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没被人碰过,怎么可以让他乱摸。 又气又怒,一把揪住了江晨耳朵,用力拉扯。 “喂喂喂,你怎么这么猛?” “别用这么大劲呀,我很疼的。” “嗷,疼、疼,轻点、轻点啊……” …… 江晨呜嗷乱叫,“我靠,你还穿个粉色小裤衩。” 虽然看不到,但上手后能感应到。 “你……”许欣格格脸色涨红,秀手抓着江晨耳朵猛烈摇晃。 晃的车子都跟着动起来了。 这家伙什么都知道,太可恶了。 就要坐进另一辆车里的许乘渊,闻声愣在了原地。 西装打手们,均都面面相觑。 有没有搞错啊,大小姐竟然在车里,把那小伙子给拿下了。 这才多大一会儿啊,刚上车就得手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时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大小姐,办起事来竟然这么生猛。 把小伙子搞得嗷嗷叫,都受不了了,太强大了。 看那汽车摇晃的,多牛批。 这……是真的吗? “哦,好舒服,嗯……” 就在不少人疑惑时,还传来了许欣格格舒畅的声音。 众人闻声不再质疑,这俩人,肯定是在车里斗地主呢! 许欣格格感觉江晨的手,就跟个暖炉似的,浑身都暖洋洋的,胃也不难受了,真的好舒服。 “你是舒服了,可我疼啊,你轻点,啊、啊……”江晨苦着脸,继续吱哇乱叫。 可实际上,一点都不疼,皮厚着呢。 体内真气顺着手掌丝丝释放,将许欣格格的各种不适症状,全都给压了下去。 跟出来的崔家人,见状也傻了。 这下坏了,那个乡巴佬被许家小姐给推倒了,他真成许家姑爷子了。 崔如冰嘴角都一阵猛抽。 难道自己看走眼了,他真是块蒙尘美玉。 不然,许欣格格为何会迫不及待? 顿感错失良机,心里很不是滋味,就跟丢了几个亿似的。 崔家宾客们也一阵狂汗。 许老爷子为何会带这么多人来? 可能,就是来抢亲的。 “小姐在和江少谈几个亿的项目,大家都回避下吧!”许乘渊脸色阴沉,但心里面却乐开了花。 这才是我孙女呢,给力。 黑衣打手们一阵狂汗。 对,是几个亿的项目,不宜被打扰。 纷纷上车关门,还有人对崔隆他们吼道:“看什么看,想死是不是?” 崔家人当即面红耳赤,崔隆也不敢吭声,与家人们很没面子的退了回去。 许乘渊上车后,第一时间拨通了儿子的电话,“马上命人,把山顶别墅给格格和江少收拾出来。” 许鲁疑惑重重,“给格格和江少?” 许乘渊也没法解释,“别问为什么了,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那好吧!”许鲁也没追问。 许乘渊挂了电话后,晃着大腿,美滋滋的哼哼着,“浪里个浪……” “混蛋,鬼叫什么?”过了许久,许欣格格才意识到不妥。 他这一大呼小叫,跟被非礼了似的,外面人得怎么想? 今后,还怎么见人了啊! 江晨表情为难,故作委屈的道:“你不揪我耳朵能吗?” “你不乱摸,我能揪你耳朵吗?”许欣格格都恨死这家伙了。 “你不有病,我能乱摸吗?” 江晨故作无辜,还认真的道:“你这病,早中晚各摸一次,七七九十四天后,才能痊愈。” “去你的吧!”许欣格格继续用着力,“咱俩什么事都没有,你快和他们解释下。” “哦哦。”江晨点着头,随即就大喊道:“你们别误会啊,我和许小姐,什么都没做。” 众人无不白眼直翻。 还什么都没做,和鬼说,鬼都不信啊。 许欣格格听的,脸都黑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啊! 和一个乞丐青年在车里……他们得怎么想? “我和你没完。”说了句狠话,一脚油门,阿斯顿马丁闪电般窜了出去。 此时,也没工夫管江晨的手往哪摸了,只想快些离开,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 “一个踩了狗屎运的乡巴佬,攀上了许乘渊又能怎样?”许家车队离场后,程飞再次拿出了不可一世的态度, “最近,秦爷与我们程家走的很近,有秦爷撑腰,本少还玩不死他?” 秦爷! 在场众人冷气倒吸。 秦爷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声势与许乘渊不相上下。 许乘渊是根深蒂固的青州大佬,秦爷是处在发展中的超级大佬,发展潜力,远在许乘渊之上。 心中忐忑的崔夫人,见程飞这么说,总算是松了口气,“今后我们崔家,就仰仗程少爷了。” 程飞微微一点头,“伯母放心,有我程家在,他们咋滴不了咱们。” 崔如冰看程飞这么自信,心情也好了很多,感觉自己又行了,“一个土狗,就不信他还能翻起多大的浪花。” “别想他了,怪恶心人的,走,带你去妄想蓝图,定制两套衣服。”程飞不想丢面儿,打算在买衣服上压许乘渊一头。 妄想蓝图! 不少人心中再次暗惊。 妄想蓝图是世界顶级时装品牌,那种奢侈到了极致的服装,可不是谁都能穿的。 里面衣服贵的离谱,随随便便一件就要几十万,甚至是上百万。 尤其是女士服装,一套几百万都是正常的,至于定制,就不光是贵那么简单了。 通常情况下,光有钱没有身份地位,连进入妄想蓝图店门的资格都没有。 至于定制,就更需要显赫的身份了。 许家老爷子拿出了一千万给江晨买衣服,程飞这是要和他pk啊! 许欣格格这边,开车一阵狂飙,连续闯了多个红灯后,一脚急刹车,停在了妄想蓝图店门前。 惯性作用,让江晨的脸,差点贴在前挡玻璃上,“娘们儿,我再也不坐你车了。” “你再也没机会坐了,赶紧给我下去。”许欣格格回答的很干脆。 被那么多人误会,想想就接受不了,这脸啊,都丢到天上去了。 江晨奇怪地眨着眼睛,“还没给钱呢。” “我现在,只想给你个大耳刮子。”许欣格格拽过随身挎包,“给你买身衣服后,再给你一笔钱,然后马上给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