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新的技能鉴定 工作人员解释了一番,阶级的划分是按照解放前三年的生活条件,当时何雨柱一家三口人只有三间房子,远远达不到小业主的水平。 何大清只是一个厨师,虽然会做谭家菜,那也是有钱人家的雇工,只是个下人而已。 这下何雨柱是明白了,就像活着里面的主人公徐福贵一样,虽然他小时候是个地主,家缠万贯,可是后来家道中落变成了贫困户,这也只能评个贫农。 这是阶级的划分,容不得半点马虎,至于何雨柱眼下忽然多出了房产,是因为他积极的响应国家的政策,上交了大笔的黄金。 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国党虽然溃败了,但是临走之前用飞机轮船运走了大批的古董和金银。 但凡能运走的东西,是一个都没有放过。 只留下一个一穷二白的国家。 眼下国家印发的人民币在国际上并不被认可,只能使用金银来进行国际交易。 所以国家鼓励民间把金银都兑换给银行,在国际上购买急需的物资。 对于上交黄金有各有各种优惠的政策,何雨柱拿大黄鱼换房子也是很正常的操作,上级并不追究这多出的房子。 也不会轻易的改变何雨柱的家庭成份。 何雨柱也只是这么问一句,在这个世界里对大小业主还是十分优待的。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陈雪茹了,她可是妥妥的大业主,有自己的门面和住宅,只是顺利地进行公私合营了,整个10年之间屁事也没有,等到七八年的时候那处商铺还回到了她自己的手里。 “谢谢您,同志。” 何雨柱拿着房契出来,和田枣招呼一声,出了军管会回到了四合院里。 自己如此高调的把大黄鱼公开,肯定有不少的人盯住了自己,所以现在何雨柱需要尽快的把自己用黄金换成房子的消息透露出去。 要是那些人以为自己手上持有大量的现金岂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 最好的宣传就是告诉四合院的众禽,让他们知道自己用黄金换了房产。 这样消息传出去,别人就不会半夜里想要过来暗害自己了。 毕竟这房契他们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杀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找到呀。 只要不是把自己直接暗枪打死,来任何人自己都不害怕,自己空间里的枪支都是上膛的,随时可以拿出来开枪。 进了四合院,何雨柱就被大妈大婶围着了。 六根娘问:“柱子,你昨天买个佛像里面藏了4根的大黄鱼?” “是啊,大黄鱼我交到了军管会了。” “真的啊,我还以为是谣言呢。”闫大妈酸溜溜地说。 谁听到了这样的消息都会发酸嫉妒,总想着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何雨柱说:“怎么是谣传呢,这当然是真的了,我都用黄金换了一处商铺。” 何雨柱说着把房契拿出来,给众人看。 “这是烟袋斜街那边的房子?” “嘶,那房子可贵了。” “是啊,要3000多呢。” “你说少了,那边的房子没有低于4000的。” “这么贵啊。”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着那处房子价值多少钱。 张婆子正好出门买菜回来,看着何雨柱拿出房契给众人传阅,嫉妒的是双眼冒火。 这种好事怎么没有轮到自己的头上呀。 众人一个个违心地称赞何雨柱的好运道,何雨柱一转眼看到张婆子气的脸色煞白,旁边还有面色不善的易大妈。 何雨柱摇了摇手上的房契,说:“许大爷才是四合院最好的大爷,知道有这天大的好处,都让给我。” “这里面还有你许大爷的事情?” 易大妈问。 今天听到的传言都是傻柱买了个佛像,然后摔开掉出四根大黄鱼的事情。 