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韩用指责吩咐下人一样的语气指责吩咐着沈青君。
“少郎君、少郎君……”萧伯雅在仆役丫鬟的一声声问候行礼中走进修齐院。
‘现在,沈家,沈青君,是他的!是他萧韩的!他竟然也敢肖想离间,他不会得逞的。’
看到镇纸没像想象中的四分五裂,他怒火更甚,以致气怨难消,停了一下子,又一股脑砸了眼中、手边所有能砸的东西。
何况,前世他都能在她面前演二十多年,没理由,她演不了。
“是”语气平淡。
“是,”沈青君口中答着是,心里却忍不住鄙夷——“表里不一、两面三刀,人面兽心、罄竹难书……”
“是、是,”徽墨送了口气的同时,不敢怠慢,忙跑去叫端砚。
听到徽墨小心翼翼地说是“雅公子”,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涨红,口中大骂“无耻,我不是交代过,不准他进门吗?为什么?嗯,为什么。”
“萧伯雅此人表里不一、两面三刀,人面兽心,罄竹难书……总之,你不可被他的表象蒙骗,以后少与他来往,最好不见,可知?”
“拦不了、拦不了,拦不了就不能派人来告诉我吗,你怎么当的差。”气急的萧韩操起桌上的茶杯一下子砸到了徽墨身上,徽墨被泼了一身,幸好茶水早就放凉了。
忙问,
‘表里不一、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她表示她也能行。
‘萧伯雅,这个小人,从小到大都和他争,什么都要和他争!而且,还在去年,截停了萧家对他的供养银子,该死,他缺那点银子吗?
还有哪些萧家族人,竟然就听他的,真的不给他送来!
等了一会儿,端砚垂着头进来了,身后跟着沈青君。
拿起书桌上的一方镇纸,直接砸在地上,坚硬的镇纸砸在木地板上,毫发无损,反倒把木地板砸出一个洞。
但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怎么也想不出来,因为在他的认知里,所以人都应该乖乖听他吩咐。
一夜无话。
稍微冷静了下来,正看到追过来的还满头流着血的徽墨,喝到:“你这副样子成何体统,还不快下去,叫端砚来伺候。”
在没剪断他的羽翼,除去他的暗卫前,还是小心点,不要太招惹他。
申时末,萧韩下了值,回到院里,一直静静地徽墨汇报今天一天发生的事,直到听到说,今天江南萧家来人递贴子拜访少夫人。,才变了脸色。
口中大喊:“该死、该死、都该死!你们都该死!全部都该死!”
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决绝。
“今天,你可是见了萧伯雅。”语气好似审问犯人。
端砚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喷喷声,想进去劝劝,却不敢挪动脚步。
这大动静当然惊动了时刻关注他的沈青君,遂派人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一会儿,临风回来向她汇报,听了半天总算弄明白了。
原来,今天在今天早朝上,邵武帝和楼皇后狠狠地夸赞了萧伯雅,不仅如此,还当场封他为临江郡公。
对比一下自己身上一个区区县子的爵位,萧韩心火不停地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