有点天真了。 这年代的荒山野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这年代的大檐帽叔叔,城里的特务都忙不过来,村子里的案件基本就是靠民兵了,就算城里有案件,没有胡同大妈的情况下,这年代破案率只能呵呵了。 哐当 年轻人把背上的锅扔在了地下,快速跑到李来福身后。 脚下轻微挪动着方向,让自己面向三个人,不至于被人家背后偷袭。 三个人已经目露凶光,除了那个领头的背着枪,另外两个人都从腰间抽出一把柴刀。 “老二,你抓住这小子,让小六动手,他也该练练胆了,”40多岁的人气定神闲的说道。 “好的,大哥,”那个30多岁的人把柴刀又别在了腰间。 看着三个人没有动枪的意思,李来福放心了不少,他也看出来了,这三个人绝不是善男信女,他还想给这些人最后一个机会,毕竟杀人还是要有心理障碍的,说道:“你们不会是想杀我?要不然我把野猪给你们吧。” 三个人也没把他这半大小子放在眼里,还以为李来福胆怯了,年轻人已经提着柴刀朝他靠近,那个中年人而是快了半步,准备抓紧他。 “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你这小子发现我们早早就跑多好,非要出来送死,正好你挖的陷阱,最后把你自己埋了,”40岁的那人肆无忌惮的笑着。 李来福暗自叹息,自己还是太善良了,好言难劝该死鬼,突然眼神变得异常冷漠,只要暴露空间这三个人就得死,他可没有那些前辈一样心大,把空间分享给别人知道。 空间里飞出三团面粉,飞向三人的脸上,接着拿出上次抓特务时候缴获的军用匕首,直接划在离自己最近的中年人脖子,拿柴刀的年轻人已经把菜刀举起来了,脸上一片雪白,拿刀的手停在空中,另一只手正在拍打着脸上的面粉,李来福闪电般的速度把他的脖子也割断了。 40多岁那人,一只把手肩膀上的枪拿下来了,一只手也在拍着脸上的面粉,李来福一个箭步过去,匕首直接插在他的脖子上。 李来福一个后撤准备躲开喷溅出来的血迹,原来是自己多虑了,又被电视剧骗了,血迹并没有直接喷溅出来,谁脖子有伤口,谁都会用手捂,那个40多岁的人也不例外,长枪掉在地下,双手捂着脖子,血顺着他的手流下。 那人一脸面粉,终于睁开了眼睛惊恐的望着李来福。 “看啥看,我又不是没给你机会,”李来福说完拿出根烟点着。 李来福打量着三人,都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平常总以为自己很胆小,谁知道现在心中还有着莫名的兴奋? 等了几分钟,把三个死人收到空间里放在一个角落,一把长枪,两把柴刀,还有一只四五十斤的小野猪,就是他的收获。 这时他才去看陷阱中的野猪,居然有一百四五十斤重,他的陷阱挖的本来就不大,这头野猪也算倒霉,卡在里边连转个头都不行。 把野猪收到空间里,把三个人留下的大片血迹,也收到了空间里,因为有水源的原因,他还不想换个地方挖陷阱,这里要是埋着几个死人,他每次过来瞅一眼,心里还犯膈应。 李来福迅速爬上山崖,上下这片悬崖他已经轻车熟路了,下去后看了一眼熊洞,玉米杆玉米棒都还在,李来福又往上面添了五六斤玉米粒,顺着熊洞边上的走了一会儿,在悬崖边上拿着柴刀挖了一个大坑,把三个人连同带血的泥土都埋进坑里,又在旁边找了几株小的树苗种在上面。 回到山崖上抽着烟,从书包里拿出手表已经11点了,抽完烟一路小跑朝着山下走去。 下山走到一半的时候,拿出一只野鸡,到山脚下李老头果然在等着。 “孙子,你怎么回来这么慢?” “爷爷,这只野鸡跑的有点快,我追的有点远了,”李来福举着野鸡说道。 李老头打量着李来福身上,见他没有任何伤,轻轻拍着他身上的灰尘说道:“孙子家里现在不缺肉,抓不着,下次就不抓了。” 老太太在大门口等着,李来福对两个老人真是无话可说了,爷爷奶奶真是恨不得把心掏给他。 “爷爷,你到桌上等着,奶奶你到躺椅上休息着,我现在就去做鱼。” 李来福做了一个红烧鱼,又做了两米饭,他和奶奶吃着米饭,李老头则喝着茅台酒,吃着红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