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朝月又看了看手上的手铐,还是觉得算了她不想让人知道。 傅世年一眼就看见车里那个张思木想杀人了,两人离别四个月之久,早就想了不成样子。 他大步的走上前来,就被周秉坤的人给拦住。 “干什么不要命了?” 傅世年却从兜里掏出一个硬硬的东西,怼在那人的脑门上。 “看看我们谁手快?” 他这人天生就不喜欢被人威胁。 大家谁都没想到他能有这种武器,就连徐浩文和许宏涛都愣住了。 周秉坤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的似的,这些京城来的官儿真是个个藏龙卧虎。 “还挺有胆量。” “让他过来吧。” 他一挥手所有人都松开了,副首联也松开,抓着那人的胳膊大步朝前走。 周秉坤原以为他是想跟自己说话,谁知他竟然静止的走到吉普车前面。 傅世年的表情露出那么一抹哀求,随时都要落泪,“小白跟我回家吧,那件事是我错了。” “你最近过得好不好?曲熊说你走了之后,我就立刻过来找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他声音不算小,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尤拉用肩膀撞了撞周秉坤的肩膀笑得很是发贱。 “哟,是什么情况你老婆要被人抢走了。” 啊。” 周秉坤的脸色黑的像砂锅底似的。 白朝月摇下窗户身子微微向前倾,企图挡住自己手上的手铐她现在还不想那么快就暴露。 “你都跟姚灵竹结婚了,还管我的死活干什么?咱俩在一起八年,马上都快九年了,你心里有我这个人吗?你没有心,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咱俩也别联系了。” 站在一旁的周秉坤,听到这话立刻皱了眉头,在一起七八年了那白朝月究竟多大了? 傅世年想拉开车门却被她锁住。 “我回去就跟他离婚,我只是为了利益,你知道的,求你了,这次是我错了,咱们回去就领证我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我把整个公司全部都放在你名下。” 白朝月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么长时间不见了她当然想对方,也想伸手摸摸他的脸。 只是两人的所思所想,差距太大,永远不可能理解对方。 “你知道的,我想到的不是这些你回去吧,我们以后别再见了。” “周秉坤,我们回去吧我累了。” 听到百兆的声音,周秉坤大步向前,脸上闪过一丝愉悦。 傅世年回头脸黑的像是上过底似的指着周秉坤声声泣血。 “你就是为了这个野男人不回家,你要跟他回去。” “我从前根本不知道你这么招人喜欢。” “你要是喜欢他,我就杀了他。” 傅世年掏出武器拔出保险,随时准备动手。 周围所有的人都开始警戒,就连周秉坤也摆出了防御姿态。 白朝月懒得管,因为他才不相信他们可以杀到傅世年。 要是这个男人这么容易死,那他前几十年就白活了? 只是事情还没有闹到那种地步。 “行了,你闹什么闹啊你这丑态百出的样子给谁看?” 白朝月在车里喊了一句傅世年的动作瞬间停止。 “你赶紧回去吧,别再死在这。” 说完这话,她的视线又落在周秉坤身上。 “周秉坤,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周秉坤还想杀了付之年,却碍于白朝月,不敢动手,于是只能拉开车门,带着自己所有手下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许宏涛看着傅世年站在那里十分落魄的样子,心里要多敞开有多敞开这个恶人终于自食恶果了。 今天这个插曲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许宏涛转头看着徐浩文,他还气喘吁吁的站在。 那就像是一个看戏的人似的,许宏涛心中闪威似懊恼,早到晚点再把傅世年弄来好了,要不然的话徐浩文就被带走了,真是得不偿失。 徐浩文冲上来便要动手,刚才许宏涛那个举动,如果没有傅世年的话,他一定会被人带走,到时候生死可就由不得他了。 看着迎面冲过来巴掌许宏涛站在原地,纹丝未动,陆云开从他身后走出来,抓住徐浩文的胳膊,向人往后一推。 徐浩文年近六十的身体重重地跌倒在地上,随后又弹了起来,这地面被阳光炙烤的,就像是个烤盘的肉皮一碰都疼得不行。 “许宏涛你这是在找死。” “行了别说大话。” 许宏涛转身就走,把这一摊烂摊子都给生下来,因为三天之前他就已经接到了消息,林江说这两天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所以这边的事儿他也不是很伤心,只要能回去比什么都强,如果徐浩文在这儿,他回去了。 那他就占了先机,到时候正好能把江辰的副局长位置夺过来,这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于是他今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就连徐浩文的冒犯也没放在心上。 至于这修路的事情,他算是彻底不管了。 吉普车上白朝月和周秉坤坐在后面,尤拉和司机坐在前面,一路上整个车里的气氛都很低沉。 周秉坤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捏了捏拳头,“你和那个男的究竟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七八年?你多大了?” 白朝月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高中生。 如果他们七八年前就在一起了,那时候他得多大呢? 白朝月皱了皱眉头,刚才见到傅世年已经将她的心给扰乱了,根本没有心思去应对周秉坤。 白朝月的脸冷了下来,整个人的气压十分低,皱着眉头冷声说,“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车里的气氛更加安静了,坐在前面的尤拉不由自主的回过头来,看着白朝月的眼神更加佩服。 周秉坤是谁?那可是他们境外的神,最有势力的人,根本没有人敢得罪他。 可白朝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她不要命了。 周秉坤静静的看着她,这话索性都说出来了,白朝月干脆一次性说完,省得对方来骚扰自己。 “那我就直说了,我在你这暂住,只是赞助而已,别想让我给你当妻子,没有任何人能束缚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