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最合适了!
不会过于轻,也不会过于重,只要她日日勤练,就算真有一日上了战场厮杀,需要长时间使用,也是最合适不过。
在看到这把刀的时候,谢妙旋心中火热,有种难言的宿命通透感,似乎冥冥之中她就该学刀。
至于那个少年,只能说对不住啦,他既然有办法锻造这这一把,等他醒来回去也可以再去锻造一把,至于他这血都要流干了的样子,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这就跟她无关啦,她已经江湖道义给他留了金饼。
谢妙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叮--
风从耳后刮过来吹动颊边发丝。
她脸色一变,正要矮身躲过。
可即使她一息就反应过来,仍不敌身后之人鬼魅速度,脖子已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掐住了。
后背有温热贴上来,若即若离,不是很压迫人,但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大牛反应也不慢,想要上前来营救,莫测一脚就给踢飞到一旁。
“你是谁!”冰冷的问话在耳后响起,厚重腥甜钻入她鼻腔。
谢妙旋没有忍住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这台词。
问的跟他能认识全世界的人一样,像是街上随便拉出一个甲乙丙丁都逃不过他的认知。
没想到啊,这人的命这么硬,身法如此诡谲。
他的路数和谢元驹的霸道不一样,走的是轻盈那一派,谢妙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
敌强我弱,便示敌以弱。
她柔着嗓音,尾音颤颤,娇娇如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少侠,你别杀我,我只是来看山花的,并没有害你啊,呜呜呜...”
谢妙旋低垂着浓密睫毛,侧脸白皙,莹莹生辉,一派柔弱可怜小白花的味道。
喉咙间的手一紧,“闭嘴,你先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歹毒心肠!不用装模作样,说!你究竟是谁!”
谢妙旋恍然,原来他方才竟然没有晕,是醒着的。不仅是醒着,还忍着被敲断手指的痛,忍到她和大牛转身走人才发难。
既然要忍到现在才发难,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想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有没有威胁。二嘛,武功这么好还要故意忍着一击即中,应该是强弩之末,否则以他的身法功力,真是全盛时不需要刻意忍这么久发难。
心机真重,她的判断果然是正确的,这人真的是非常棘手的人物。
心中电转,谢妙旋支吾,“你不是让我闭嘴吗,那我到底要不要说。”
这调皮来的意外,身后之人显然不会懂她的幽默,也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