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涛朝着外边看了两眼。 大家都匆匆的赶往三楼的办公室,没人看向这边,他脚下用力关上了门,上前一步死死的抓住徐浩文的衣领将人摁在门上。 两人的距离很近,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彼此脸上。 许鸿涛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徐浩文还想挣扎,却被对方压制的死死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个是风中残年的老头。 这两人之间的力量就是不对等的。 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被对方死死的按住。 最后只能喘着粗气质问,“你想干什么?” 许鸿涛忽然撇过头笑了,“我想跟什么这得问问你吧,你最好这些天安安分分的。” “我待了两个月,就会回去要是敢给我惹出什么事儿了,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徐浩文愤恨的瞪着他现在被人抓在手里,他毫无反抗之力,也不敢说什么怕惹怒许鸿涛? “你好自为之吧。” 许鸿涛抬起手,在徐浩文的脸上拍了两下一个晚辈对长辈做出这样的动作是极其不尊重的。 徐浩文又开始挣扎许鸿涛却猛地放开他。 突然失去控制,徐浩文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跌倒,许鸿涛向右跳了一下身形灵巧。 接着徐浩文便重重的跌倒在地,而且还是脸朝下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给自己的姿势做调整,整个鼻子都红了,底下是一滩血迹。 见状许鸿涛痴痴的笑了,“自作孽不可活,徐浩文说的就是你一会儿出去该怎么说你知道。” “要是真把我惹急了,你别想回去了。” 扔下这句话,他也不再管徐浩文将怎么想,反正该说的他都说了,对方能否想清楚。 就看徐浩文自己的了,他出去之后,陆云开也连忙跟上办公室里,只剩下徐浩文一个人,他气急了,从地上爬起来。 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扫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可是鼻子上的血还在流,他一身精致西装,都脏污不堪。 周辉和其他人在办公室等了又等,甚至连许鸿涛和陆云开都来了,徐浩文还没来,他怕出什么事就去办公室找人。 一进办公室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心中暗道不好再往前看,果然徐浩文一脸血迹,坐在沙发上仰着头。 只有那双睁着的眼睛告诉众人,他还活着,周辉重重的松了口气,这可是大领导,要是死在这,他吃不了兜着走。 “您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屋子血啊?” 徐浩文当然不可能把许鸿涛威胁他的事情说出来,那样的话太丢人了。 “流鼻血了,会议推迟。” ”哦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要不要给您找个大夫过来?” 徐浩文愣愣的瞪了他一眼,“还不回去?” 周辉连滚带爬的出去找大夫了,留下学号的一个人,在心中想着这边境的官员怎么一个比一个蠢。 徐浩文受伤,今晚这场会是开不成的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得到消息之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回旅馆睡觉,他们临时来这还没有安排住所,所以这些天全部都住在旅馆。 薛旋冲着许鸿涛温柔一笑,“你怎么走啊许处长,我们一起走,结个伴,听说这里晚上不安全。” 许鸿涛裂开嘴巴冲他们笑笑,“行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 众人约定好之后就一起往外走,在场的人都是人精,哪怕他们因为时运不济被派到这儿来。 可还是有几个聪明的,上午的时候徐浩文没有给许鸿涛安排工作,下午临开会之前他俩在办公室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徐浩文就不能出来工作,谁都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 但他们知道的是这一切一定跟许鸿涛脱不了干系,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青年竟然还有几分本事? 赛如的天黑得很晚七八点的时候太阳还高高挂在天空,让人分不清是中午还是下午。 街上的人来人往,他们个个穿着就像是海边风一样,和许鸿涛他们的穿着不一样。 到处都是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们。 要不是知道他们都是这里的原住民,许鸿涛还以为他们出境了。 回到旅馆之后很巧,薛旋的房间就在许鸿涛的隔壁。 他俩打了个招呼,之后许鸿涛就回到了房间呆着和陆云开一起打游戏,他想的很简单。 只要在这待够两个月之后就能回去了,与其帮人费力干活,还不如得过且过。 期间林江来了个电话,他和林江简述了一下这边的情况之后,并确定了自己回归的日期。 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联系一下江辰让对方等等自己,这两个月之内他一定能够回去。 对方不知可否只说了一个期限,如果到那时他还没回来,那他们两个的约定和计划就自动作废了。 打完两把游戏之后,许鸿涛就开始和陆云开分析,眼下的局势不参与是不参与,但是不能不知道,以免遇到什么事情他们无应对之力。 虽然说不想管,但也得搞搞清楚,谁和谁是怎样的关系。 “今天查的怎么样啊?” 陆云开一整天都没有跟在许鸿涛的身边,就是被派去调查这边的情况,这些长官集体失踪。 可是上面去把这个消息给摁下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这种事情不能让人知道,也不能闹大,可能跟上面的人有关系。 也可能是会造成社会影响太严重,所以才会被摁下,无论这两个是哪一种原因都能说明这件事儿,非同小可。 陆云开清了清嗓子,“这事很简单,一个月之前他们这些人全部都去参加了,周炳坤对生日宴,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这个周炳坤是境外武装势力,以一个头头。” 许鸿涛揉了揉脑袋,觉得这件事情越来越磨坏了,就连跟境外的人都扯上关系了,那把他们这群官员送过来不是找死吗?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了,就想立刻买机票回去。 “我怎么总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他揉了揉眉心,冷酷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