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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老婆担心被嫌/TX吸蒂扩张/不停喷水被主角攻欺负哭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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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风得到承诺后就放下了慈渊,男人有些站不住,贴着墙摇了一会才稳住。 慈渊站稳后,大腿内侧黏湿的触感就分外明显,他僵着身体,匆匆应付陆长风后朝厕所走去。 砰地一声关上门,男人撑在洗漱台上,颤抖着手触摸自动感应器一直出水的开关,在哗啦啦的水流声中双腿弯曲,几乎控制不住地趴在了洗漱台上。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手腕,另一只手从身前钻进腿缝,整只手被裤子和腿肉遮掩,从身后看也只能看见一点素白的指尖。 可是,这只手不是在抚慰前面:手腕已经抵在了性器上,掌心却在正中间微微朝上提,像是握住了什么鼓囊的东西又不敢用力,掌心边缘的布料洇湿,像是能挤出水来。 慈渊弓着腰抖了好几声出来,再次睁开眼睛时,眼里湿漉漉的,眼尾旖旎,充斥着挥不去的情欲。 原身一直过的清心寡欲,工作至今都没有交过男女朋友,当然,这也是慈渊敢撒谎,编造出一个白月光的底气。 可原身这样,是因为不招人喜欢吗? 当然不是。 尽管原身并没有自主意识,只是里的人物,但是根据设定,也应该是个大美人,否则怎么敢亲自上场,想要和那个在酒店里见到的漂亮男人一样在陆长风手上讨点钱财呢? 但是,原身也有一个致命的秘密——他和他一样,都是特殊的双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是一个可以怀孕,女穴发育完整的双性人,可是,原主却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直男。 如果不是身体上的困惑,原身早就交女朋友了,毕竟不是没人向他示好过。 慈渊半阖着眼,有些哑然地平复呼吸。 看来明晚,将会是一个很特殊的夜晚。 陆长风,不要让我失望。 时间在大屏幕上一点点流失,陆长风坐在办公椅上,当看到时间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时,明显有些焦躁起来。 他手指弯曲,手心朝上用指骨点着桌面,敲打了几下后,又掏出手机查看自己搜索的资料,当确认自己东西都准备齐全后,陆长风又放下手机。 这十分钟无比煎熬,时钟刚刚归整陆长风便站起来,穿上外套朝外面走去他乘坐着专门的电梯,又频繁地看着腕表上的时间。 六点十分,陆长风准时到家,他刻意没有直接开门,而是按响门铃,左手上还拿着一捧鲜花,然后静静地等着。 一分钟后,门咔哒一声打开,慈渊站在玄关处,,在门打开的瞬间,陆长风下意识扫视男人一圈,视线在下方停下来,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逐渐紧绷了。 陆长风攥着花束,连嗓子都被自己烧哑了地说:“哥…你怎么没穿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慈渊有些不自信,朝里退了一步,抱着手不安地问他:“不,不好看吗?” 放屁,陆长风下意识就在心里飙了句脏话,沉着眼睛朝里走,将打开的门缝堵住,在彻底跨进去后随手将门关上,又将花束递给慈渊。 他低着头,一步步紧逼慈渊,最后揽着慈渊的腰呢喃道:“好看,哥在别人面前这样穿过吗?为什么突然这样诱惑我,本来我想着哥就鸡巴生疼了,你摸摸看……” 陆长风说着,就抓着慈渊的手去摸自己下面,其实不用摸慈渊都已经能看到了,陆长风的资本十分雄厚,顶起来的帐篷有慈渊拳头那么大,看起来就十分骇人。 陆长风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慈渊逼疯了,他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但也没指望慈渊会怎么来勾引自己,但是一开门,男人就给了自己这么大的惊喜。 