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做到了。 飞利浦少将在大西洋击败了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主力舰队。 纳尔逊和科林伍德逃往加勒比海的西印度群岛,寻找乔治三世的儿子爱德华王子,积蓄力量等待反击。 贝尔蒂埃俘虏了威灵顿公爵,开启了后续的登陆计划。 大仲马也在贝尔蒂埃登陆大英马盖特后,彻底击穿神圣罗马帝国的莱茵河防线。 既不神圣也不罗马的神圣罗马帝国,在拿破仑的威胁下去除帝国称谓,弗朗茨二世北逃进入普鲁士。 而神圣罗马帝国也因为国王的逃跑,直接碎了一地。 意大利地区和那不勒斯地区看到情况不对,直接转投法兰西的怀抱。 在埃及,法兰西的埃及兵团由守转攻,与西班牙骑兵一起清剿大英帝国的殖民地军队。 先锋兵团已经直指耶路撒冷。 在奥斯曼,法兰西远征兵团成功攻入奥斯曼。 君士坦丁堡,又说伊斯坦布尔,将直面法兰西的军事威胁。 海面上,大英帝国的残存舰队正在躲避法兰西大舰队的围剿。 北美洲,法美联军开始对大英北美联合会的殖民地展开反击。 在印度地区,莫卧儿帝国觉得自己又行了,曾经投靠大英的皇帝沙阿拉姆起兵反英,收复了印度南部的部分地区。 而在大英帝国的本土,1801年被迫并入大英帝国的爱尔兰王国,再一次脱离大不列颠的统治,宣布独立。 同时,爱尔兰王国也没有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派遣了一支1万人的兵团渡过海峡进入威尔士。 与法兰西陆军一起,对大不列颠形成了两面包夹芝士。 大英帝国从本土,到殖民地,陷入的全面的战火之中。 大英也迎来了它的至暗时刻。 在这看不到天日,看不到希望的日子里。 乔治三世几乎没睡过好觉。 奢侈的生活没有了。 餐桌上只剩下炸薯条炸鱼排,以及仰望星空派。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大英已经彻底失去了与殖民地的联系。 这个小小的岛国也将面临着昔日仇敌的进攻。 乔治三世艰难的挪动肥胖的身躯,基因缺陷让他喝水都能长肉。 并且,大英的大臣们已经感觉到了,乔治三世正在从中年步入老年,已经有了精神病的发作苗头。 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首相威廉面色憔悴,他带着卫兵进入白金汉宫,对乔治三世述说了噩耗。 “法军展开进攻了,国王陛下,该启程了。” 伴随着轰隆隆的炮火声,乔治三世艰难的抬起肥大的头颅,眼中无神。 首相威廉挥挥手,卫兵们搀扶着乔治三世,扶着他进去外面的特制马车。 威廉跟在身边,边走边说。 “法皇拿破仑一世已经登陆马盖特,他所率领的法兰西集团军共计18万人,正在清扫大不列颠岛南部。 从马盖特到普利茅斯,东南沿海已经落入拿破仑手中。 现在,贝尔蒂埃集中了6万人,准备进攻伦敦了!” 乔治三世听着,有些恍惚,他忍不住问:“我大英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 “虽然臣也不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威廉也上了马车,招呼卫兵们启程。 早已集合起来的3000陆军带着伦敦的大量贵族,还有汉诺威王室子弟启程北逃。 在马车上,威廉也向乔治三世理清了本土的局势。 威尔士地区,乔治三世的儿子威尔士亲王正在抵抗爱尔兰王国的入侵。 北面的苏格兰并没有出兵南下勤王,而是进行了全国警戒,正在观望。 反而是大不列颠,各地贵族招募私军,他们在乡野与法兰西军队周旋。 节节抵抗,但是节节败退。 现在贝尔蒂埃的兵团已经出现在伦敦南郊,正在对伦敦进行炮击。 大英帝国在伦敦附近的军队不足两万人,根本无法抵抗18万法军。 国王撤退成了必然。 马车上,乔治三世听着听着,像是闭目睡着了。 但是威廉却从肥硕的眼皮缝儿中看到了两行泪。 也许,大英帝国真的逃不过这场劫难吧。 …… 伦敦城市阵地。 留守的英军正在与法军决战,他们以房屋为碉堡,以地下室为陷阱,殊死抵抗法兰西军队。 一些富有创造性的士兵,将地下的一些地窖挖掘连通,组成了一个个地下坑道。 这些坑道与新修建的下水道相连,组成了四通八达的地下网络。 在军官的带领下,大部分残存的英军转入地下。 他们通过地下网络,时不时从下水道、从水井、从花园出口,对着法军进行偷袭。 这让贝尔蒂埃的进攻受到极大的阻碍,士兵伤亡直线上升。 一队法兰西士兵依靠街巷小心前进,他们观察四周,警惕着每一个门、每一扇窗,警惕暗处的敌人。 “嘭~” 突然一声枪响,两个法兰西士兵应声倒地。 霰弹将两人的上半身打的面目全非,密密麻麻的孔洞冒出鲜血,两人死的不能再死。 其他的法兰西士兵一惊,很快举着燧发枪朝着枪声方向看去。 只见十几米外的一处狗舍冒出一股浓烟。 “砰砰砰~” 法兰西士兵开枪还击,铅弹击打在狗舍的砖墙上,碎石纷飞。 他们快速冲向狗舍。 一个胆子大的士兵伸头朝里面看了一眼。 不出所料,他被爆头了。 法兰西士兵只能向两侧散去,从狗舍洞门两边悄悄靠近。 待到近了。 士兵们不约而同的将燧发枪伸入狗舍洞门,一阵枪响。 狗舍中传来闷哼和惨叫声。 等了一会儿后,等到声音完全消失后,法兰西士兵端着火枪进入狗舍。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 狗舍内部别有洞天,从外面看上去不过半人高。 等进入后却发现了向下的斜坡。 士兵们走了几步,看到了前方似乎有一条横贯的通道。 这时,领头的军官冷汗直冒。 刚刚他听到敌人的闷哼和惨叫。 但是狗舍内的平地上却没有尸体,甚至没有血腥味。 只有呛鼻的火药燃烧的硝烟味。 他看着五六米处的通道,听到一阵急促而轻微的脚步声,低声呢喃道。 “法克!” “嘭嘭嘭~” 早已埋伏好的英军,端着碗口枪一通射击。 雨点般的铅弹扫过法兰西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