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婆婆将半只营养液塞给蔡素，推了她一把。

细微的刺啦声一闪而过，男人上一秒还站着，下一秒就躺地上抽抽了。

“那要按照你这么说，我老婆子早就该死了。”

交代完沈鹿，金婆婆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沈鹿一刻也不敢耽搁，穿上雨衣揣好钱，去买空气净化器。

“小朗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金婆婆后知后觉，这才发现她刚刚站在沈鹿门前和蔡素说话。

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去去去，我老板也是你说见就要见的？”年轻男人看沈鹿穿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衣裤，全身上下加起来都没超过100星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买得起店里平均超过2000星币的电器？

“我就要见，怎么了？”沈鹿往里走，男人伸手要来推人。

在销金街街口本来有人力车的，可今天下大雨，这会儿居然一辆都没有。

金婆婆说是借，但她根本还不起。

“那也不行！”售货员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三角眼看上去很刻薄。

“这世道养孩子本来就难。”金婆婆扶着她到走廊下，“小朗撑不过去，是他的命数，可你还有你自己的命数。”

售货员乐了，他还真没把沈鹿放在眼里。

家里只要是能赌的都被王虎拿去赌了，小朗身体不好，她更是找不到什么能赚钱的活计。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杂货店没有空气净化器买，要去稍微正规的电器店。

“这个水什么时候会退下去啊？”

男人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双手猛地用力，想把沈鹿推出店，最好是摔在地上，坐一屁股的水，弄成落汤鸡。

“婆婆，你真的是个好心人。”

沈鹿也不想听墙角，可这房子隔音效果就这样，她被迫听了个全乎。

沈鹿早有准备，男人一动，她也动了。

“金奶奶，我……”蔡素嘴唇抖了抖，想拒绝，却又说不出口。

“等等，你这一身的水不可以进来。”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沈鹿脸色微沉，“我不想和你说话。”

此时的雨没有上午大，但也是中雨的程度，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刮风，不然会更加难走。

沈鹿不认识蔡素，也没见过小朗，她只是觉得金婆婆真是面冷心软，浅聊了几句就扯开了话题。

虽然戴着口罩，依然能看出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从眼睛猜的出应该长得还不错。

沈鹿一身狼狈的抵达了电器店，在门口长长吐了口气。

“都是苦命人。”金婆婆摇头叹息，“小朗那孩子挺乖的。”

“是小沈啊。”

沈鹿收起防狼器，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径直走进了店里。

这里狗眼看人低的情况可太严重了，治安也不怎么样，同样的，也方便她毫无顾忌的出手。

不得不说，一言不合就动手，还能赢的感觉可真不错。

沈鹿反思自己：别的没学到，暴力倾向倒是越来越严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