传言中并没有许伍德的戏份。 何雨柱说:“我只只是会颠勺,也不会看古董呀这都是许大爷的功劳。” 何雨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可事实稍微有些出入,还故意把一切的功劳都安在了许伍德的头上。 如果没有双方心底下的博弈,确实功劳都属于许伍德。 何雨柱虽然是生活在烟袋斜街,但是对古董现在还不感兴趣,他知道这东西十个有九个是假货,而而且现在也不是收购古董的时候。 要等到50年代底,60年代初到时候大家都吃不上饭了,那时候古玩才是最便宜的时候。 一个个珍藏起来的好东西都直接拿到了夜市里面,想要换上三五斤的粮食。 那是一个收古董的最佳时候,还有就是等到了六六年开始,很多人都恨不得把家中珍藏的古董砸个稀巴烂,就是送人都送不出去。 等到了那个时候三不值一随便给几个子就可以换回来。 只是眼下不凑巧,许伍德想要暗算自己一把,只能让他吃个哑巴亏。 不过何雨柱明面上对许伍德是十分的感激,毕竟是对方送给了自己一处店面。 在这里何雨柱把许伍德夸成一朵花,恨不得当成佛像给供上,以后就求着他带自己发财了。 说许伍德肯定是看出了那佛像的与众不同。 “不对吧,老许对古玩也就是个玩票的,他能有这么好的眼光?”闫埠贵站在后面说。 何雨柱说:“许大爷或许眼光不是多好,但是他运气好呀,要不然整个烟袋斜街几十个摆摊卖古玩的,为什么他就能把我带到那一处摊子前?” “那个摊位几十个古玩,为什么许大爷就指点让我买下了那一个佛像?” 其实何雨柱买的那个佛像并不是许伍德指点的,只是这个时候事实并不重要,何雨柱就要把好运气安在许伍德的头上。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古玩是一窍不通,要不是许大爷指点,我怎么能买到那个佛像?” 闫埠贵很惊讶,虽然何雨柱说的很在理,可是他知道,许伍德这个人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整个人坏透了。 许伍德要是有这么好心,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闫埠贵还算很清醒,可其他人都迷糊了,是啊,这许伍德或许还真的做了一次善事。 何雨柱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让众人知道自己把大黄鱼换成了房产,还向里面贴了150块钱,省得他们以为自己手上有大笔的现金,再跑过来借钱。 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就直接回去了。 这下四合院里都议论纷纷,很快傻柱四根大黄鱼换了一处宅子的消息就传开了。 何雨柱来到酒馆,这边的左邻右舍也有人过来贺喜,尤其是斜对面的苏老板。 苏老板做的是粮油生意,家中存了大批的粮食,去年可是发了大财。 何雨柱把人请进来,奉上香茶,先是客气了一番,苏老板祝贺后说起做生意的艰难,然后才开口说:“老弟昨天大展虎威,竟然一举进账四根大黄鱼,眼下正是青黄不接之时,为兄的钱财都存在粮食上,想要找伱借上一笔现金周转。” 看何雨柱面色如常,没有什么惊讶的神色,继续说:“兄弟你放心,为兄也不是那种不知道清退的人,给你一分的利钱,如何?” 何雨柱苦笑道:“苏兄,不是小弟不想借给你,这大黄鱼我已经交到了军管会,换了这处房产,还倒贴100多块钱呢。” 何雨柱庆幸无比自己,幸亏是换了房产,要不然只是应付这些借钱的人,自己就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了。 骤然获得一大笔的现金,总有人想要张嘴借一些,要是别人也就罢了,可这位苏掌柜最是精明,城外有一个大宅子,存了不少的粮食,去年的粮粮食风波中就赚了不少多少钱。 