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成之后江辰当做处长的事情,也得从陆江那儿通个气儿,许鸿涛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想着自己现在的实力和地位还是太低了,否则这种事情也不用如此纠结,他拿着包起身离开,直奔陆江的家。 半个小时之后,他站在陆江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陆江打开门,手上还拎着锅铲带着围裙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一样。 “你怎么来了?” “谁啊?” 屋里女人的声音传来。 许鸿涛瞬间觉得有点窘迫他立刻道歉,“不好意思局长,我是有点事跟您说,但是忘了提前跟您打招呼了,不知道您这有客人在。” 陆江眨了眨眼睛侧开身子让他进来,“你进来吧。” “你嫂子不是外人。” 许鸿涛青春熟路的那双拖鞋走进去。 躺在沙发上的徐婉秋瞬间起身,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和他问好。 “你好呀,我见过你,上次你被展哥的车给撞了。” 提起这事儿,许鸿涛脸上又是一阵红润。 “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当时也没看路,跟展大哥没关系。” “没事都过去了,咱们都是朋友,你先做吧,我的菜马上出锅了,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好,我帮你吧。” “不用你去坐着吧。” 许鸿涛还想帮忙,却被陆江推到沙发上,坐下他坐下,之后陆江便回了厨房。 留下他和徐婉秋面面相觑,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睛都有点尴尬。 从许鸿涛的角度来看,徐婉秋长得好家世好人又有本事,她的家世比姚灵竹还强上几分。 跟这样优秀的女人说话,他不免有些紧张,许鸿涛又想起自己的心理年龄他稳重了几分。 “嫂子你又来看江哥,这次准备待几天啊?” 徐婉秋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差不多休一个星期吧,一个星期之后没什么事,他跟我回滨海那边见见我爸。” “哟,他这是打算见老丈人了,难不成要结婚了?” 徐婉秋红着脸点点头,“是我们也在一起五六年了,该结婚了。” “这是好事儿,到时候我一定到。” “出来端菜。” “好,来了。” 正尴尬着呢,厨房里陆江喊了一声,许鸿涛立刻起身去端菜。 陆江的手艺不是很好,他做东西勉强能做熟,几个人在饭桌上坐下,三菜一汤不算丰盛但还是挺能唬人的。 陆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不知道你来粗茶淡饭,别嫌弃。” “我怎么会嫌弃呢?” “吃吧,你来找我什么事啊?” 二人一边吃一边说徐婉秋坐在旁边当空气。 许鸿涛抿了抿嘴唇开口,“咱局里人事动荡的事……” 他这一开口,陆江就懂了,他抬眼瞥了他一下。 “你还是没有放弃副局长的位置。” 许鸿涛脸上很不甘心,“努力了这么久,就差一步了,我想再试试。” “你有什么计划?” 许鸿涛轻声说,“我听说这次要安排过来的人叫江辰,是徐浩文的女婿,我手底下有许多徐浩文的资料,有了这些足够他彻底被连根拔起,还有江辰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同意跟我领外和弄到徐家。” “之后再给他一个处长的位置……但是现在出了出差这事儿,我就想等等看看您能不能先帮忙,把副局长任职的时间往后拖拖,等出差回来之后再继续。” “还有他任职处长的事儿也得您点头,所以我来跟您商量商量,您看这事怎么样?” 一旁吃饭的徐婉秋忽然抬头,许鸿涛对上她的视线笑了一下,随后又专心看着陆江。 陆江想了想说,“你这个计划都是不错的,只是这个江辰真的可相信吗?还有你手里的那些资料,确定能搬到徐家。” 许鸿涛很确定他上辈子就是被这些资料给弄的,吃了枪子,所以他一开始穿过来的时候,就在收集徐浩文的资料,这两年来已经很足够了。 “只要傅世年不插手,这是板上钉钉。” 其实他们都知道弄倒一个徐浩文很简单,徐浩文现在和傅世年的关系,非同小可自从魏德明进去之后。 他俩就日益亲近,如果付去年想要出手保人的话,他们这边还真挺难对付的。 徐婉秋忽然开口,“需要帮忙跟我说。” 陆江抬手揉了揉徐婉秋的脑袋,宠溺一笑,“不用,我们还应付得过来。” “哎,对了,你知道吗?为什么突然要金华市的官员去边境城市交流经验。” 徐婉秋是在京城里做官的,如果有什么动向,她应该最清楚了。 陆江这么一问,许鸿涛也在一旁竖起耳朵听着。 徐婉秋说,“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就是边境的那几个官员出了点事,然后一大笔钱都被吞并了,还和境外的势力有联系,所以就想让境内的人接手那边的工作,维持日常运转,然后特地查清楚之后就可以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为了不让更多的人知道罢了。” “这个消息知道的人还很少,最多一个星期认命和调令就会过来了,但是对外还是说交流学习。” 听到徐婉秋这么一解释,两个人都沉默了,交流学习还好,可是要是去边境做官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回来呀? 原本许鸿涛还打算想去一趟看看。 许鸿涛抬头看着陆江,陆江立刻出声,“算了,你还是别去了,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来呢。” 许鸿涛猛的一拍脑袋,“我明白了,怪不得傅世年一定要去边境,他是去找白朝月。” “赛制官员没有上头的手续,是不能随便出省的,所以他就借用这个准备出省找人。” 白朝月弄丢了的事儿,陆江也是略有耳闻的,他却不想傅世年竟然能为了白朝月做到这个份上,这难道就是真爱吗? “他不至于吧,好歹也是一个大公司的总裁,预算局局长为了一个……” 他转头看了一眼徐婉秋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许鸿涛吃了一口饭含糊不清的道,“你不知道,他有多在乎那女孩,你说他要是那么在乎他,为什么要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