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觉得,自己最近总是在浑身酸痛里醒来。 明明他也是这末世里数一数二的强者,是八级的冰系异能者,是这凛冬城的城主,明明经过末世的锤炼,他这具身体已经相当强大。可是只要被拖上床,强大的异能根本就不顶用,经常锻炼的身体也只是让享受这具身体的男人们更加疯狂。 尤其是,他是一个双性人,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人们使用,这简直…… 青年把脑袋埋进了枕头里,露出来的一只耳朵红彤彤的。 怀里的人刚一动,阿银就醒来了。只是怀里的青年身上皮肤细嫩光滑,又因着异能的缘故微微冰凉,在狼王看来是口感上乘的美食,是最珍贵珍稀的猎物,能多抱一会儿是一会儿。直到青年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却没有埋到自己怀里,狼王便不再装睡了。“安安……” 狼王霸道地把青年搂进怀里,将人整个搂住,用力蹭着青年的脑袋和耳朵。 然后感觉到有结实的胳膊,好像硌在自己和淮安中间。 石铭在淮安身后睁眼,看着眼前的狗男人,露出一个有点狰狞的笑。 “小安快被你熏晕了,还不放开他?你早上刷牙没,臭狗崽子!” 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安,天仙一样的小安,高高在上如立云端的小安,不仅被这臭狗崽子啃了,还被啃了一次又一次,还要抢占自己啃小安的名额……哦,至于昨晚他和这臭狗崽子合作啃小安? 那都是为了让小安舒服啊!伺候小安,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们两个都没有刷牙,那就不能碰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小安! 石铭觉得这套逻辑没毛病。 狼王朝着男人龇牙,大狗也朝着大狼龇回去。 淮安无奈地抬起脑袋,推开黏黏糊糊还想抓着自己再睡个回笼觉的男人们,自己先去洗漱了。 昨晚变异兽们入城,有的在城内看过一圈后就离开了,有的为自己看上了人类饲养者,打算再接触一番,也有的像狼王一般不要脸,当天就登堂入室,强买强卖。无论是淮安还是阿银,今天他们都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他们之间的关系,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如果放在末世以前,这样的相处模式必然无法摆脱“滥交”“放荡”“恶心”等等词汇,三人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互妥协。 可如今是末世,是人类的生存无比艰难的末世,是有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的末世。无论是淮安石铭,还是身为狼王的阿银,活着是他们心目中最重要的,活着的同时还能够和爱人相守,那就已经赚大发了。 所以,就算偶尔会嫉妒、会吃醋、会心酸,可只要能相互陪伴,除开感情上的事还能彼此信任,这已经让他们觉得足够。 再继续奢求,那就是贪心了。 淮安如今的小木屋是给他一个人建的,但城主肯定不能住太小的房子,因此无论是卧室还是卫生间客厅,容纳三个人都非常轻松。再说他们三人,当初本就是一路从沿海走到内陆,哪怕是石铭和阿银,相互之间都有着一种患难与共处出来的默契在——虽然那会儿阿银还是只小奶狼。因此在这个早晨,虽然石铭和阿银之间争风吃醋各种吵闹,又抢着朝淮安献殷勤,三人相处的终归还是很和谐的。 城里昨晚留下来的变异兽们,和人类相处的还算不错,甚至已经有几只变异兽选好了自己的人类饲主。这几对儿先行者,也让其他人对未来更加有信心。而阿银毕竟是变异兽们的王,并不习惯也不打算一直住在城里。虽然很想把淮安绑架出城让人一直待在自己身边,最终阿银还是决定,每周进城三次,陪自己的人类饲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巨大的银狼在自己的人类饲主身边,拿脑袋在青年身上蹭来蹭去,一点都没有狼王风范,活脱脱就是一只大狗在做标记,留下自己的味道。淮安抱着银狼的大脑袋,背对着城中众人,轻轻在狼头上亲了一下。 “哼!” 石铭酸溜溜地哼了一声,银狼满意地带着其他变异兽们离开了。 送了变异兽们离开,凛冬城的众人便返回。淮安看了一眼今日十分沉默的手下,有些疑惑。 “阿森?你昨晚没有睡好吗?” 斯文英俊的男人微微一顿,看向俊美青年时,目光有些深。可当他的目光触碰到青年的脖颈时,就像是被什么烫到,倏地收回视线。 “……没事。”男人垂下眼,“昨晚在想合作的事情,睡得晚了点。” 淮安点点头:“城里有很多事情都麻烦你操心了,你要好好休息。” 青年那张俊美的面容在阳光下好像能发光,明明看着一副禁欲高冷的样子,微微笑起来时,却如冬日里的暖阳。 “阿森这么能干,可千万别请病假,我会受不了的。” 虽然是凛冬城的城主,淮安最大的作用却是武力震慑。有个强大的八级异能者,城中各个势力便要相互牵制,谁都不能冒头,民众也要更加放心,对其他基地也是一种震慑。而城内的各种事务,绝大部分,则被石铭还有林木森分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木森是淮安最信任的手下。 英俊男人看着青年信任的眼神,轻轻呵出口气。 “……知道了,我不会请假的。” 就这样吧。 淮安心大,石铭更不会注意到林木森的不对劲。等忙完一天的事务,石铭就追着竹马爱人回到小木屋,伺候青年吃饭洗漱,又抱着人滚到了床上。 “……石头!” 淮安被石铭压着躺在床上,男人的脑袋就在自己胸前,恶趣味地吸吮那两颗敏感的乳豆,大手还在腿根儿暧昧地摩挲。青年被挑逗地身子一阵阵发热,羞得满脸通红,推拒身上的男人。 “今晚不做……嗯……不做了!” 男人就像是大狗,抱着心爱的骨头舔来舔去,十分不情愿。 “为什么……唔,小安明明被我亲的很舒服!” 