在过去,粮食商人是最坏的他们,他们在粮食下来的时候大量的囤货,等到青黄不接的时候高价出售,这都还是正常操作。 最让人气愤的就是,在年景好的时候囤了大批的粮食,等到了灾年,吃不上饭的时候用最高的价格再出售手中的陈粮。 何雨柱最恨的就是这种为富不仁的人,资本家也只是缓慢地吸血,这比资本家还坏,根本不管别人的死活,遇上灾年,就可以狠捞一笔。 去年刚建国,由于东北发生瘟疫,导致东北的粮食不能过来,南方还在打仗,就导致四九城里出现了粮食的短缺。 在一年之内,粮食的价格数次疯涨,最高的时间有十倍的涨幅。 导致人民币大幅地贬值,要不然也不会有一万换一元的兑换比例,要知道49年的时候发行的也是一元,两元,五元的纸钞。 苏掌柜虽然不是那种特别大的粮食商人,但是去年赚的并不少,好在他机警,及时收了手,才没有被清算。 当然这些东西何雨柱都是通过邻居聊天知道的,杂货铺的赵老板就提醒过一回,让何雨柱小心这位苏掌柜。 苏掌柜惊讶地说:“你拿大黄鱼换了这处门面?” “是啊,眼下世道不好,钱财贬值的太厉害,我总不能要纸钞吧,所以我换了房契,眼下这房子就是我自己的了。” “对不住了,这手头上实在是没有钱能借给苏兄。” “可惜啊可惜。” 苏掌柜说:“没事的,何兄弟,是我唐突了,来的不是时候。” 即使不能借钱,苏掌柜也没有立刻告辞,而是留下来聊天。 何雨柱问:“苏大哥,你说这粮食还能不能再涨?” “这个事情不好说呀。” 苏掌柜说:“我这也只是一个小商人,粮食也都是从城外进货来的,这只是想多进一些货备着,至于涨不涨价,现在也不好说。” “唉,要是涨价,我这包子铺也不好做了。”何雨柱叹气道。 “是啊,现在做生意太难了。” 何雨柱拐弯抹角问了几回,都没有打听到什么确切的消息。 何雨柱连忙让对方按现在的行价送了两吨的白面和一些玉米面,还买了不少的杂粮。 何雨柱房子只租了不到两个月,还退了一些租金,正好用来屯粮。 之前手上除了留有一些日常的开销之外,赚到的钱都用来买粮食和生肉了。 空间中已经储存了不少,只是八一面就有几千斤。 不过这些何雨柱不想动,总要为以后票据时代做准备。 在何雨柱看来,现在无论准备多少都不够用的。 聊了一阵,苏掌柜才起身告辞,何雨柱一直把他送到门外。 转回来,徐慧真就问:“这也是来借钱的?” “是啊,今天这都是第5个了。” 好在何雨柱开业时间比较短,除了附近的几家店铺认识,稍远一些的都不熟,别人也不好开口上门来借钱。 “幸亏你拿钱换了房子,要不然这借和不借都要得罪人。” “是啊,这时候手上就不能有钱。” 这两年时间,都学会拿钱换金银,或者储存物资,来应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疯涨的物价。 普通人手上的钱都不多,市面上陷入了一种物资短缺的窘境。 只是这些和何雨柱没有太大的关系,应付了这几个厚着脸皮上来借钱的邻居们,何雨柱也就能有时间想做自己的事情。 比如何雨柱的摔跤已经练到了五级,几个师兄弟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也就是和铁蛋对战,还要差上一些。 不过何雨柱有信心,只要一年半载的时间自己就可以把铁柱打趴下了。 练习摔跤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为学习武术打基础,只是一时没有找到习武的门路。 对于何雨柱来说,即使就是摆弄那些家具都比炒菜好玩,木工升级比较慢,眼下才刚刚升到4级。 不过这个级别已经进入了中等,何雨柱制作普通的家具已经是得心应手,并不比那些专业的木工师傅差。 何雨柱眼下一天最多只烧六桌的饭菜,其余的时间不是练习木工,就是出门去茶馆喝茶听戏。 小日子过的是潇洒自在。 不过眼下许伍德的被何雨柱架在火上烤,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了。 刚从工厂下班回到了四合院,闫埠贵就缠着聊起来古玩。 