这样一看,只送一束花完全不够。 男人一米七七,一双腿又直又白,穿着宽大的毛衣,毛衣边缘在大腿若隐若现,脚踝隐入毛茸茸的拖鞋,经过这么些天的富养,皮肉下的气色总算有了起色,看起来就像上好的羊脂玉,漂亮到想让人咬几口。 陆长风自认不是那么色急的人,可是在这一刻,他真想就在玄关把慈渊给办了。 就在他努力平复烧的过分的欲望时,慈渊却翕动着嘴唇,轻言细语地朝他解释:“没有在外面穿过,不是…不是要做吗,这样就不用脱裤子了……” 轰——轰! 陆长风的理智突然就炸开了,眉宇间的欲望不加掩饰地朝慈渊压倒性地释放,眸子里晦涩到像是能滴出墨汁来,最后,是他冲动地将慈渊按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的头发又软又黑,散落在脸庞周围,被他吻的脸颊泛红,睫毛都湿润地一簇一簇地挂着非常细小的水珠,微微张着嘴喘气。 陆长风也在喘,他摸索着要去撩开慈渊的衣服,手才刚刚碰到小腹,男人就条件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猛地夹起了腿。 他还是在抗拒。 陆长风抿着唇,帅气的脸庞看起来有些异样的阴鸷:“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长风……”慈渊含着泪,惶惶不安地用手指抓了好几下床单,他没有分开腿,而是和陆长风说,“我们,我们先聊聊。” 他确实是害怕了,陆长风刚才亲的那么用力,表现的那么喜欢他,可是……如果陆长风发现他下面多出一张女人的穴来,这些喜欢会不会立马转变为厌恶,到最后什么都不剩? 慈渊踌躇了,陆长风看起来也像是快疯了的模样。 陆长风深吸一口气,到底不想给彼此的初夜留下什么不美好的记忆,一个“好”字就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他已经开始想一会要怎么用领带把慈渊捆起来了,慈渊现在多说一句废话,他一会就会在他肚子里多内射一次。 “长风,我…我的身体是有缺陷的。”慈渊抿着唇,有些可怜地绷着,脸上一团粉一团白,神情忧愁到像是会揭露一个天大的秘密。 他牵着陆长风的手,接着做了个意想不到的举动——朝自己身下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慈渊喘着气,又紧张又害怕,最后只剩下浅薄的羞和色欲:“你要是嫌弃我,现在还来得及…你摸摸……” 什么嫌弃? 陆长风不以为然,耳根子发红,在触及到柔软的布料时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但是慈渊的动作还没有停,他牵着陆长风的手指,心一横,朝着阴茎下面压了过去。 “嗯啊……” 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触碰到那个地方时,慈渊陡然呻吟出声,陆长风明显感觉到,就连抓着自己的手也微微松动了。 可是他已经无暇顾及慈渊了,指腹向下压的时候摸到的不是平坦的会阴,而是另一种奇妙的感觉。 即便陆长风只是摸到,还没有看到,他依然能想出绝佳的形容词来。 这是一个特别小,特别软,鼓起来的馒头瓣。 厚实的手下意识摸索地抓了几下,在馒头瓣中间抓到了一条湿润的,还在溢水的缝,他几乎失控地用手指去戳,将这一处嫩地戳地响起了水声。 慈渊唔咛地软身,急急忙忙要把陆长风的手抽出来,声又细又腻:“别,别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么一声唤回了陆长风的神智,他扑向慈渊,彻底地压在男人身上,手指几乎放肆地戳着内裤朝馒头缝戳,有力的指节弯曲,几乎整个都陷进这温暖的地方。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勒着慈渊下面的时候他这么软,连站都站不稳,肯定是顶到这里了吧? 当时是不是就被自己顶得发骚了,害怕喷水才不让他继续动。 陆长风语无伦次,又是喊着哥又是喊着老婆,最后惊喜地又敲定了一个新的昵称:“老婆,老婆,该死,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他要高兴疯了,早知道慈渊是因为这样一件事才迟迟不肯让自己做下去他就懊悔,他真应该趁着男人睡着的时候扒开看一看,说不定早就把人吃到嘴里了。 