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先生，以智慧以及长寿闻名虚空的神明，每一个很年轻很冲动的年轻人都能够在祂面前获得足够的智慧，更有传言，仅仅是见这位蟾蜍先生一面，知识水平就能够呈指数级提升。

不再图样图森破！

江合此时就在直面这位伟大的存在。

直面如此伟大的存在，以人类的水平会开始烧脑，字面意义上的那种，表面上看上去就是会直接发疯，接着七窍流血，再接着大脑开始沸腾，最后变成一滩无用的蛋白质聚合体，就连灵魂都会被焚烧殆尽。

主要原因是人类的大脑太过贫弱，人类眼睛可接收的电磁波波长为380-780nm，眼睛接收到这范围的电磁波之后传输给大脑进行相应处理，最后得到反馈。

这就是我们的视觉处理体系。

而人眼能够接受的电磁波波长大幅度增加的话，人脑的分析处理信息能力会开始饱和甚至开始超负荷工作，也就是开始烧脑。

最后就是所谓的神明，因为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过庞大，就算人类眼睛只能够接收到这位神明所释放出的很小一部分信息，但是也足够人类的大脑在短时间被烧掉。

简而言之就是用老式电脑强行跑3A大作，不全力跑还不行的那种，电脑主机冒烟是正常现象，没冒烟是你运气好……

江合在直视了一位神明之后发现自己的大脑无恙，也就明白对方没有任何杀掉自己的意思。

这已经不是中立的态度了，明显对人类还算是友善的，知道克制一下自己，不让直面神明容颜的人类直接脑浆迸裂而死。

“遵从伟大的约定，我将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无所不知的蟾蜍先生开口了，这声音同时在所有的空间之中回荡，因为这话语连虚空都开始产生涟漪，这是充满了智慧的语言，仅仅一句话便现实意义上的改变了世界。

中国有句形容神仙的古话叫做言出法随，大约便是如此。

本来江合和奈雅丽说好的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但是到了这里之后江合却没有表示出任何想要变强的想法，反而从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那张黑卡。

从第一眼见到这张卡片的时候江合就感觉祂不简单。

从黑卡第一次坑他的时候，江合就感觉这黑卡相当不简单。

从奈雅丽那讳莫若深的语气之中，江合能够感觉到这黑卡异常的不简单！

所有的一切都在昭告着这张黑卡究竟有多么的不简单，而江合却知道自己对黑卡完全称得上是一无所知，为了获得一部分乃至于对等的情报，江合决定牺牲一次变强的机会。

不过江合虽然这么想，有的伟大存在却不这么认为，反而觉得江合图样。

看着这黑卡许久，蟾蜍先生再一次开口了。

“孩子，换一个要求吧，现在的你知道真相之后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同时现在的你也没有资格接触到所谓的真相。”

这就是拒绝了。

而且还是那种打着为你好的名义拒绝你的要求。

江合也不好说什么，这位蟾蜍先生给予他的感觉比奈雅丽恐怖太多了，如果说奈雅丽给他的是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的话，蟾蜍先生给他的感觉反而淡定了许多。

所谓的超出意志力临界值导致的佛系状态，大约便是如此。

“那好，我希望我能够变强，全方面的、综合的、系统化的增强。”

虽然说潜行暗杀一时爽，一直潜行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