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朔握住鸡巴压向蒋云川的方向,蒋云川还以为时朔要让自己口交,张着嘴就迎了上去,结果却脸上一热,时朔居然直接对着他的脸尿了出来。 温热的尿液浇在蒋云川的脸上,不少直接流进了蒋云川大张的嘴里,味道没有蒋云川想象中的腥臊,反倒有种海水的腥咸,却又没有海水的苦涩,就连颜色都完全透明,很难让人将其与尿液联想起来。 时朔不仅往蒋云川的脸上尿,还往蒋云川的头上和身上尿。透明的尿柱从蒋云川的头上角落,打湿了他的短发,又顺着他的脸一路往下。 “不许咽。”时朔简短地命令。 他控制着尿柱坠入蒋云川大张着的嘴里,像使用小便池一般,直到蒋云川的嘴里满是尿液,才继续往下尿,让蒋云川两边的锁骨凹陷也盛满尿液。 酥酥麻麻的心理快感直窜蒋云川的脑门并席卷全身,当下行的尿柱击打在他的胸肌上,强而有力地冲刷着他的奶头和乳晕时,难以忽视的生理快感也紧跟着窜起。 蒋云川的奶头被时朔的尿柱冲得东倒西歪,甚至直接陷进乳晕里,又在时朔的尿柱移动时回弹,奶孔连带着周边不时被冲得凹陷的乳晕一起流着奶水,乳白色的半透明奶水为时朔的尿液染上些许不显眼的色彩。 蒋云川勃起的鸡巴在心理快感与生理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不住地抽动,连带着合不拢的屁眼也不断收缩。 直播间里的留言都在调侃蒋云川的骚样,说蒋云川穿着衣服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么骚,这么看来怕不是淋个尿都能高潮。 这时时朔的尿液正好浇在蒋云川的鸡巴上,尿柱从高处击打敏感的龟头,令本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蒋云川真如直播间留言调侃的那般直接射了出来。 他的精液才射出马眼便被倾泻的尿液兜头浇下,只能随着尿液坠落,明明是在射精,却射得像在流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云川兴奋得直喘,胸腹快速起伏,盛满尿液的嘴无法参与呼吸,只有鼻子发出重重的喘息声。而他随着粗重呼吸开合的屁眼仿佛代替了他的嘴在呼吸一样,肛口附近湿漉漉的液体也不知道是狗的精液还是他自己的淫水,又或者是时朔的尿液。 尿完后时朔才允许蒋云川咽下口中的尿液,并在蒋云川吞尿时握着鸡巴在蒋云川的脸上抽打。粗硬的肉棍很快在蒋云川的脸上留下道道红痕,他这才满意地用龟头贴着蒋云川的嘴唇,命令蒋云川好好清理自己的鸡巴。 蒋云川的嘴里全是腥咸的味道,吞进胃里的尿液仿佛烈性春药,让他更加兴奋了。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时朔的龟头,然后伸出舌尖抵着时朔的马眼舔舐,再从马眼舔向其他地方,一圈一圈从龟头到冠缘,再到青筋盘虬的茎身。 他的舌头沿着时朔的鸡巴一路往下舔,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时朔的鸡巴压在自己脸上沉甸甸的分量,他渴望被这根粗壮的鸡巴侵犯,才被狗鸡巴狠操过的屁眼越发空虚起来。 可惜时朔并没有操蒋云川的打算,而是不顾自己的鸡巴还硬着便塞回了裤裆里。 他站起身,一脚踩在蒋云川已经疲软下来的鸡巴上碾了碾,开口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狗了,蒋云川。” 蒋云川激动不已,完全忘了自己最初对时朔的憎恨,在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感中如释重负。 他立刻“汪汪”叫着应声,鸡巴被踩在脚下的疼痛也变成了另类的快感,只要是主人给予的就甘之如饴。 直播到此戛然而止,观众们却没有因此而散去,反倒是激烈地讨论起了时朔和蒋云川,还把蒋云川在荒岛求生综艺的表现拉出来逐帧分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那个时候时朔并没有出镜,但蒋云川却表现得好像看得见他一样,并且还一副怒气冲冲,完全不对付的模样,哪有现在的乖顺,以至于不少人怀疑蒋云川当时的表现是为了完成主人的任务。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关注蒋云川是否会像谢嘉轩那样失踪,以及谢嘉轩究竟去了哪里。 他们同时还很好奇时朔的身份。撇去谢嘉轩那种十八线糊咖不谈,能让蒋云川这种有身份背景的顶流如此顺从,甚至被狗操,得多有魅力?又或者,是抓住了蒋云川,乃至于整个蒋家的什么致命把柄?总不至于是给蒋云川下了降头。 时朔满意地摸了摸蒋云川的头,看向陆泽宇和蒋天耀道:“现在你们已经见过他了,你们可以选择离开,又或者和他一样。” “开什么玩笑!”蒋天耀想也没想便抗拒道。 “我……”陆泽宇迟疑地开口,纠结着无法下定决心。 蒋云川的转变与自己身体的变化很难让他不多想,如果他的身体也会让他变成蒋云川这样,那他选择“离开”就毫无意义。 而且,在刚才的旁观中,他确信自己十分渴望时朔的大鸡巴,渴望被时朔狠狠地侵犯,渴望到溢出屁眼的淫水都浸透了内裤。 可他还没有到蒋云川那种可以不顾一切的地步,所以他在纠结。纠结自己是该保持体面,还是该向欲望低头。 “那就送客吧,羚羊。”时朔转身准备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也想做你的狗!不,我是说,我也想做您的狗!”陆泽宇最后关头还是做出了选择。 以他对蒋云川的了解,他确信蒋云川最初肯定激烈地反抗过,只是从现在的结果来看,反抗并不成功。 他从来都是通权达变的识时务者。