他一直想喊的就是老婆,但是想到慈渊毕竟是男人可能会膈应就没喊出口,心里其实已经叫过好几次了。 但是现在,谁还能说慈渊不是他的老婆呢? 雌穴是最娇嫩的地方,慈渊没有耻毛,那鼓起来的阴唇被内裤勒着,又被陆长风这样揉来揉去很快就出了水,四角内裤的中间水渍蔓延开来,就连陆长风的指关节上都被打湿了。 这水又不是清澈的水,而是透明粘腻的水液,会发出噗叽噗叽的按揉声,两片馒头瓣东倒西歪,中间那条缝被一根手指挤开,一只手最坚硬的地方,指甲在戳弄陷进去时就抵在了阴蒂上,猛地一擦,连带着下面的尿孔都在颤抖。 慈渊没想到陆长风这么快就上手了,当这连他自己都舍不得用力去摸的地方被青年这样揉来揉去时很快就腾升起一种酥麻的热意,小逼被烫到了而抽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哆哆嗦嗦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羊入虎口。 他所担心的残缺在陆长风看来根本不是残缺,他是如此的欢喜,恨不得立马就把慈渊奉为瑰宝。 男人呜咽地架着陆长风的脖子,仰着头去夹这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大男生的手:“轻点,长风,太,太重了,不要这么用力…会揉坏的……” “会揉坏吗?”陆长风含糊不清地问慈渊,一连问了好几遍,手上更加用力地去揉,这实在是太过分了,没一会慈渊就掐着声喷了出来。 内裤彻底地被打湿,连前面的性器也从原先小小的一团勃起,将内裤顶出一个蘑菇头似的的帐篷,水流到了大腿根的缝隙里,男人整个抽搐起来,哭真说会揉坏的。 他现在不就已经被揉坏了吗? “可不是我的问题呀老婆,”陆长风抽出手,手指间分开时一根连着一根地挂着透明的淫液,啪叽一下断裂,又顺着指根流淌,他眯起眼,蛮横地给慈渊下定义,“这都是因为老婆太骚了。” 如果不是慈渊太敏感了,怎么会被别人揉几下穴就喷水?这怎么能怪自己呢,要是真的揉重了,应该感觉到疼才对,怎么会爽地流水呢? 陆长风这样想也就这样问了,他的话直白到让听见的人羞愧,慈渊根本答不上来,弯曲着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像是默认了陆长风的话。 他确实很骚,否则前几次,怎么会在几个吻中就迷失了自己?当时他是怎么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陆长风的怀里小腹发热,不可遏制地抽动着下面,想要受孕,想要将雌穴贴在陆长风的性器上来回地蹭动。 慈渊为自己感到羞愧,啜泣地放弃了抵抗。 陆长风悉悉索索地把衣服脱下来,薄薄的衬衣下是有力发达的矫健躯干,衣袖随便撸起堆积在肘关节上,露出的小臂青筋盘虬,连带着手背都是一种青紫色。 “没关系的,我不嫌弃老婆骚。”陆长风一边说,一边急不可耐地抓着慈渊的大腿分开,“我们是天生一对的,来,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被揉坏了,要是肿起来了老公给你舔舔消肿,口水最好消肿了。” 咕咚。 陆长风竟然不争气地想着那个画面,疯狂分泌起了口水。 内裤脱下来的时候淫水显然已经堆积了很多,丝丝缕缕地挂在内裤和雌穴、性器上,随着距离越来越远,银丝一根根断裂,陆长风也终于看清了自己刚刚揉弄的东西。 那是一个漂亮的,粉白色的,两瓣阴唇互相贴合到将里面一切东西都遮住的小穴。 馒头瓣已经被陆长风揉的通红,这种几乎熟透了的红很难形容,是那种水润艳红的色泽,挂着粘稠的水液时尤为漂亮,中间的缝几乎看不到,因为这儿实在是太娇小了,恐怕只有正常的一半大小。 光是看着陆长风就开始怀疑一会这儿能不能装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对自己的尺寸没什么概念,他没和别人比较过,也没兴趣去看别人的鸡巴,但是他了解自己的尺寸,在脑海里模拟了一下后,又是担忧又是兴奋。 他也有点怕把这张小穴肏坏了,但是又为自己能肏怀它而战栗到脊背耸起来。 陆长风跪在慈渊双腿中间,弓着腰将自己的脑袋支过去,用一副为慈渊考虑的口吻说自己帮慈渊消消肿。 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张嘴舔在了透着股清冽的骚味的小逼上。 