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了。 苏吉月第一个钻入脑中的反应就是完了,这难得是食物注定要对半分了。好纠结,说实话这果实都不够她塞牙缝的。而且顾亦琛还是伤患人士,说不定她能分到的也就是一丢丢。 或者是一丢丢都没有。赶紧收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时候被他再一次的声波给僵住了手。 “你的手边有条蛇。” 苏吉月冷汗直滴,你说虾米。 蛇。那都是电视剧的片段她可不上当。 眼神往边上挪耳边真的有悉悉索索恐怖的声音。 妈妈咪啊,真的是蛇,啊,是蛇啊混蛋,居然是蛇。 三角头的剧毒的蛇啊,救命啊。 苏吉月心中在哀嚎,呜,怎么什么事情都被自己居上了,自己就是个天生带衰的命,她不忘瞥眼去看小黄鸡,想想是不是它作祟。 但是小黑鸡貌似也被吓呆了一般躲在顾亦琛的肩膀上瑟瑟发抖。 老天,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总是她一个人要经历那么多磨难。 好痛苦好悲凉,她感觉手边的那条蛇已经吐着猩红的舌头往她漂亮的脸上挪。 呜,这条蛇肯定也是条母的。 苏吉月心中在哀嚎,僵着身体不敢动,这个时候如果动的话,那简直就是找死啊混蛋。 大boss你还在那边站着做什么?赶紧来打怪啊亲,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值就在蹭蹭蹭的下降,无可逆转。 顾亦琛带着一只鸡双手抱胸好似在认真的研究些什么。他紧皱着眉头一动不动,苏吉月不禁脑洞大开想那条蛇说不定就是传说中的大boss,有定人的作用。 啊混蛋啊,脑门上全是冷汗,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效她都快死了还有那份闲心思乱想。 大boss赶紧动手啊,她感觉那条蛇都爬上了她的脸,湿冷一片。 就在这时boss开口:“救下你的话,你会不会就此听话些。” 混蛋啊,这个关键时刻他居然谈起了条件。苏吉月眨着浑圆的眼珠子当做没听见。 “救下了你之后,你的命就是我了的,要事事以我为先,听从我的想法,不可违抗。” 我勒个去,求你救命啊大侠,你敢保证你说完那么大一长串之后我还活着吗? 那是条头三角的蛇,那么牛逼的那么有毒的蛇很凶残的好不好。 只需要它獠牙轻轻张开就可以把她瞬间咬翘掉。 咱们这些不平等合约能不能接下来慢慢谈。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你能不能先关注一下重点。 “不可以。”好似听到了苏吉月内心所想,顾亦琛直接否决。 苏吉月心都快碎掉了,蛇吐着它矫健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她的脑门。 哦多给,她不要不要不要。 “答应吗?”顾亦琛天使般的声音传来。 苏吉月闭着眼睛如同壮士般终于松口。“好。” 赶紧把她救下来啊混蛋。 仅咬着唇部苏吉月纠结的要死。 以前自己怎么壮志凌云的说的啊,与其狗腿的活着还不如壮烈的死去。 但是被蛇咬死算壮烈的死去吗? 呜,不要不要她还是选择狗腿的活着吧。 而且对象是她的夫君。 她听话也没有什么吧。 救命啊,她都说好了,怎么他还没有行动啊混蛋。 难道现在你终于发现它这个boss比你这个变态boss还要厉害? “别动。”他的身影快的苏吉月只听到他说那两个字。 脸上感觉黏答答的随后一轻,那种清爽的感觉貌似蛇已经被驱赶走了。 苏吉月轻呼出一口气,睁眼就看到顾亦琛凑近的俊脸,说实话他的俊脸非常的好看,轮廓清晰鼻梁高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就是个混血儿。 他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相反比刚才的还要紧张。 怎么了? 不会是她的脸被蛇轻薄了一下毁容了吧。 我去,难道是硫酸蛇! 不会啊,她的脸没有任何烧灼的感觉。 顾亦琛眼神移动略微紧张的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感觉只要松开这个紧绷的姿势一切都会变得很好。 身子被顾亦琛到岩石上,而且重新坐到了自己之前的那块石头上。 感觉有点脏,苏吉月瞥眼看到小黄鸡的表情也是非常复杂的。 那一种感觉死了还比现在轻松的眼神是要干什么啊混蛋,总让她心里感觉毛毛的! 渣虫:你有没有感觉怎么样? 一个两个都这么问她,好似在问苏吉月死亡的感觉是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啊。我应该怎么样?” 奇妙的感情窜起,苏吉月突然感觉刚才蛇爬过的脸颊上有些发痒,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抓。 “别动。” 是顾亦琛有些紧张的气息。 “可是痒。”紧张的氛围连带着她的声音都有些发术,是死是活给个准话啊,大不了她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的。 