如果他身体的改变也会发展成蒋云川现在这样,他一开始就不会反抗。 时朔闻言,饶有兴趣地看向陆泽宇,“衣服脱光,去舔卡尔,也就是那只狗的鸡巴,能做到就跟我走,不能做到就回去吧。” 蒋天耀闻言则难以置信地看向陆泽宇,脱口而出道:“你疯了?” 陆泽宇看向蒋云川,蒋云川神情复杂,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又看向卡尔,卡尔鸡巴根部的结已经消下去不少,不过鸡巴还是硬的,正一边规律地抽动一边流精。 他深呼吸数秒,然后按照时朔的要求脱光了衣服,并快速靠近卡尔,趴到卡尔身下舔起了卡尔的鸡巴。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怕稍加犹豫便会后悔。 其实他在把卡尔的鸡巴含进嘴里的时候就后悔了,毕竟想给人当狗奴随时都可以,犯不着上赶着认主。可现在舔都舔了,后悔未免太亏。而且,他有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直觉。 狗鸡巴腥臊的气味令陆泽宇兴奋,一想到这根狗鸡巴不久前还埋在蒋云川的屁眼里,他就更兴奋了,甚至也产生了想要尝试被狗操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天耀见陆泽宇舔狗鸡巴舔得陶醉,不由得也咽了口口水,屁眼不自觉地翕动起来,让他打心眼里恐惧。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逃也似的离开了烟酒情深,生怕自己走慢一步,就会和陆泽宇一样鬼迷心窍,上赶着给时朔当狗不说,还要去舔真狗的鸡巴。 最关键的是,陆泽宇的行为不仅没有让他觉得恶心,反而勾起了他内心的渴望,这才把他吓得落荒而逃。 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对“舔狗鸡巴”和“被狗操”的想法心动了! “逃”出烟酒情深的蒋天耀头也不回地上了自己的车,坐到驾驶座上后才心有余悸地看向烟酒情深,可烟酒情深就像是人间蒸发般消失不见,原址上哪有什么装修奢华的酒吧,只有简陋招租的空店! 这个瞬间蒋天耀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砰砰直跳,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蒋云川和陆泽宇的失踪闹得比谢嘉轩失踪时大多了,蒋天耀还作为嫌疑人进了局子,不过很快就被放了回来。 蒋家对蒋天耀的迁怒没有持续太久,失去继承人的他们最终还是选择把蒋天耀作为继承人培养,蒋天耀也算是因祸得福。 至于烟酒情深这个酒吧,就好像自始至终从未存在过。绝大部分人坚称那个店面压根就没有租出去过,少部分人则表示印象中那里是名为烟酒情深的奢华酒吧。 而在那条街的道路监控里,那个店面确实一直都处于招租状态,只是店门没锁死,经常有人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着时间的推移,蒋天耀身体的变化也越来越严重,从无法再纯粹靠来自鸡巴的快感高潮射精,到屁眼越来越饥渴且无法满足。 一开始他还能靠假鸡巴把自己操射,可惜身体的阈值升高得太快,很快就连炮机都不够用了。 他曾经去会所最多点两个帅哥双飞,现在点十个都难以喂饱他的骚屁眼,以至于后来他专门买了条大型犬来操自己的屁眼。 可是还不够! 他终于能理解当初陆泽宇的选择了,可惜他无法穿越回去和陆泽宇做一样的选择。 他像当年的谢嘉轩一样魔怔地寻找时朔,同时也用身体为蒋家拓展业务,反倒让蒋家的家业更上一层楼。 只是精神的空虚与身体的饥渴令他身心俱疲,只有激烈的性爱能让他短暂地得以喘息。 时朔心血来潮去看蒋天耀时,蒋天耀正对着一只大黑狗撅起屁股。 那只大黑狗驾轻就熟地人立起来,用前爪抱着蒋天耀的屁股,挺着鸡巴熟练地操进了蒋天耀的屁眼里。 蒋天耀的屁眼也早已被操得竖缝外翻。在发现自己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后,他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屁眼作为性器官使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大黑狗的操干中发出满足的喟叹,可他的鸡巴却像阳痿了一样始终都没有勃起,即使被操爽了也只是流出腺液和精液,哪怕最后狗鸡巴在他体内成结,和他屁股贴着屁股链在一起。 “啧啧,真是凄惨的野狗。”时朔摇头,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蒋天耀一惊,眼神麻木的双眸顿时明亮起来。 他循声望去,便见时朔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此刻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 瞬间,蒋天耀始终疲软的鸡巴如同充气般迅速勃起,硬邦邦地抽动着。 而生怕这是幻觉的他更是急迫地爬向了时朔,全然不顾屁眼里还卡着狗鸡巴,就这么在大黑狗不情愿地“呜呜”声中,用屁眼拖着大黑狗爬到了时朔的脚边。 蒋天耀低下头亲吻时朔的脚尖,真实的触感让他欣喜若狂,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双眼更是溢出激动的泪水。 “求您……让我做您的狗吧……求求您……”蒋天耀卑微地祈求。 时朔垂眸看向蒋天耀,不置可否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