口水能不能消肿慈渊不知道,但他知道陆长风嘴巴里的温度高的惊人,女穴像是被烙铁来回碾压,又热又麻。 粗粝的舌头舔在阴唇上,亲吻似的含了几口,然后用鼻尖猛地撞开中间那条缝,里面更加嫣红的肉就露了出来,最上面是从性器根部延伸出的阴蒂,很小一个,下面是从来没用过,已经闭合了的女性尿孔,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陆长风揉的时候戳到了,这小孔一直在翕动,像是还有复苏的可能。 慈渊下意识挺着腰,不知道是把小穴往陆长风嘴上送,还是要躲开陆长风。 臀尖儿悬空地晃动了好几下,男人抓着被子想哭,那张嘴长开好几下,最后却只泄出了几句含糊不清的嘤咛。 舌头自下而上地勾起来舔弄里面,阴道口处的淫水被吃了个干干净净,当舌尖碰到阴蒂的尖尖时,慈渊轻颤着又喷了一次。 哗啦啦的,水就这样浇在了陆长风的下巴和鼻子上,连眼睛都没能幸免,深邃的眼窝下挂着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舔着阴蒂上的包皮,微微抬高角度,牙齿上下合拢,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力气去咬,左右地磨着,像是在吃贝类里的肉一样去疼爱它,又猛地发力狠狠地吸,将那更加嫩红的尖尖从包皮里吸地探出头来,尖锐的酸痛从阴蒂猛地袭来,慈渊就真的像是被敲开的蚌,发出破碎痛愉的呻吟。 这个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可怕的折磨。 他朦胧地睁开眼睛,明明感觉到了疼,可酸软的小穴还在分泌淫水,当陆长风重复着这个动作将阴蒂上的包皮完全剥开时,慈渊已经彻底沦陷在欲望里了。 接着,这个地方就被吸到惨烈地红肿起来,高高地挺起,陆长风敢打包票,就算他现在抽出嘴,这枚刚才还只有棉签大小的阴蒂也缩不回去了,也许会夹在阴唇中间,即便从外面看也能看见一点头。 他欺负完阴蒂后欣赏了一会,坏心眼地扒开阴唇故意往上面吐气,但是舌头没有再碰阴蒂,过了一会,才转战到下面嫩红的逼肉穴口。 陆长风又埋了进去,深吸着气,将舌头抻进了穴口里。 即便喷了这么多的水慈渊这儿也是紧的,内壁的凸起互相挤压着陆长风的舌头,如果不是因为水够多,舌头够软,是绝对不可能一整个伸进去。 这张甜蜜多汁的穴还以为陆长风的舌头和它是一样的产物呢,殊不知是放虎归山,放平的舌头猛然一扫,粗粝的舌苔刮在内壁上,慈渊甚至感觉到了一股吸意,像是什么东西被吃走了。 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陆长风这样熟练? 慈渊泣出细细拔高的呻吟,含着泪将自己埋在枕头之间,小腿胡乱地踢,紧绷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哽咽着,呜咽着,求饶的声音都闷在了枕头里,脸颊湿红一片,眼神已经不聚焦了。 陆长风越舔越快,两只手抓着慈渊的大腿根牟足了劲往里塞自己,鼻子被压扁,他舔着内壁将淫水扫荡,喉结滑动的厉害,一口一口地吃着蜜液。 他吃红了眼,越来越进去,舌头拼命伸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牙齿撞到穴口,慈渊终于是忍不了了,不光是穴口,连深处的子宫口都发出阵阵酸意,他抖着牙齿,被嗦弄到崩溃。 “不要,不要舔了,呜嗯,长风,长风,我们直接做好呃——不,好酸,呜呜……” 肉穴整个都在发抖,最后演变成抽搐,又猛地绞紧了地开始高潮。 他咿咿呜呜地耸动着腰,嫣红的阴茎调鼓动着射了精,然后射程不远地射在了陆长风的额头上。 当陆长风松开嘴时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穴口红彤彤地开着一个小口,不停地朝着外面流水。 又tm涩,又tm骚。 陆长风擦了擦淌水的下巴,手摸索到下面拉开裤裆的拉链,又从裤裆进去将内裤拽了下来,勃起的,硕大的鸡巴立马弹跳出来,直直地指向被陆长风用舌头扩张的雌穴。 这根油光水亮的绛紫阴茎,乍一看和棍子没什么区别,龟头高昂地翘起,粗略地比划,就和慈渊的手腕一样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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