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弹砸落在标虎坡上,发出地动山摇的巨响,哪怕是标虎坡最深处的甬道,此刻也如同天崩地裂颤动起来,甬道上方硬化的混凝土都开裂了,直接“扑通!扑通!”的往下掉落。
松永正敏耳朵嗡嗡作响,连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惊惶和恐惧,“八嘎,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连头顶混凝土浇筑的甬道都开裂了!”
“联队长,这是战列舰的主炮才能搞出的动静,我们都会被活埋在这里的,现在所有出口和暗堡都被炸塌陷了。”一名叫宫野恒的大队长汇报道。
浜面又助则是举着煤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警惕的望着洞顶。
看着已经开裂,且还在不断往下掉落的混凝土的甬道,内心十分担心这个地方会不会也被整个炸塌。
突然,几名扶桑兵慌张从甬道上方跑了进来,“联队长阁下,我们三个步兵大队外带四千在乡军人,到现在就剩这么点了,敌军炮弹的威能实在太大,外围甬道暗垒在一瞬间便被全部摧毁,我们大部分人都没跑下来!”
松永正敏闻言这才回过神,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看着眼前剩余这数百头被头顶天震地骇的爆炸声,吓得倦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扶桑兵,忍不住怒道:
“八嘎,怎么就剩这么点人了,卫国军大大滴狡猾,矢田君你快快让工兵清理被炸塌得甬道,我们还有炮兵联队的帮助,待会可以给卫国军沉痛一击!”
浜面又助失魂落魄放下煤油灯,心想我的联队长你这是被炮弹炸傻了吧,还惦记所谓的炮兵联队?
这可是来自战列舰主炮的炮击,管你是泥土、石头、混凝土、还是炮兵联队,在这玩意面前就是粑粑。
而所谓事实也的确如此,松永口中那支装备12门120榴弹炮的的炮兵联队,在2分钟前便连带数千头倭人,湮没于舰炮的火光、冲击波中。
在十几枚406毫米炮弹的陆续呼脸轰击下,哪怕是有钢筋加固的标虎坡甬道深处,也开始剧烈左右晃动起来,仿佛它的根基都在爆炸下颤抖不已。
混凝土主体的裂缝彻底炸开,泥土灰尘石砾,也开始像山洪般势不可挡的滑落起来,“啊,诸君要塌陷了!”剩余扶桑兵惊恐万状,纷纷四处逃窜。
话尽,塌陷的乱石、泥土便如猛兽般汹涌而来,携带着巨大的破坏力,沿着甬道将逃跑的扶桑兵瞬间吞噬,彻底活埋挤压不留一丝痕迹。
而舰炮的轰击还在继续,标马坡上的爆炸声络绎不绝,此时就如同一场在白日举行的烟火盛会。
卫国军前沿阵地,几名高级军官通过望远镜,兴致勃勃看着标虎坡在舰炮的持续轰击下,被硬生生削成洼地。
在战列舰的齐射之下,任何花里胡哨都如同白纸般脆弱不堪。
扶桑人所谓的挖地堡暗垒,在顷刻间便化为了一片翻腾的焰海。
综合而言,扶桑人依靠标虎坡修筑的甬道、暗堡最多只能抵御200毫米,或两百公斤炸弹轰击的防御标准。
可是这种防御等级,在面对战列舰这种依靠大口径火炮与厚重装甲防护为主的战争异兽胯射时,就算再多加几倍的钢筋混凝土,在406毫米的战列舰主炮面前,恐怕也只是一坨豆腐。
而在远处围观的卫国军官兵,心中也那叫一个舒畅,忍不住感慨道:
“怪不得以前洋人的炮舰进港,那舰炮一响便吓得宣朝那些酒囊饭袋尿裤子跑路,如今我看这地下的扶桑人,估计也被吓到屁滚尿流了。”
“哼,这种炮火就是一个师拉上去,也经不住海军几轮舰炮的轰击呀,所谓的武士道在舰炮之下也犹如蝼蚁!”
也有不少士兵随声附和表示赞同,随之纷纷夸赞起卢萧的好。
“还得当我们卢总司令的兵,只有他才把我们当成人看待,每次打仗都不抠搜炮弹,还有坦克装甲车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