她紧盯着顾亦琛的眼眸,他的眼眸中全是她的脸,她清晰的看着眼眸中的自己疑惑的看着,然后在她的右脸上挂着一条手指长的红色东西。这是什么! 她吓得忍不住弹缩,却被顾亦琛伸长的手臂给束缚。 她转头再次看向顾亦琛,这次看向的不是他眼中的自己,而是他的表情。 “我,我怎么了?” “对不起。”顾亦琛沉默的开口说话,一种无以言语的感觉窜入心头让人忍不住窒息。“对不起,对不起。” 他哽咽着说着对不起,原以为他可以护她周全让她平安无事的过后半生,可是偏偏是他的自大害了他。 那不是一条简单的小蛇,那是大奥国最毒的蛇,学名叫挂红蛇。 对,就是挂,挂在人体表面逐渐侵蚀人体所有的养分。 它是一条寄居蛇,靠寄居在不同的生命体上存活下来。 苏吉月哭笑不得,现在就肯定她前辈子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魔王,所以才让她今生有那么多劫难的。 她穿越到秦王朝的故事都可以组成一动物世界了,身边有只孵出来的鸡不说,现在还来条蛇。 苏吉月指着这东西问:“是蛇吗?” 眼前一人一鸡没有回答她。 苏吉月转向焦黑小黄鸡,神情严肃认真道:“来,儿子,给你个机会吃了这条蛇。别怕,它不过就是条长得有些肥的四脚虫而已。” 渣虫萌物鸡黑线,躲在顾亦琛肩膀后面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苏吉月神情款款的跌在顾亦琛臂弯下:“我到底怎么了。这条蛇,呜,赶走它吧亲。” 顾亦琛神情复杂,淡淡的说着:“不能动,如果动了,它会脸皮撕起。” 我勒个去,所以说它肯定是条母蛇吧,肯定是贼老天这个老女人妒忌她的眉毛化身为蛇来灭她的。 呜,她就一凡夫俗子怎么跟贼老天斗啊。 “那怎么办?任由她挂着?”在脸皮上挂着一条蛇,走到城镇里面肯定会让人误会是蛇精的。 顾亦琛眉头深锁,也想着办法。“其实刚才的蛇已经被我消灭掉,但是这种红挂蛇是子母蛇,现在挂在你脸上的是条子蛇,它还没有醒。” 苏吉月感觉脑门上三条黑线滑过,子蛇,谁家的子蛇那么粗那么长的。 “你简单直接点说话,我还有没有救?” 顾亦琛坚定的点点头:“我会想办法的。” 这说了就跟没说一样,其实除了脸上时不时的有些痒之外,苏吉月倒是没有感觉到其他任何不适。 她被搀扶着起来,使劲的往地上蹦蹦,其余用自己暴力的跳姿才摔下那条蛇。但是并无乱用,它已经契合的很好,感觉就是她生命中不可分离的一个部分。 算了。就是脸上有些丑而已,从现在开始她要使劲的晒太阳,把这条蛇给晒下来。 顾亦琛这次走在了她的身边,每次看她的小眼神总觉得是在看一枚重症病室里快要死掉的重患。 苏吉月甩甩脑袋反而跟着他越紧了,刚才是他说的让她不离不弃的,她可要说到做到。 小黄鸡被她抢到了自己的袋子里。 她深切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还是要自己收好比较好,谁也不知道这丛林之中有没有什么东西会突然的跳出来。 即使跳出来她也可以用小黄鸡来挡一挡。 天色原来越深沉,他们走了很多路,但是都没有走出这片荒郊野外。 白天已经那么恐怖,她的脸上又挂上了一条生死不弃的蛇,晚上不知道又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他们。 黑夜,狼嚎,他们静静的享受黑暗的侵袭。 两人坐在火篝对面煮着从河里自动游过来的两条肥美蠢鱼。 鉴于现在狗腿的要寻求顾亦琛庇佑生存,她主动包揽了烤鱼的工具,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苏吉月秉着这个优良传统直接把杀鱼的工作抛给了顾亦琛。 一声狼嚎呼过,原本坐在对面的她主动凑到了顾亦琛身边嘿嘿的谄笑。 那谄媚的笑脸外加一跳鬼魅的蛇印在火光之下变得尤为阴森。 饶是心理素质强大的顾亦琛也被不小心的吓了一跳。 他伸出长臂拢着她的腰做着最温暖的保护。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头靠在顾亦琛肩上,她真是受够了,脸上那条蛇好似还未苏醒,但是等它苏醒的时候就是她死亡的那一刻。听说蛇会钻到她的脑子里,把脑细胞搅得天翻地覆。 老天,只是她的脑子已经那么混沌了,很难想象如果再把脑子搅一搅的话会变成什么样子。 “明天应该可以。”顾亦琛说着信誓旦旦的话,立马掉转了她此刻忧心重重的心。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个地方,我熟。”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累个去,你熟你怎么不早点说。你熟你还任由那蛇在她脸上做窝啊。 苏吉月控诉着他的暴行,这个腹黑鬼,你真是的够了啊。 顾亦琛摸摸鼻子,拍了拍她的脑袋道:“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个鬼啊,意外的都把她的命给搭上去了。 瓜子wwwgzbpi,更新w更快t广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