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拼斗的连雨潇二人连忙停住手,惊愕地望向杨靖与廖凝勇的战局,旋即连雨潇冷视对手一眼,讥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脸上泛着苦笑的神情,那人道:“杨公子前途不可限量,这次是我看走眼了。”连雨潇冷哼一声,移到杨靖的面前,扶住杨靖。
那人迟疑一下,小心道:“我需将廖兄带走,你们不会有意见吧?”
连雨潇征求杨靖的意思,瞧得杨靖点了点头,美眸望向那人,不耐道:“滚吧,以后别在我们视野中出现了。”那人长叹一声,过去负起廖凝勇,犹豫一时,即刻避离此地。
那人视野刚消失,杨靖双膝一软,险些跌入地中,幸好由连雨潇扶住,才勉强站住了身形,心有余悸道:“好险,差点就栽在廖凝勇的手里了。”
连雨潇深有同感,道:“是啊,刚才我为你担心死了。”美眸睥睨那残败的桃树一眼,关心道:“你伤势如何了,我们赶紧回去治疗吧。”杨靖俯首同意,步伐艰辛地回了城主府。
这一场比试,杨靖遭到了极大的创伤,那廖凝勇出手实在太过诡异了,他实力明明稍逊于杨靖,怎料在与杨靖的硬碰中,竟是取得了优势,重创了杨靖,若不是杨靖最后孤注一掷,决定赌上一赌,他非得输掉比试不可。
杨靖那时在想,对方既是成功骗过他一次,只要对方不是傻子,应该会故技重施,所谓虚虚实实,如是而已。不过,如若赌错了,他必定雪上加霜,性命危矣,只惜除了赌一把,他已无计可施了啊。
回到城主府,连雨潇立马为杨靖找来善于治疗伤势的强者,那强者给杨靖检查一番,开了一张方子,叮嘱杨靖多加休息,避免引动伤势,伤上加伤。杨靖默然如是,连雨潇当即命人寻来药材,依照方子上的用法,让杨靖一一服用。
傍晚,杨靖尚在修养中,连雨潇却是过来告诉他,说连意锡要召见他,叫他快些过去。杨靖也不拖沓,跟随连雨潇,一起去拜见连意锡。
就在两人走近连意锡房门时,连意锡已是笑着出言道:“靖儿潇儿,是你们来了吗,进来坐吧。”两人迈进房间里,随即杨靖朝连意锡抱了抱拳,恭敬道:“靖儿见过伯父。”
连意锡摇头道:“靖儿,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何须见外?”连雨潇亦是嗔怪道:“就是咯,杨靖哥,我们赶紧坐下来谈正事吧。”
在以往,杨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而经过廖凝勇两人的言说后,联想起连意锡父女对自己的万般关怀,他不由感到怪怪的,如今对方又劝他不用见外,内心越虚,苦笑连连。
连意锡不知杨靖心中所想,瞧得杨靖满脸忸怩的坐下来,轻笑道:“靖儿,你伤势如何了?”
杨靖道:“好多了,多亏潇儿为靖儿找来疗伤的好手,不然靖儿就有罪可受了。”连雨潇咯咯笑道:“都叫你不要见外了,你怎地又客气了,真是的,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杨靖心头一紧,望着连雨潇含情脉脉的俏眸,终于意识到一些严重的事情,心头无奈叹气,苦恼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