许伍德心知肚明,自己水平有限,也就是比普通人多知道一些,这之前就是想坑何雨柱,把那五十块钱搞回来,谁知道让何雨柱换了一套房子啊。 许伍德哪里敢答应闫埠贵的要求一起去看古玩啊,随口应付两句就进了院子。 闫埠贵恨恨地说:“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会看古玩嘛,尾巴翘上天了。” 何雨柱晚上烧完菜,香草给送给送了上去,也就洗手来到前面的大堂,徐慧真问:“楼上的菜都烧好了?” “嗯,已经齐活了。” 徐慧真忽然说:“要不咱们去逛一逛?” 何雨柱问:“你怎么又想着逛夜市了?” 两人虽然在这里开店,但是平时并不去逛,毕竟晚上还要照顾店里的生意,等这边生意结束了也就到了10点多,那边也没有多少人闲逛。 徐慧真只是说:“人家今天想逛嘛,那你陪不陪我去?” “好,我当然要陪着去了,要不然被别人捡走了怎么办?”何雨柱笑着说。 徐慧真俏脸微红,送了何雨柱一个卫生眼。 片刻后香草过来,徐慧真叮嘱她守着酒馆,然后拉着何雨柱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香草气得一跺脚:“都不带我去。” 师姐洪金燕笑着说:“要不你也去,我守着?” “算了吧,我才不去当电灯泡。” 香草气嘟嘟地说:“哼,我就知道,让我守着酒馆,没有让你守,就是不想让我跟着去的。” 洪金燕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继续干活。 “怎么今天这边夜市比往常热闹的许多,是不是天气凉快了都出来了?” 徐慧真看着眼前的人流川流不息,足足比往常逛夜市的人多,出了一半都不止。 何雨柱说:“关键是你挑错日子了,昨天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平时不来逛的人也来了,你看,那几个就是我们大院的人。” 何雨柱伸手一指,那一堆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还有七八个妇女,中间围着面色发苦的许伍德。 虽然拒绝了闫埠贵一起逛夜市的请求,可是吃过晚饭之后,老易和老刘等人一起邀请许伍德去逛夜市。 许伍德盛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被几个人拉着出来玩了。 徐慧真惊讶地说:“真的啊,怪不得今天晚上人这么多,我说呢,咱们小酒馆今天晚上喝酒的人也多了不少。” 何雨柱拉着徐慧真朝前走,来到了三位大爷的对面,然后笑着说:“许大爷,昨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让我买那个唐朝佛像,我也不能捡到四个大黄鱼啊!” 许伍德脸忍不住的抽了抽,这说的是人话嘛?这是拿刀子往自己的心头上戳啊。 那个佛像明明不是自己让买的,当时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其中也不包括佛像呀。 可是在这个场合,许伍德要是争辩自己没有让他买那个佛像,岂不是显得自己没有水平,毕竟还想着等过了一阵子,继续忽悠何雨柱呢。 那50块钱只弄回来十块钱,还要继续坑傻柱呢。 许伍德笑着说:“柱子,你客气了说实话,我也拿不准只有五六成的把握,可是我还要养家糊口,哪有闲钱买古玩呀。” 这话是他的谦虚致词,但是听到易中海等人的耳中就不一样了。 5、6成的把握?那岂不是说买两个就有一件是真品? 哪怕成功率再低一些,也能保证买三个古玩就能有一个是真的。 何雨柱笑道:“您谦虚了,有时间再带我逛夜市,我突然发现喜欢上古玩了。” 许伍德心中一喜,傻柱喜欢就好,以后才有机会继续坑他。 