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雪乃! 樱花国皇室的最耀眼的掌上明珠! 她来做什么? 陈家跟神宫家也没有来往啊。 难道是 陈北渊缓缓睁开双眸,绽放出一缕幽暗深邃的光芒,瞬间将眼前的光明吞噬,冷峻的脸庞勾起一丝邪异的笑容,似乎猜到了什么。 “请她进来。” 客厅。 一袭贴身的菊花和服,如雪般的长发,雾蓝色眼瞳,体型略显娇小,身材极好,童颜巨辱,神似雪女的樱花国皇室公主“神宫雪乃”正坐在椅子上。 一双泛着复杂之色的雾蓝眼瞳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在东华学府待着,就想找到一个跟对方“偶遇”的机会。 结果,一连半个月的时间,她连个对方的鬼影都没见着。 什么鬼? 陈北渊身为东华学子,学府首席,居然是不上课,甚至于连学府都不去的?! 无缘无故等了半个月的神宫雪乃瞬间有些懵了。 后来托人打听才知道,陈北渊表面上虽然是东华学府的一员,可实际上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时候都在家里修炼 他就相当于挂了个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敢拦 最后,没办法了。 她只能够主动上门了。 不得不说,即使是身为樱花国公主的她在见到陈北渊的那一刻,也是不禁为之惊艳的容颜,以及邪异魔性般的独特气质所吸引。 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对于女性有着致命诱惑的气息。 尤其是当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注视而来的时候,她竟有种沉迷其中的感觉。 “所以说,雪乃殿下是来当说客的?伊藤家希望陈家返还那批在科洛弗王国遗迹找到的武器?” 陈北渊眼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神宫雪乃,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笑容,仿佛听到了什么好听的事情一样。 作为皇室的神宫家这些年都被伊藤家给下克上,强行架空了,双方之间的关系不说水火不容,可也是相差无几。 神宫雪乃此刻是来给伊藤家当说客?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很显然,对方应该是借这件事情做个由头罢了。 而其目的,应该是冲着他来的。 樱花国人在东华学府可是花了不小的代价笼络了不少的东华学子。 可那些人加起来,只怕都比不上他的一根手指头。 身为东华帝国未来的军方领袖,他的存在几乎是具备国际层面的战略意义。 “是的,陈君,不过伊藤家表示,如果陈家不愿归还这批武器的话,自然也是可以,只是希望陈家能够在黑洲大地放开一个口子,让樱花集团进入,当然,这是伊藤家主的意思。” 神宫雪乃直接原封不动的将伊藤家主的原话说了出来。 只是那双雾蓝色的眼瞳却是带着一丝不屑。 伊藤止越显然是在樱花国嚣张跋扈惯了。 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胜利者要归还所得胜利品的事情的,伊藤止越那头老狗是越活越糊涂了,我陈家还没追究伊藤家插手科洛弗王国的事情,他反倒是跟我要起东西来了。” “科洛弗王国位处黑洲大地的南方,那片区域一直以来都是陈家旗下龙腾集团的自留地,谁给他的胆子,敢悄悄放根针进去的!” 陈北渊一脸冷笑。 他还没找对方算账,对方反倒是舔着脸跟他要起“战利品”来了。 谁给他的勇气?! “你回去跟伊藤家的人说一声,三天之内,我要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然的话,那就别怪我陈家不客气了。” “陈君,我一定将您的话,转达给伊藤家。” 眼见陈北渊发怒,神宫雪乃心神一颤的同时,雾蓝色的眼瞳也是泛起一丝喜色。 伊藤家的人倒霉,对于神宫家而言,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只是,此刻的她却是没有注意到陈北渊看似发怒的面容下,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瞳依旧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反倒是直勾勾的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眼见伊藤家的打算泡汤,神宫雪乃便打算起身告辞,只是,在临走之前,她忽的开口道: “陈君,实不相瞒,我的哥哥一直对您十分仰慕,倘若有机会的话,希望我们两家可以找个地方,“深入”交流下...” 对此,陈北渊没有回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东华学府。 当神宫雪乃将谈判失败的消息带回来之后。 一直满怀希望的伊藤诚第一个炸了。 要知道,这可是父亲交给他任务,要是谈不成,他必定是要挨骂了。 “八嘎,该死的陈北渊,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抢了我伊藤家的东西,还要伊藤家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个贪婪的东华人!” “他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敲诈伊藤家,这个混蛋!” 伊藤诚气的脸色铁青,身躯发抖,疯狂大骂。 要知道这段时间,只要他爆出伊藤家的名号和背景,大多数人都会给他面子 现如今,却是在陈北渊这边狠狠的丢了面子。 “伊藤君,你还是将此事上报给伊藤家主吧,这件事情显然不是你能够决定了的。” 神宫丰源貌似好意的提醒道。 “好吧!” 尽管心中不愿,可最终,伊藤诚还是按耐下心中的烦躁,打电话,将这件事告知给给了家里。 “废物,连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伊藤家的后人,要是连给家族解决麻烦的能力都没有,整天就知道玩女人,那就是个废物。” “哼,这件事,就交给你大哥去做,你给我乖乖的做好其他事情,等你回来后,再跟你算账。” 电话另一头,伊藤诚的父亲伊藤止越没有一丁点的留面子,直接将自己的三子骂成废物。 对此,尽管伊藤诚尽管心中憋屈,可最终还是只能够隐忍下来。 “是,父亲。” 啪—— 电话另一头挂断。 伊藤诚瞬间气的胸膛起伏。 在这一秒,他的内心对自己的父亲以及陈北渊都充彻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