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林寒问手串材质干什么,秦如歌向他介绍。 被称为木中黄金的黄花梨手串,民间艺术古今传的橄榄核手串,紫檀,菩提子以及宝石类手串。 林寒想了想说道:“每种给我拿一串。” 秦如歌虽然好奇,但没有问原因,一个电话打到一楼,很快送来了。 林寒问她多少钱,打算转账给她,秦如歌顿时翻了个白眼,别说这些手串,只要林寒愿意,店里物件随他拿,说句狠的话,把店送给他都没问题。 如此以来,林寒只好收下。 “你爷爷身体还好吧?”有一段时间没见秦归海,林寒问了句。 秦如歌轻轻摇头,“好是好,就是整天去外地奔波,真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让他守着店,你出差不就行了。”林寒提议道。 秦如歌苦笑,业务上的事情她能处理,可是被邀请去鉴宝,她的水平还不行。 何况,这一次是深城那边的古玩店出点事,秦归海有点人脉,只能亲自处理。 林寒在考虑要不要给她两颗阴阳丹,想着以后再说。 “昨天我在银行遇见付文博了,以为他去存钱,没想到是去贷款的,看见我后,开口向我借一千万,虽然数额不大,但是被我拒绝了,你觉得该不该借给他。” 这个高三班长,害得他差点被开除,上次同学聚会唆使一群同学攻击他,不是挺有钱嘛,怎么到了贷款地步? 林寒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但是忘不了付文博的羞辱。 “借与不借是你的事,我不掺和。”他当即表明态度。 “身为同窗,原本我可以帮他,可是那人得意忘形,狂妄自大,更重要一点,不该那样对你!” 看着女人含情脉脉的眼神,林寒心中陡然一颤,秦如歌对他是友情还是爱意? 他又要了些普通玉质吊坠,告别秦如歌,他担心与秦如歌相处久了,会爱上他。 苏家别墅。 唐文朝带人走后,苏耀祖看着儿子道:“动用所有人,尽快找到莫夫人的下落。” 苏飞扬却神情凝重,一脸忧色:“爸,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首先咱不清楚莫夫人是什么身份?唐少为什么要找她?” “再者,以唐家的能力,寻个人应该不难吧?总感觉唐少给咱们挖了个坑!” “是啊,经飞扬提醒,我也认为有问题,咱们要慎重行事,别被唐家给套住了。”苏紫衣冰雪聪明,略一思考,意识到不是美差。 苏耀祖能够在商场上叱咤风云,自有生存之道,不以为然,“先调查莫夫人的身份,发现她的行踪先别往外说。” 商议一番,苏飞扬离开家。 “唐少,苏耀祖父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要不要我带人返回去教训他们一顿?”红毛男舔了舔嗜血的嘴唇,眼神阴冷。 “小刀,暂时不要胡来!”唐文朝有自己的打算,原本要给苏耀祖点颜色瞧瞧,但是苏紫衣的出现让他改变了主意。 那女孩美而不媚,举止优雅,落落大方,气质不俗,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与之相比的。 似乎看透他心思,小刀笑道:“要不要请苏小姐陪你吃个饭?” 唐文朝满意地点点头,让他去安排,并且要求苏耀祖参加,认为只有这样苏紫衣才不会拒绝。 华龙别墅。 林寒钻进书房里,正在忙碌着,他把不同材质的珠子都从手串上卸掉下,在上面尝试着画符,确切地说是刻符。 要是成功的话,就刻画上各种符,既能防身,又能攻击,会大大提升战斗力。 这儿比较安静,不像医馆,正在装修,叮叮当当的,让人无法静下心来。 他捏起一颗橄榄核,一面雕刻的是罗汉,另一面是光滑的,迟疑几秒后,手持雕刻刀,开始刻画。 由于对护身符比较熟悉,所以,就刻画护身符做试验。 在圆形光滑的物体上画符,而且还是雕刻,难度比较大,起初,林寒刻一个废掉一个,不过,他没有气馁,坚持不懈。 渐渐地掌握了技巧,可是他发现一个问题,橄榄核形状不规则,不适合刻画,黄花梨色泽太重,菩提太小,表面还凹凸不平,宝石类太光滑,最终选择了紫檀。 耗费不少精力,刻画出两枚护身符,一枚爆破符,外加摄心符和追踪符各一枚。 因为每一串有十二颗珠子,为了便于记住,进行编号,当然,只有试验成功后才能做这些。 找谁试验呢?眼前浮现一个人——苗四朗,林寒发现他的立场不够坚定,思想容易动摇,需要给他上上思想政治课。 收拾好卫生,驱车赶往医馆。 到的时候,都已下班,应该去吃午饭了。 林寒来到办公室,却见司徒萱躺在沙发上休息,他顿时愣住,不是有休息室嘛?怎么睡这儿。 没有惊动她,坐在老板椅上,目光不由地打量她。 这妮子睡得很甜,嘴角噙着笑意,像是在做美梦。 叮铃铃。 他的手机不适时宜地响起,司徒萱被惊醒,见林寒来了,不好意思的整理好衣衫和发丝。 林寒看了眼来电显示,是苗四朗打来的,这小子从来不打电话,应该有事。 “什么事?” “有……有件事我给你说了,你可别发火啊。”苗四朗支支吾吾的,林寒让他有屁快放,后者才吞吞吐吐说出来,“我和轩哥在天香酒楼吃饭,结果看见苏小姐跟一个比较帅的男人进了包厢。” 林寒不以为意,苏紫衣是耀祖集团总裁,应酬比较多,跟客户吃顿饭有啥大惊小怪。 “可能是客户!不必多疑。” “好……好吧,反正那小伙……我想起来了,有点像龙都四少的唐少唐文朝!” 苏家与唐家有业务往来吗? 相信苏紫衣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何况是光明正大吃顿饭,不能显得自己太狭隘了。 “不是有休息室吗?”挂断电话,他看向司徒萱。 “刚装修好,气味比较大,想着你中午不会来。”司徒萱起身要走。 林寒叫住她,示意她继续休息,不会打扰到她。 已经没有困意,司徒萱眼珠转动,坐在林寒对面。 “寒哥,上午我遇到个女病人,才三十多岁,不来月事了,我给把脉,不像怀孕,你给分析下是什么病?” 林寒问她是什么脉象,多久没来月事了,生过小孩没,司徒萱记忆比较深刻,一一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