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蜻蜓点水般闪身到桌对面的陈老大面前,甚至没用剑刃,单用平整的剑面直抽陈老大的肥脸,没几下陈老大就被打得眼冒金星,轰然倒地。
“老大!”几个小弟一急,又想冲过来包围盛意。
却见盛意手执木剑朝陈老大狠狠刺去,只听轰地一声,木剑擦过陈老大的耳边插入地底。
地面似受巨力锤击一般凹陷下去,四分五裂不说,溅起的沙石划过其中一个小弟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几个小弟心里七上八下直打鼓。
这只是用木剑而已,就弄出这么大个坑,这哪是废物,这分明是怪物啊!
陈老大翻着白眼张大嘴巴,木剑虽没打在他身上,带来的冲击却只扇他的肥脸,顿时面目全非。
“还打吗?”盛意慢腾腾地收回木剑,拍拍自己袖子上留下的尘土。
几个小弟面面相觑,皆是后退几步,不敢造次。
盛意倒也不着急,在屋子里转悠,大摇大摆地参观这些年陈老大从百姓那搜刮来的民脂民膏,挑了把趁手的匕首在手中把玩。
随后她在桌上坐下,踹了几脚陈老大,待他清醒过来之后便问:“听说你让匠师们不做长虹派的生意?”
陈老大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嘴硬:“交保护费是规矩,长虹派不按规矩办事就该受罚……”
盛意:“规矩谁定的?”
陈老大:“自然是我。”
盛意将手中的匕首悬置于陈老大的头顶,只要她松开手,掉下去的匕首就会刺穿陈老大的脑袋。
盛意挑眉:“你搞清楚,你的命现在在谁手里。”
匕首的冷光晃得陈老大心慌,他咬牙:“你敢!你要是害我,青剑宗不会放过你的!”
盛意不为所动,只是沉默地望着他。
短短几秒却犹如几年,陈老大冷汗涔涔:“好好好!我从今往后都不找长虹派的麻烦了!”
“再加一条,把收的保护费还给人家。”盛意扫了眼满室的金银财宝。
陈老大咬牙,迫于威胁只好答应:“明天!明天我立马还!”
盛意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下敛直勾勾地盯住陈老大,“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跟青剑宗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定期找找长虹派麻烦?”
青剑宗一个正经门派,怎么会跟地方黑恶势力扯上关系。
甚至还跟地头蛇狼狈为奸,找长虹派的麻烦。
当初盛意建门派的时候,给青剑宗的定位是名门正派,怎的现在做如此阴险的害人勾当。
盛意心中不悦,看陈老大的眼神愈发不善。
“我弟在青剑宗做掌教!我自然拿他给我撑腰了!”陈老大解释。
话音未落就见那把锋利的匕首一松,直冲他面门而来,陈老大顿时瞪大眼,吓得魂不附体。
本以为此遭必死,怎知在最后一刻盛意再次握住匕首,锋利的刀尖距离陈老大的鼻梁只有毫厘之差。
陈老大脑瓜子嗡嗡作响,就听见盛意嗤笑:“骗我呢。你弟若真是掌教,直接徇私不就好了,又何必让你定期完成找长虹派麻烦的任务。分明是你们商量好了,青剑宗给好处,你做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