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跑欣桐那去了,格格和珊珊,就如被孤立了似的。 “格格……” 江晨到了近前,看着抹眼泪的许欣格格道:“你也不用太伤心,咱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金枝玉叶,我不过是山上的一个穷小子,本来就不般配。” 许欣格格一僵,瞬间就呆住了。 他不死了吗,怎么蹦出来了? 江晨继续着道:“况且,你本来就抵触和我在一起,所以啊,你应该为我的死感到高兴才对。” 许欣格格听的,头皮都发麻了。 和自己说话的,是鬼啊! 活脱脱的一个鬼! “我这一死,你就解脱了,想找什么样的,就找什么样的。不过,我建议你找个老实本分的……” 说着,又看向挽着许欣格格手臂的孟珊珊,“珊珊姐,那天我是真没忍住,不然,也不会上了你。” 心道:反正自己是个鬼,说什么她们都听不见。 于是,这嘴就没把门的了。 “那时候,你腰都那样了还行,真奈斯!声音还那么大,哈哈。” 江晨哈哈一笑,“我都没玩够,现在还回味呐,要是有机会,肯定还玩。但可惜啊,我死了,成鬼了,玩不到喽。” “呃!”江晨眼珠略微一转,“有办法了,你死了不就和我一样,成鬼了吗!你啥时候死啊?你死了,咱们接着玩。” 孟珊珊听的,脑瓜子都要爆炸了。 不仅活见鬼,这鬼还要玩自己,这还能有好了吗? 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打击,眼皮一翻,晕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许欣格格也不支地瘫软在了地上。 “格格!” “许总裁。” 又一帮人围了上来。 “我擦,我是不是不能和人说话呀,和谁说话谁晕,太邪乎了。” 江晨有点小郁闷,为了认证鬼不能和人说话,随便对一个不认识的伙计道:“哥们,你看我长得帅不?” 这伙计看了看江晨,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遗像,白眼一翻,立马就晕了过去。 “哎呀,好玩呀!试试刘一刀去。”江晨颠颠跑到了刘一刀身前,对着他唱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英雄小哪吒。” “江晨!”刘一刀突兀地瞪大了眼睛,“你没死?” “啊!”江晨大惊,“我都死了,你还能看到我?” 刘一刀心中一突,缓缓转身,看向身边小弟,“你能看到江少吗?”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江晨嘴上爆逗,跟念经似的。 “我、我……”这小弟被搞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那不是江晨吗!”就在这时,有人高呼了一声。 “还真是他。” “他……他没死?” “天呐,人没死,给他举办了个葬礼。” 一时间,现场所有目光,全都集结到了江晨身上。 江晨立马就傻掉了。 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出。 活着是挺好,可是……对孟珊珊和许欣格格,都说了些什么呀! 马勒戈壁的,就算没死好像也快了,非得被她俩整死不可。 “江晨!”许鲁呼呼就跑了过来,“你还活着,太好了。” 许鲁满眼激动,“这几天你跑哪去了?知道吗,老爷子以为你死了,一股急火,都卧床不起了。” 一刀社,许家,警方,三方联手,找了他两天,把辽城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就认定他死了,便决定给他弄个衣冠冢,举办个葬礼。 可没想到,他自己回来了。 “这个……”江晨表情尴尬又为难,“我不是江晨,你们认错人了。” “你不是江晨?”许鲁上下打量着这家伙。 他不是江晨,谁还能是江晨? “我真的不是江晨,你们搞错了。”江晨再度开口,否认自己是江晨。 “不可能。”许鲁微微一晃头,“你怎么可能不是江晨。” 江晨硬着头皮道:“我是江晨的弟弟,江洋。” 说了不该说的话,容易被格格和珊珊壳死,不敢承认自己是江晨啊。 “江洋!”许鲁满脸疑惑,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江晨。 众人疑惑、质疑,熟悉江晨的华君生大喊道:“扯什么蛋,你不就是江晨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江晨闻言,好想给他个大批斗。 不得已,对刘一刀一努嘴,“我真不是江晨,不信,你们问刘总。” 不少人,将目光移向刘一刀身上,在等着他的回答。 “他的确不是江晨,他是江晨的弟弟,江洋。” 刘一刀回答的非常干脆果断,那如斧削刀劈的脸,让人看不出一丁点犹豫,话说的也很有底气。 心知眼前这家伙就是江晨,但江晨不承认自己是江晨,可能有什么目的,不得不配合他一下。 “呼!”江晨长舒了口气,“看,怎么样,我就说我不是江晨吗!” 就知道刘一刀机智,会配合自己,这家伙,还真给力。 “细看,和江晨还真有点不一样。”许鲁也开口了,“的确不是江晨,绝对不是。” 这家伙称自己不是江晨,这步棋走的太高了。 他处于被通缉的状态中,不能在众目睽睽下现身。 如果他真承认了自己是江晨,就算警局不找他,受枪击事件迫害的那些大佬们,也会找上门来。 但他不承认自己是江晨,就没有那些麻烦了。 为了打消众人疑虑,果断开口称他不是江晨。 江晨自己都懵了,万万没想到,老丈人也会这么说。 看来,是自己的演技太到位了,可能和影帝都有一拼了。 唉,不仅帅,还多才多艺,你说多气人了。 “还真是江晨的弟弟。” “和江晨长得太像了。” “是啊,简直一摸一样。” “他是来参加他哥哥葬礼的。” 不少人开口议论。 江晨听的这个开心。 笑的合不拢嘴。 不远处的华君香美眸一眯。 他怎么可能不是江晨。 看他笑的,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 真是江晨他弟弟,他亲哥子死了,他能那么开心? “葬礼继续……”许鲁高声喊道。 做戏要真,衣冠冢该搞还是要搞的。 不继续的话就露馅了,难以堵住众人的嘴。 “他、他……” 就在这时,被人弄醒的欣桐,瞪着眼睛,用颤抖的手指着江晨,被吓的,脸色都惨白了。 颤颤巍巍的对身边一位男子道:“你看到江晨了吗?” 男子一晃头,“什么江晨,哪有江晨,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