要不然自己被骗了,50块钱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本 说了几句客气话,何雨柱也没有和他们一起逛,两下错开后,何雨柱继续牵着徐慧真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羞道:“柱子哥,你松开我吗?” 何雨柱说:“这人太多了,我害怕一松开就找不到你了。” 眼下人是比较多,徐慧真也就任由何雨柱牵着自己的小手往前走。 徐慧真缓了缓问:“柱子哥,你昨天是在哪个摊子上买的方向,咱们再去看看?” “好啊,就在前面不远。”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昨天的位置,只是这个位置没有人摆摊,左右看看也没有找到葛玉锁的人。 旁边是个卖二手首饰的,主要是珠花,头饰,耳环手镯等,有银质,有玉质,还有黄铜的,就是没有黄金首饰。 两人蹲下来,徐慧真在摊位上挑挑拣拣,何雨柱问:“大哥,这卖佛像的老板今天怎么没有出摊啊?” 在何雨柱想来昨天他的摊位大放异彩,卖出夹带大黄鱼的佛像,今天的生意肯定会好的不得了。 毕竟人们买东西都有从众心理,认为照顾摊位东西好,销量也会高一些。 摊主看了看问:“昨天是你买的那个佛像吧?” “是啊,今天还想过来感谢一下呢,谁知道他今天就没有出摊。” 刚才给许伍德戴了高帽子也想过来找摊主聊一聊。 “他呀就白提了,你都不知道昨天他能经历什么事。” “怎么来,大哥来给我说一说。”何雨柱问。 摊主见徐慧真认真地挑选,或许还有成交的希望也就说:“我跟你说呀,我们两个人住的地方也不远都在一个胡同里,昨天晚上半夜的时候.” “怎么样了发生了什么事?“聊天也需要捧眼,要不然一个人干巴巴的说话也没有意思。 摊主说:“他卖的佛像里面藏有金条整个市场都传遍了,昨天就有歹人打听到他家的位置,然后半夜的时候翻墙摸了进去。” “哎呀,这人也太大胆了,后来怎么样了?” “他们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刺刀,老葛吓得一动不动看着自己家的瓷器全部全部被砸个稀碎,里面别说金条了,就是连个毛都没有。” “啊~”徐慧真惊讶的叫了一声。 “这这小人也太大胆了。“何雨柱说。 “谁说不是呢,老葛虽然拿民国的瓷器哄人,可家中还是有不少的明清瓷器的。” 说这话何雨柱也相信,毕竟是干这一行的,手上总有几个真品,说:“全砸啦?” “那些歹徒就是个棒槌,根本不懂得真假,当然都是全砸了呀,连个铜钱都没有找到。” “那后来呢?” “后来就把葛玉锁打了一顿,他这几年积攒的家底换的大洋全部被洗劫一空,然后一无所有了。” “这也太惨了吧?”何雨柱很惊讶,原来这时候治安如此的不好。 想一想也是,这时候有众多旧社会遗留下来的土匪恶棍,还有不少的溃兵游勇,遇到赚钱的机会带上刀,做上一票,就能赚大钱。 这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想要排查很难去锁定犯罪嫌疑人毕竟都是机动做案,不牵扯恩恩怨怨。 想要抓人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幸亏自己大肆宣扬,四根大黄鱼当时就送到了军管会,自己今天也把大黄鱼换成了房子。 要不然,昨天晚上自己也会被他们给盯上的。 “这还惨?他们走了之后又来了一伙人,见到满屋都是碎瓷器,就知道来晚了,然后把老葛狠狠的收拾了一顿,实在是搜不出钱来,才放过他,眼下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 这?何雨柱猜中了开头,没猜到结尾,同一伙人还好,弄到了葛于锁的存款,这第2伙人就恼羞成怒,弄不到钱只能把人揍一顿了,都把人揍进医院。 何雨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真是因果报应。 