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率三万火人,夜袭北境军! 火烧连营,北境军当夜被烧死八万多人! 谢婵率两万追兵,诛杀龙炎名将郑玉兴!郑玉兴并未等到自己荣山关的援军,因为荣山关的北境军被及时赶到的姜轩拦在关中,根本不敢踏出一步。 这一道道消息,在几天之内,传遍整个龙炎王朝。 “郑玉兴,死了?” “被两个小将打败身死?” 整个天下,都是哗然不信。 同时。 凌辰这个名字,也开始为人得知,津津乐道。 这是文人? 不! 这是魔鬼! 文人打仗,原来这么狠! 与此同时。 龙炎京华皇宫,养心殿。 一群文武,正在跪着,七嘴八舌弹劾刘铮! “圣上,郑将军兢兢业业,守卫北境三十余年,当称得上国之大器!这这这,这刘知州的西域建设兵团,是在毁我龙炎根基啊!” 朱振泪眼婆娑,义愤填膺。 其他士大夫集团的人,也是纷纷附议。 秦王在旁边冷哼道:“诸位大人,此事前因后果,天下皆知,郑玉兴征伐车师在前,车师抵抗在后。怎么着,技不如人,就来哭鼻子了?” “你你你……” “秦王,此言差矣!那车师先炸死北境军千人!” “那便是不死不休之由吗!” 双方,瞬间超成一团。 而谢天尧,此时完全对这两个利益集团的争吵,置若罔闻。 因为他在看着军报上的一个名字! 谢婵! 谢婵? 周总管的猜测早忍不住通过飞鸽传书,传至京华。 这人谢天尧激动不已! 自己的女儿…… 按这谢婵的年龄对比,这确确实实就是自己的女儿! 刚得知这个消息的谢天尧,心中确实是闪过一道失望的。 为什么是女儿,而不是儿子? 但是,他心中依然是激动的。龙炎王朝,如今也是有几个公主的。但那和翟清儿所生,又怎能相同? 清儿…… 清儿…… 这是自己和清儿的女儿! 今日,又得知凌辰和谢婵,同时名震天下。 他心里,又是郁闷,又是开心。 开心的是自己的女儿,不仅文武双全,还是哥合格的带兵统将! 郁闷的还是,为什么不是儿子? 所以。 此时的他心里,是很乱的,是很激动的。这眼前的争吵,他哪里顾得上?什么郑玉兴,他哪里顾得上! “够了!” 一声怒喝,全场噤若寒蝉。 谢天尧环视一圈,冷冷道:“郑玉兴其心不轨,咎由自取。且西域建设兵团高度自治自立,又和刘知州何干?” 所有人,马上鸦雀无声。 是啊。 刘铮又没有直接参与这场战争…… 虽说银州商会那恐怖至极的后勤保障能力,让世人震惊,但那也不算直接参与战争。所以这郑玉兴的死,和刘铮又有什么关系? 皇帝都定了调子,别人也不敢说什么了,纷纷离去。 “婵儿,婵儿……” 等这些人走后,谢天尧才忍不住站了起来,在养心殿中,来回踱步。 “快快快,给周总管去信,告知那刘知州,无论如何,都要将谢婵带回龙炎!” 他马上激动吩咐道。 小太监领命跑了出去。 …… “这……” “这个凌辰……” 这个时候,身在凉州的刘铮和刘大豪,秦长风等人,也得到了这骇人听闻的消息。 三万火人…… 刘铮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个凌辰,是真狠啊! 刘大豪也哈哈笑道:“青阳先生早说过,这个凌辰的偏激尖锐,几乎天下无人可敌。今日一看,果真如此。” 刘铮也是哭笑不得。 他不知道应该去如何评价凌辰。但他认为,至少在目前,凌辰是一把很好用,基恩锋利的剑,而且这种锋利,当会是越来越盛。 只是。 他不知道,最后这绝世的锋利,会不会伤到自己 双刃剑! 看来以后,刘铮还需要多想想,如何御下,才是王道。 刘铮干脆不去想他。 这些天,他的关于改革的很多纲领和办法,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在他的召唤下,凉州三十州县的主官,也已经纷纷齐聚凉州。 刘铮一直知道,凉州这些官员,其实并不想看到改革。 他们依然想延续以前的制度。 甚至。 很有可能自己太过偏激的话,会引起这些既得利益者的反抗。 然而,就谢天尧的身体状况,徐徐图之不太现实。 干! 趁着老皇帝,支持自己,就是干! 只是刘铮没有想到。 他还没有开始。 这凉州城中,便有人坐不住了。 这天,突然凉州府外,聚集了很多城中百姓,文人,富商,匠人,甚至还有农民。 一大早,便将刘铮给吵了起来。 “怎么回事?” 刘铮穿着衣服,眉头一皱。 “公子,那帮人,是来请愿的!” “请愿?”刘铮愣了一下,随即出门。 果不其然。 还没到门口,已经听到外面吵吵把火的,走出门便看到黑压压一群人。 “大人啊,凉州如今疲敝,不能大动干戈了啊!” “是啊大人,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要真改革,可让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活啊!” “求大人,给我们留一条生路吧!” 现场的人,也不管你三七二十一,跪在地上就哭嚎了起来。 一时间这凉州府门口,是嘈杂喧天,此起彼伏。 凉州府的人,是怎么劝都不管用。 “公子来了!” “刘公子!” 众人一看刘铮,再次上演嚎哭大戏。 刘铮哭笑不得。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谁蛊惑来的,但肯定那个人,是拿捏住了这些人的弱点。譬如,凉州本就贫瘠,作物很少,收成看天。这些人自然担心,政策的变化,会影响他们的生计。 可以拿捏这些人的人,地位绝对不会低! 一群人还在吵闹,这样下去,这公务机关怎么开展工作? 刘铮喝道:“诸位乡亲,关于改革之法,暂时还未定论。大家切勿轻信谣言,影响凉州府的日常工作!” “狗屁!” “我们想听的不是这个!” “就是,谁不知道刘知州最擅大刀阔斧?一搞起来,便是不管不顾!” “你那一套,在弹丸银州,尚能成功,凉州可就未必!” 秦长风一听,怒火中烧一喝:“大胆!” 刘铮眼睛微微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