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旸抓住他的手腕往前一送。 刀身抵住了脖子。 叶不凡甚至看到了脖子与刀身接触处渗出来的血。 他吓到了。 不只是被霍旸的疯魔吓住,更是被心里涌出来的情绪吓到了。 他居然不想霍旸死。 他想把手挪开。 可霍旸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叶不凡挪不开手。 这个男人居然还在继续把他的手往脖子处压,血更快地从脖子处渗出。 可他的手还被拽着往下压。 刀身在缓缓往脖子里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霍旸好像一点都不怕死。 这个人好像真的愿意死在他手上。 叶不凡不能再任由刀身继续往脖颈里逼了。 他手挪不动。 所以他选择了松手。 餐刀从手中掉落,砸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那响声像是震颤在了他的心间。 霍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这人仍旧拽着他的手腕。 然后,叶不凡感到脖子处一紧。 霍旸另一只手抬起来掐住了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摁倒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杀我吗?”霍旸问他。 脖子被大力箍住,喉结受到挤压,一股腥甜立马涌入了口腔。 叶不凡没回答。 不是答不出来,而是不敢。 他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被像女人操过之后连心理都像个女人了吗? 脖子处的力度在加重。 但他居然没有反抗。 掐死他吧。 霍旸就这样掐死他吧。 他不要这样不男不女地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我上就这么痛苦吗?”霍旸问他。 心上是痛苦的。 但身上是欢愉的。 他坏掉了。 他成了个沉沦于同性肉欲的变态。 “你为什么要这么为难自己?”霍旸问。 他有为难他自己吗? 他明明是被霍旸这个变态逼成了一样的变态。 是霍旸在为难他。 “谁告诉你男人就不能被男人上了?”霍旸问他,“男人跟女人是靠做爱来区分的吗?” 那不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可没有长出那根屌。 哪个女人能操男人? 哪个男人能被女人操? “欲望是欲望,性别是性别。”霍旸掐着他的脖子道,“欲望上头的时候,性别就什么都不是。” 叶不凡感到进的空气少,出的空气多。 他的大脑因窒息感而变得运作迟缓。 他居然觉得霍旸说的话有道理,明明这些话那么荒谬。 “知道为什么周围人总在给你说同性之间不该欢好吗?”霍旸道,“因为他们都是可怜虫。” “他们手头的性资源少得可怜。” “他们连漂亮异性的手都摸不到,又哪里敢想一个好看的同性是什么滋味?” “这群性资源缺乏的可怜虫只能去思想压制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自己得不到,就要让别人也得不到。” “你现在居然要因为这群可怜虫的想法而为难自己。” “难道你就那么愚蠢,那么软弱,被一群恶心的可怜虫联手思想压制,你就不敢放纵自己的欲望了?” 不! 他不会这么蠢! 他不可能软弱! 他怎么可能被一群心怀恶意的可怜虫压制? 脖子处的窒息感越来越强。 叶不凡感到自己快死了。 他怎么能死? 他怎么因为一群可怜虫的思想压制逼死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力呼吸的嘴突然被堵住了。 霍旸在吻他。 明明脖子处已经喘不上气来了。 可唇舌相交的快感又那么强烈。 欢愉是那么清晰。 他为什么要压抑这股欲望? 叶不凡猛地抬手搂住霍旸的脖子,发疯一样地加深这个吻。 他要这个男人。 他要跟这个男人抵死交欢。 谁他妈管什么同性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