青年那根秀气的阴茎直直抵在男人大腿上,身下的蜜穴也流出来清亮黏腻的汁液,染湿男人的手。石铭一边欺负着眼前这颗颤巍巍立起的乳豆,一边将青年搂得更紧,酸溜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安是不是想那只臭狗崽子!” 淮安气死了,一巴掌糊在男人脑袋上。 “你好意思说……你们昨晚做得太多了!” 男人一顿,露出有点心虚的眼神。 前一晚的小安被他们摁在床上,身下只有两个穴,两个穴里各自插着男人们粗大狰狞的阴茎,在那紧致湿热的肉穴里抽插操干,猛肏抽送。每一次进出,俊美青年都被肏得浑身发抖,哭叫哽咽。男人们只觉得青年身上没有一处不让他们喜欢,哭叫着推拒的样子也让人好想继续欺负他,更不用说青年哭着求他们停下来时,谁真停了谁就是傻子,他们恨不得死在青年的身体里。 于是,两个人就做的有些狠了,一人都来了三四次。 这要不是末世大家身体素质都好了,他们用的又是林木森做的上好的上药,且淮安是三人间更强大的那个,就石铭和阿银昨晚的做法,淮安今天肯定起不来床。 虽然淮安今天坚持起来了,可是……青年一身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男人们留下的青红吻痕,从脖颈到腰腹,再到大腿根,甚至是小腿上,密密麻麻,一看就是被疼爱得过了。而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弄了一晚上的下身也是,到如今还有些酸麻胀痛。 淮安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石铭又舔了一口眼前可怜兮兮的一颗乳豆,手则摸索着从枕头下掏出药。这是林木森给做的最好的伤药,可以用来润滑,自然也可以用来镇痛消肿。要不是昨晚淮安自己就流了很多水,男人们又射了许多的精液进去已经不需要润滑了,只用这药来充当润滑,也许今日淮安就不会受不住了。 感觉到男人终于不再自己胸前吸吮了,淮安松了一口气,却紧接着就“唔”了一声。男人的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探到自己的身后,在后穴穴口摸索打转,将那药膏一点点抹了进去,然后朝着更深的地方去。明明只是在上药,可男人的手指就像是故意的一般,不停地在那敏感肉穴里按揉轻蹭,碾磨着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啊、石头!…………唔呃……你、你干嘛…………” “小安的后面都被我们操肿了,要好好上药才行。” 男人一本正经,压着青年修长的身体不许动弹,自己却伸手在青年后穴里捣弄,狡辩完就凑过去亲吻青年的嘴唇,让青年只能偶尔泄出一声惊呼,却被自己禁锢着无法反抗,只能被欺负。 “呜嗯…………别、那里…………嗯!” 小奶猫被大狗压着舔鼻子、舔耳朵,一身都染上大狗的气味,最后猫眼儿变得湿漉漉的,才被放开。男人把三根手指从青年后穴里抽出时,青年已经瘫软在床上,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喘气了。可石铭却是盯了身下的青年一会儿,又捉着青年的两条大腿抬起,大大分开。 “石头!…………” 淮安吓了一跳,尤其见到男人隆起的下身,以为是男人想要了。可他后穴才被男人用手指插到高潮,花穴还肿着,真的受不了,连忙软了声音求饶。 “哥哥……别,不要做…………呜,真的受不住了……哥哥…………” 石铭抓着淮安的两条腿抬起来,看了红着脸的俊美青年一眼,低下头去。 “呃啊!…………不、不要……呜…………” 淮安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俯下身,竟是凑到自己的雌穴跟前,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顿时尖叫一声,整个软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曾经被困在墙里,露出赤裸的屁股,被银狼好奇地舔弄雌穴。那时他只觉自己的身体畸形,被这样戏谑狎昵,羞耻难堪到极致。 而如今,是一起长大的竹马,是石铭,是他最喜欢的人,抓着他的大腿抬起来,完全暴露出那畸形的雌穴在男人眼下,而男人却一点都嫌弃也不介意,舔上了他的……他的……雌穴。 他是被全心珍惜,被爱着的。 不用说羞耻,不用说难堪,淮安只觉得似乎有一团团烟花在脑中绽放,强烈的快感从被舔舐的地方席卷至全身,让他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竟是刚被舔上,就痉挛着高潮了。 像是女人一般,雌穴抽搐着潮喷,喷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液。 石铭毫不在意,只伸出舌头将那腥甜的淫液都卷入口中,舌头仍旧顺着青年的雌穴舔舐。小安的雌穴就和他人一样干净,白白嫩嫩的,还有一股腥甜勾人的味道。每当他用力舔上那肉唇间的肉缝,青年就会呜咽着抓紧他的头发,继而像是心疼般放开,却又不愿意完全松开,只能无措地一下下收紧再放松,就像是小奶猫在踩奶。 男人恶趣味地一下下刺激着那道肉缝,一遍遍将从中渗出的香甜汁液吸入口中,再慢慢向上,舌尖勾弄那硬起的红粒。他用双肩顶开青年的双腿,大手转而有力地揉弄青年柔软浑圆的臀肉,埋头卖力挑逗,听着青年一声声勾人的呻吟。石铭身下硬到要爆炸,可是好像不用肏进小安的身体,只是听着小安动人满含春情的呻吟,就已经满足了。 男人的舌头舔的愈加卖力,已经潮喷过一次的雌穴则敏感到极致,淮安一下下轻轻拉扯着男人的头发,哀叫呻吟,身体不停地扭动,最后却还是被男人舔着,再一次身前身下同时高潮。 “哥哥……呃啊啊啊!…………嗯……哥哥…………” 青年湿润的眸子里,倒影男人英俊的脸。淮安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凑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