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引?”男子摘下了安全帽,挠着头,“我打电话,他们好像都不能接。” 江晨转乱着眼珠,“好办。” 说着手指一勾,这伙计凑了过来,竖起了耳朵。 江晨则对他一阵耳语。 这伙计听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 听完江晨的叙述后,笑着道:“我现在这里安排着,你去准备所需道具。” “ok。”江晨回身对李洋洋一招手,“走了,去街里一趟。” 李洋洋也没反对,跟着江晨上车,坐在车里,用磁铁写字板写道:我们去干嘛? “去买点金首饰,有大用。”江晨还挑了下眉毛,没有告诉李洋洋买首饰要做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又开车赶了回来。 刚一下车,买房子的冤大头就迎了过来,“东西都准备好了?” “当然。”江晨甩手将一个皮包丢在了他身前,“接下来,就看你表演了。” “放心好了,我保证把他忽悠来。”这大哥弯腰去拎皮包,“怎么这么重。” 江晨略微一笑,“都是真金,当然重了。” “真……真金!”这大哥顿感一阵头大。 这么一兜子真金,得多少克啊! 不对,应该用公斤来计算。 片刻后,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黑子。 黑子坐在大沙发上,啃着苹果,点开一看,见上面写道:哥们儿,我在你家老宅子里,挖出来一堆金子,太多了,把我都整害怕了。 “真的假的,不会是个圈套吧!”黑子嘀咕着回复了过去:大哥,别开玩笑。 冤种大哥直接语音回复道:这事我能开玩笑吗,不信,我给你发视频。 随即,手机对准备好首饰,边录视频边道:“兄弟,你瞅瞅,这么多,当时都把我吓傻了,现在心脏还狂跳呢……” 正在啃苹果的黑子“呼”下就站了起来。 略微犹豫,直接把电话回拨了过去,“大哥,你确定是金子吗?” “当然确定了,可重了,不信,你过来看看。”怨种大哥很肯定的说道。 黑子闻言大喜,“大哥,出土的金子是要上交的,不然违法。” “上交!这多金子都……都上交?”怨种大哥故作心疼似的说道。 “当然了,不交坐牢的,不信你上网查查,出土金银都得上交,你随便留一点,都得去坐牢。不过……” 黑子转着眼珠略微迟疑,“不过我有办法,把这些金子洗白。” “要是那样的话可真是太好了,你说的真的假的?”怨种大哥又这样说道。 “当然是真的了,我一个朋友开金店的,送他那去,他肯定有办法洗白。但我这么帮你,你是不是得分我一半呀!” 黑子说着,嘴角挂起了一抹坏笑。 “兄弟,这院子都被我买下来了,这金子自然得归我,分你一半,太多了吧!” 怨种大哥为不被对方怀疑,故意这样说道。 黑子略微一笑,“我就这么和你说吧!你要是不分我一半,我就直接报警,到时候,你毛都捞不到。” “这……”怨种大哥故作为难,半晌后道:“行,分你一半就分你一半,反正是捡的。” “这就对了,和气生财吗!等着吧,我这就去你那了。”黑子挂了电话,掀开床垫,摸出了一把匕首。 还嘀咕道:“要是真金子,老子直接捅死你。” “这事也不能让乔国梓两口子知道,让他们俩知道,肯定得分大笔去。只要钱到手,老子就悄悄离开。再也不用替他们夫妻俩卖命了……” 嘀嘀咕咕地走了出去。 不多时,就赶到了李洋洋家的老房子。 怨种大哥见他下车,神秘兮兮的招着手,“兄弟,这呢,过来。” 黑子也没说话,略微观察了下周围环境,迈步就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就道:“金子呢?” 怨种大哥拽开了房门,“被我挪到屋里去了,你看看是真的假的,我有点不确定。” 黑子也没多想,迈步就走了进去。 “嘭。” 黑子刚一进屋,怨种大哥就关上了房门,并直接上锁。 “你在干什么?”黑子顿感不妙,变得警惕了起来。 “他是那个黑子吗?”这时,江晨拉着李洋洋,自内屋走了出来。 李洋洋重重一点头,表示是的。 “是他就好,你先回避下。”江晨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李洋洋则转身走了回去。 “看来,我上当了。”黑子见到李洋洋后,知道上当了。 一把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我就是个亡命徒,你找我麻烦,太不明智了。” “是吗!”江晨表情淡定,“我倒要看看,我怎么不明智了。” “去死吧你。”黑子一个健步窜了出去,同时手中匕首朝着江晨心脏位置,狠狠刺了下去。 “唰。” 在刀尖即将接触到江晨的霎那,江晨直接原地消失。 黑子被弄的一愣,握着匕首僵住了身子,眼珠一阵乱转。 “在你身后呢!” 片刻后,江晨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黑子大惊,忙回身,见江晨的脸,都快贴到自己脸上了。 被惊的“噔噔”后退了两步。 满脸震惊,用不敢相信的眼神,死死盯着江晨。 江晨嘴角略微上翘了下,再次毫无征兆的消失。 这次黑子看的真切,就那么原地凭空消失了。 震惊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这也太不科学了。 “你身后呢!”江晨的声音,再次自身后传来。 黑子喉咙蠕动,不自觉吞了口唾沫。 不等回身,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前冲。 “嘭。” 一头撞在门板上才停下来。 江晨如影随形,不等他起身,一脚踩住了他的后心。 并冷冷道:“我问你话,你敢不老实回答,我保证让你痛不欲生,死去活来。” “大哥,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保证知无不答。”黑子心知碰到了高手,立马就怂了。 “最好是这样。”江晨脸色逐渐冷了下来,“我问你,乔国梓夫妇是做什么的?” “他们……他们坑蒙拐骗,什么都做。大哥,我刚跟他俩干一年,李洋洋不是我抓的,她的舌头也和我无关。大哥,我都交代了,您能绕我一命吗?” 黑子生怕被干,忙澄清了下,并试图让江晨放过他。 “别废话。”江晨呵斥,脚上略一用力,“李洋洋的父亲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