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顿时火起:“到底是那个狐媚子趁她儿子受伤的时候勾引他!害的韩儿这般。”
当然他也不敢催促,因为萧韩不喜欢下人多嘴!
昨晚更是大失精血,今天又饿着肚子在光明殿站了一上午,再年轻的身体也受不了了,所以今天才一个不慎就昏倒在车里了。
你给我说说,你到我家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来,我们从未有过亏待吧!
你是怎么给我儿子看伤也这般不用心。”萧母心疼受伤的儿子,语带埋怨指责。
接过母亲手里的粥碗,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没两口,就吃光了,
接着又吃了一碗,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看到儿子顾左右而言他,萧母也猜到了儿子不想说这件事,也转移了话题。
萧母也是过来人,第一次听没反应过来,但孙常亭一再暗示,她这一次也就听明白了。
听到呼声的仆役手忙脚乱地把萧韩送回玉清院。
“我……我……”
车夫把车停下,却没看到大公子下车,以为大公子有什么事耽搁了,也没催促,
掀开车帘,才发现大公子蜷缩在车中间,胸前衣襟都被血染红了,人一动不动。
“还好,母亲,我就是饿晕了而已,今天上朝没吃早饭,还在大殿站了一上午,结果就饿晕了。”萧韩避重就轻地解释昏倒的原因。
“这老夫人息怒,大公子胸前的伤口还未完全结痂,就……就剧烈运动,使得伤口又裂开了,这才流血不止,
“没吃饭呀!可怜我儿,来人呀!还不快给大公子端碗粥来。”
“咳……咳……”就在端砚支支吾吾顶不住的时候,萧韩醒了。
“这,回老夫人的话,公子自从受伤后,就一直歇在玉清院,哪里也没去,什么人也没见。”端砚回道。
沈青君听到萧韩又晕过去的消息后,也打算过去看看,
毕竟萧韩在她面前演了一个月的浪子回头戏,她也应该“感动感动”,让他把这出戏好好唱下去。
他知道老夫人问话想问什么,但他不能说,
因为今天早上大公子的封口,不止封其他人的口,还包括他自己。
“那我就告辞了,老夫人。”孙常亭鞠躬离开。
“端砚,你来说说,这些日子,大公子都歇在哪里?”
别说,刚开始看萧韩演戏还挺恶心,但这一个多月来,看多了还别有一番乐趣。
“我这就为大公子开一个滋补的方子,只是在用药期间,大公子最好节制一二。”
萧母接过碗,想喂儿子喝粥,萧韩却拒绝了,他现在饿得受不了,只想大口喝粥。
就因此,今天的大朝格外的久!
一直熬到日中,萧韩才昏昏沉沉地出宫坐上回府的马车。
他还是有医术的,他一搭脉,就知道萧韩这是纵欲过度又旧伤复发才流血昏迷的,
只是这原因他不好给萧母直接解释,但这口黑锅他是不背的,所以半遮半掩地向萧母解释。
车夫战战兢兢地爬上马车,探了一下萧韩的鼻息,看有呼吸,
才如释重负地大喊:“快来人呀!快来人呀!大公子晕倒了!大公子晕倒了!”
而且想到这一个月来,她在他身上动的手脚,
她也想顺便试探一下孙常亭有没有检查出异常来,虽然她有九成九的把握他看不出来什么。
但万一露馅了,她好做好暴露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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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