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晨指着自己鼻子,“老先生,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不是医生。” 其他人也很疑惑。 神医救治不了的顽疾,他能救,可能吗? 王春阳略微一笑,“你虽然不是医生,但你是修士。” “修士!”戚兴腾脸都变色了,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爸!”还好戚家二少爷手疾眼快,一把将他扶住,没有让他摔下去。 同时,戚二少爷也懵了。 有没有搞错啊,这家伙竟然是修士。 对于普通人来说,高阶武者都吊炸天了,就不要提修士了。 在普通人眼里,修士是神一样的存在。 最要命的是,刚刚还炮轰人家,人家要是一发飙,戚家可就没了。 “修士想死都难,只有修士,才能杀死修士……”王春阳开口解释着, “修士不仅身体异于常人,体内真气,也可以修复夫人这种病态,令其重获新生。” “戚夫人这种情况,不论用哪种治疗手段,都没修士动手效果好,并且还安全,有利无弊。” “原来是这样。”戚兴腾扭头看向江晨,牙一咬,直接就跪了, “江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求您救救我夫人,我……我给你磕头了。” 话罢咣咣就是几个响头磕在了地板上。 不仅自己磕,还冲儿子女儿们道:“还不跪下。” 戚老二也没犹豫,噗通声就跪了。 戚姗咧着嘴,不自觉朝后退了两步。 跪在地上的戚兴腾眼珠子一瞪,“干什么呢!想不想让你妈醒了?” 不等戚姗说话,江晨就表态道:“我可不行,我修为趴窝了,不能用的。” 他这么一说,戚兴腾更急了,“戚姗,还不跪下?” “跪啊!”戚老二焦急也的催促道。 “嘭嘭……”不等戚姗下跪,仆人都跟着跪了。 戚姗咧着嘴翻着眼皮,不得已,硬着头皮跪了下来。 满屋子人都跪了,江晨被搞的一阵头大,“不是……你们别乱跪呀!我暂时真没法对戚夫人施救。” “江少,你就帮帮我戚家,您的大恩大德,我戚家永世不忘……”戚兴腾可怜巴巴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江晨苦着脸,“我修为趴窝了,二十多天后才能用,真的,没骗你们。” “江少说的没错,他眼下情况特殊,乱用修为会死的。”王春阳帮着说道。 “会死!”江晨眼睛一亮,“王神医,我得怎么做,戚夫人才能醒来?” 王春阳张嘴道:“就是她输出一丝真气就可以了,你们修士的真气,对普通人来说,堪比仙丹。” “原来如此。”江晨呲牙一笑,过去抓起戚夫人手腕,果断将一丝真气输送过去。 “喂,江晨别乱来。”许欣格格忙出言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 “噗!” 江晨一口老血喷了出来,身子摇摇欲坠,一把抓住王春阳肩头衣服,“别……别救我。” 话罢,白眼一翻,就失去了意识。 “王神医,真是太感谢了你,你又一次救了江晨……” 江晨意识恢复时,就听许欣格格这样说道。 “王春阳!”江晨一声大吼就窜了起来,“我死一次你救一次,死一次你救一次,没完了?” 下床一把抓住了王春阳衣领子,“不是说了吗,让你别救我,你还救,你给我说说,你几个意思……” 王春阳咧着嘴,“我以为,你是说让我救你。” “我说的别救,别救啊!你耳朵瘸啊……”江晨无比郁闷,嗷嗷大吼,吼得王春阳耳朵都嗡嗡了。 “江晨,你干什么?”许欣格格拉开了江晨,“又上吊又想死的,你到底怎么了?” “我……”江晨挠着头,“我就是简单的想死。” “你……”许欣格格瞪着眼睛,“你要是活着,还能玩玩别人老婆,你要是真死了,别人玩你老婆。” 江晨咕噜下吐了口吐沫,“老婆,你说得对。” “再还死不死了?”许欣格格冷脸呵斥。 “我怎么可能真死,这世界没有我,绝对是一种悲哀。”江晨瞪着眼睛盘算着, “本帅下的了厅堂,上的了娘们,打得过流氓,去过女厕,文能挂机骂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这个世界,没我能行吗?” “总结的好。”许欣格格翻着眼皮,对这货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今天第十天了,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许欣格格一指人参盒子,“戚家的人生,给你师姐用了,她和她的家人,都回去了。” 说着打开了手包,“还有这个,戚家人给你的,说是什么七煞图。” 将七煞图递给江晨后继续道:“还有那个和尚,每天都会来一趟,看你醒了没有。那和尚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以后不许和他玩……” 江晨也没说话,微微点着头,表示同意。 许欣格格一顿叮嘱,随即摸出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江晨醒了,没事了……” “阿弥陀佛的,江晨还没醒吗?”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不良的声音。 许欣格格闻声忙对江晨道:“快,躺下装死。” 江晨也没说话,略微一点头,便快速躺在了床上。 许欣格格见江晨躺下后,推开了卧室房门,故作惆怅的道:“还没有。” “特妈个托佛的,都多少天了还不醒了。”不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我说王神医,你还行不行了?” 王春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行你来。” “我来……摸了托佛的,我来就我来,不就是叫醒他吗,这还不容易。” 不良转了转眼珠,大声道:“江晨,你媳妇跟别人跑了。” 许欣格格,呆呆地张大了小嘴,王春阳脸上筋肉,不自觉抽了下。 倒在床上的江晨,听的差点跳起来。 这损和尚,太不是人了,好想给他几个大批兜。 “你媳妇要和我跑了,再不起来,我真领走了……” “起来啊,带你找妹子去,十八的。” “哎呀,那小皮肤,那小模样。” 不良继续嚷嚷着大吼,许欣格格听的脸都黑了,不得已,转身朝外走去。 和尚喊了半天,也不见江晨有反应,眼珠一转,掀开了江晨身上盖着的被子。 一把抓住江晨脚腕,“妈了个托佛的,挠你脚心,就不信你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