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子安起身,探手一招,正躺在地上挣扎,准备爬起来再战的天南行的身体竟像是没有重量的稻草人,平地飞起,又回到了之前被抽飞的地方。
李子安右手一把抓住天南行的脖子,左手顺势一抽。
啪!
一声脆响,天南行的脑袋又顺着李子安的左手猛地一偏,又是几颗牙齿飞了出来。
“我好端端的在这里喝茶,招你惹你了,你居然要杀我,你怎么这么坏?”李子安骂了一句,左手反手又是一抽。
啪!
天南行的脑袋又猛地偏过来,掉几颗牙齿。
“我是天奴怎么了,我这个天奴睡了你老娘,还是你媳妇,我跟你有仇吗?”
啪!
“我这么善良的天奴你都要欺负,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你妈没教你做人要懂礼貌吗?”
啪!
骂一句抽一巴掌。
每一巴掌抽在天南行的脸上,另外几个始族公子哥的神经都要颤一下,感觉李子安抽的不只是天南行,还有他们。几个始族公子哥本来是要提剑一起上,群殴李子安的,现在一个个都驻足不前,别说是群殴李子安为天南行出气了,就连开口斥责李子安的人都没有。
几巴掌抽下来,天南行的一张俊美无瑕的脸庞已经变成猪年,一嘴的牙齿就只剩下了两颗门牙,从翻开的嘴皮下露出来,就像是兔儿哥的门牙,甚是滑稽。
李子安松开了天南行。
天南行的身体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肿成香肠的嘴角不断冒着血水,昔日的翩翩名公子,此刻的猪脸兔儿哥,甚是哪里还有半点仙气。
李子安的视线移到了君子白的脸上:“君兄,我说你拦截我的纸鹤的事就此揭过,可你得把我的纸鹤折好,放它飞走。”
“呵呵,好!”君子白故作洒脱的笑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天奴凭一只纸鹤就能把我们圣水宗的圣女约下来。”
“大言不惭!”
“自作多情!”
“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几个始族公子哥虽然很怕李子安,可是气势上却是不输。
李子安笑着说道:“要不,我们打个赌吧,我来做东,你们来押注,要是我将圣女请下来,你们押多少我赔双倍,要是圣女来了,你们押的钱就归我,你们还可以一堵圣女芳容,怎么样?”
几个始族公子哥有点心动了。
李子安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们就开始吧,一千圣水币起押,多押多赢,少押少赢。”
“押就押!”
“你有钱赔我们吗?”
李子安一抖手,哗啦一下,他身前的桌面上就多了一只装满剑币的宝箱,少说也有十万剑币,因为太沉的原因,桌腿都被压得咔嚓咔嚓响。
几个始族公子哥傻眼了。
这么阔绰的天奴,他们是生平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