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墙咧开嘴笑了:“女人,你的名字叫醋缸。”
顾七月:“滚!”
萧穆安的手指又死死地捏紧,眼神愈发地冰冷起来。这种情绪似乎异常的陌生,顾七月再一次做到轻易地挑起了他的愤怒。
她似乎近来很轻松地就能做到这一点。
甚至于她什么都不必做,只要忽视掉自己,他就会动怒。
这让萧穆安更不安了。“既然这样,我先离开了。虽然你还是不想出去,我能找帮你还是会帮你的。我也会证明一点。”萧穆安定定地看向了顾七月:“欣容还是挺在乎你的。”
顾七月:“……”
萧穆安这种表现大概就是天下间最愚蠢的的一种人了吧?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天真,还是可笑。
人最难证明的就是彼此之间的关系。
是爱是恨,是亲情、是友情、是爱情?这真的挺难分的清吧?
如果是真的,其实根本无需证明。
可怜萧穆安大概是真的不懂的。
红墙等到了萧穆安默默走开,牢房又恢复平静了之后,也才瞧了一眼顾七月道:“顾七月,那个男人似乎有点儿蠢啊!”
顾七月猛点头:“没错。是挺愚蠢的。被个女人骗的团团转,别人一对他撒娇,他就没有了主心骨。”
红墙翻了个白眼:“不是这个。是那个男人喜欢上一个人而不自知,实在是挺愚蠢的。”
顾七月:“这话什么意思?”
红墙啧啧了两声:“得!天下蠢的人不知他一个!”
顾七月:“……”
阴暗的牢房外,全是大块的青石节节铺垫而成。
这县衙的牢房门口的青石地板上,因为背处阳光,四处长满了青苔,又潮又阴凉。
萧穆安从牢房门口走出来的时候,莫名地打了个冷噤。
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牢房里实在是阴冷。
要比这外面的空气更冷上几分。
萧穆安回过神来,看向了身边的王捕头:“顾大小姐在牢房里,可曾有过什么不舒服或者埋怨的地方?”
王捕头摇了摇头:“没有。她一直挺安静的。就旁边那个牢房里的一直在找她聊天而已。”
萧穆安点点头:“晚上给她加些被褥,如果可以的话,往她的牢房里烧些炭火。”
那么冷的牢房里,若是一个不注意,她就会生病。
王捕头搔了搔头,看了一眼萧穆安,而后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