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性格多变又不听话的小狐狸占据了我整颗心,你说我还能看得上谁?嗯?” 不听话的小狐狸嘴角上扬。 随即男人又用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她眉心,没好气地问:“怎么?想让我去给总统先生当女婿?” 她歪了歪头想了想说:“也不是不行,毕竟那可是总统,那样你以后就能罩着我了。” 男人无奈的失笑道接了她的话:“那我要以何种身份罩着你?” “哥哥?朋友?情人?随你选呗~”她倒是接得快,还一本正经地胡说。 “哎呦……疼……” 男人敲了一下她脑门:“你倒是想得美。” 她说:“我倒是想,就看你给不给力了。” 他问:“你想你的人生经历上多一本离婚证?” 她答:“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人生才齐全,别人有的我也有了,别人没有的我也有了,这不挺好的吗?” 男人默了默,“但我并不想!”他敛了敛眸带着一股浓浓的压迫感:“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的配偶栏上离开,没有离婚,你只有丧偶才有机会离开。” 简簏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强大低气压。 额……好像玩笑开的有点踩过线了。 从来不知道怂字如何写的简簏,此刻怂了。 “呵呵,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离开对我那么好,又帅又多金又有权利的老公呢?是不是?” “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又怎么舍得把你让出去呢?” “我可不傻,拥有你就等于拥有全世界了。” 陆商御:“……” “什么总统女婿不女婿的,咱们一点都不稀罕……我只要你……” “……” 她把自己想到的哄人的话都说了。 等她话一停,她就听到一句:“好,现在就把我给你。” “啊?”她不解地眨了眨眼,她表示没跟上他的思路。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轻松地抱起往房间走去。 “……” 她被他半压在床上。 男人的手肘撑在她耳边的位置,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全是她的倒影。 他薄唇轻启:“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但嘴就有些叛逆地问了一句:“要是我没记住呢?” 男人微眯着危险的眼眸,嘴角上扬,邪魅一笑。 二话不说,便堵住了她的小嘴。 “……” 不一会儿,她就陷入他的温柔乡里了。 简簏迷乱中听到一句:“要是没记住,那我就,不管你了,你自己想办法。” ??? 她脑子里刚闪过几个问号。 她就觉得身上的重量忽然间减轻了,一股凉意袭来。 她不解地看着衣着整齐,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男人。 “老公,你……你干嘛?” 她嗓音低哑且还带着暧昧。 男人盯着她红润的小脸,直接忽略她脸上的诧异。 他嗓音低沉暗哑:“能记住吗?” 简簏咬了咬红唇,没有立即回答。 而她不知她这咬唇的动作让眼前的男人神色一暗。 她是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 “……” 她身上的傲骨不许她在这种事上被威胁。 可是—— 她好像已经在这件羞涩的事上被迫妥协了很多事。 但好像最后没有一件事是奏效的。 那就再答应一次吧。 她点头:“记住了~” …… 这边缠绵悱恻,翻云覆雨的。 在同一片天空下的总统府里,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的。 从陆商御一句话不留地离开后,宗政禾婉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陷入了遐想中。 她真的没想到还会在见到他。 这么多年,她不乏有那么多的追求者,可她一个都看不上,那是因为她心里早就藏着了一个人。 既然这次他来了,那她便不会在被动。 她打了一个电话,托人查了一点事。 此时,在总统府的后门的某个黑暗的角落站着两个人,并看不清是男是女,但听声音可以听得出是一男一女。 “属下无能,没能找回丢失的徽章。” 黑暗中传来一声呵斥声,“蠢货!” “属下翻遍了整个总统府都没看到,可能是被运到了垃圾厂了。” “你最好祈祷它真的被运到了垃圾厂,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你我都得完蛋!” 这种东西本就不该出现在此。 总统府主楼。 书房。 “总统先生,今晚这件事已经交给了伍清川去调查了。”孙管家说。 宗政临渊坐在办公台前,面前放置了一本相册。 他看着眼前的相册,“孙管家,你说今晚假扮禾婉的人她的目的是什么?” “她什么都东西都没有拿,唯独拿走了这本相册里的其中一张照片。”宗政临渊说。 他是后面一张一张地翻看,发现少了一张合影。 孙总管家沉思了一会,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他大概可以猜得到宗政临渊的想法,可这不可能啊。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人早就不在了。 接着,便听到宗政临渊低沉的嗓音:“你说,是不是她回来了?” 孙总管家脸色沉重,在心底叹了一口气,还是说道:“总统先生,您是知道的,慕容大小姐已经不在了。” 此刻,要是有人在,定会发现平日里威严十足,震慑力极强的男人,此时显得有些脆弱,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丢了魂一样。 可以说除了他们本人外,就剩下孙总管家对于他们总统先生和慕容家大小姐的事是最清楚的了。 直至今日,他们家总统先生心里依旧放不下那人。 可谁让他生在了宗政家,有些事冥冥中注定的不能两全。 “总统先生,您是时候该放下了。”孙管家劝道。 这几十年里,外人面前他是令人尊重爱戴令人折服,有爱国仁义之心的总统先生,而在家里,剩下他一人时,他则永远都是一副消愁的模样。 每日在书房看着一块怀表和一本相册发呆。 次日。 简簏是被疯狂的敲门声吵醒的。 她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她很困很困,又很累很累,并不想动,只想疯狂地补眠。 同样被吵醒的还有身边的罪魁祸首。 她受不了这敲门声了,索性她伸腿踢了踢被子里的人,哑着嗓子迷迷糊糊地说:“老公,你赶紧去看看是哪个王八羔子在敲门,把他给我轰出去。” 陆商御也刚刚醒,但他倒是没她那么困。 怕她把自己闷坏了,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后,他套上一件浴袍便出去了。 门外的人刚想继续敲。 门就从里门猛地被拉开。 刚想喊人,瞬间就变成:“姐……姐……夫……” 陆商御看着门口的几人:“……” 还算理智,脑子也想着媳妇的话。 所以……这是轰还是不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