之前也猜,许伍德是配合摊主给自己下套,两个人想要杀羊牯,毕竟自己借了许伍德五十块钱嘛。 易中海是伪君子,刘海中也只是官迷,两个人本质上并不是太坏,可许伍德这个人就是头顶上长疮,脚底下流脓,整个人坏透了。 电视剧里面后面许大茂被人骗了房产,许伍德连家都没有了,还是傻柱好心收留他们。 许伍德就起了心思,想要傻柱给他们还账,把房子赎回来,想要算计傻柱。 这人就是个白眼狼,救活了他还想要反咬一口。 所以何雨柱有理由相信,许伍德带自己逛夜市就是在做套。 要不是自己有扫描的异能可以分辨出瓷器里面常有大黄鱼昨天无论买哪一个都会被他们骗钱。 “你看这个怎么样?”徐慧真忽然拿着一个铜簪子问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虽然猛一看比较新,可是仔细打量,可以看到细节之处,这铜簪子是翻新过的。 就问老板:“这什么时候的怎么是旧的?” “这可是清中期的好货。”摊主张口就来。 何雨柱道:“你看你没有说实话吧,我也是这街上做生意的,咱们也算是邻居了,你可不能胡说。” 摊主嘿嘿的笑了笑:“说习惯了,确实你也不是旁人,大家都是邻居。” “对嘛,以后结束了摊位还能上我那喝上二两小酒呀!这就是小酒馆的老板娘。”说到后面指着徐慧真,向他介绍了一下。 徐慧真忽然满脸通红,白了何雨柱一眼,什么老板娘最难听的名字。 “我说呢,看上去怪眼熟。”其实摊主也认出来徐慧真了,只是做生意的本能就想着骗一个是一个。 被何雨柱这么一说就不好意思起来,说:“这是民国的旧货,我这都是二手的,你挑了我给个便宜的价格。” “好咧,谢谢老板。”虽然不知道真假,不过何雨柱还是先道谢。 然后对徐慧真说:“你捡这个珍珠的挑,铜的就算了,今天哥哥请你。” “嗯,”徐慧真还有些害羞,放下了铜簪子,然后挑了一个珠花簪子,送到何雨柱的手心问:“这个好看嘛?” “这个珠花小了点。”何雨柱打量打量之后说。 这时候还没有人工养殖珍珠的,珍珠都不便宜,所以徐慧真挑的珠花比较小。 何雨柱放下来,然后打量一番,从当中挑了一个比较顺眼的,拿起来看了看,忽然眼前出现了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技能——鉴定,等级为lv1】 何雨柱整个人愣住了,没有想到自己会领悟到鉴定古董的技能,要知道现在才刚解放古玩的价值并不高,现在无论买什么古玩,在长期来看,到了八九十年代都是白菜价。 尤其是近代的一些大画家,现在都还活着呢,他们的画作并不贵,几块钱就可以买上一副了。 之前就是对古玩这一行都不懂,所以近在咫尺也很少来逛摊位,可要是有了鉴定这个技能,那自己就如鱼得水,可以尽情地捡漏了。 刚才看手中的珠花还不知道是什么,或者鉴定技能之后,再看手中的珠花,就有了明悟,看造型款式看手工技巧,这是早清的作品。 “我觉得这个比较好。” “是嘛?”徐慧真看着何雨柱手中的簪子,心中满是欢喜,哪怕他给自己挑一个乌木的簪子也高兴,之前何雨柱还没有给自己送过东西了。 “是挺好看的。”旁边的摊主也称赞道:“这是我这里最好的簪子了。” “来,我给你带上看看。” 何雨柱说着话,就把簪子插在徐慧真的头上。 徐慧真心中甜蜜异常,满心的欢喜,然后笑嘻嘻的喂:“柱子哥,我好看吗?” “真好看,就买这一只吧。”何雨柱点点头说。 “可是应该很贵呀。” 徐慧真虽然高兴,不过心中还有些不舍,毕竟买东西的时候不能先说喜欢,那样价格就高了。 摊主连忙说:“不贵的,这一支只要八块钱。” “啊?你抢钱呀,怎么这么贵不买了。” 徐慧真瞬间变脸,只以为三两块钱的簪子,怎么忽然价格这么高呀。 “这可是珍珠做的簪子,我还能向你多要吗?”摊主分辨道。 何雨柱讲价不行,剩下的时间都交给徐慧真了,讲了半天,终于用5块8毛钱的价格拿下。 何雨柱付了钱,他们老板一直说徐慧真压的价格太低了,真没有赚到钱。 徐慧真说:“见你答应这么痛快,我有些后悔了感觉价格给的高了。” 摊主无奈地说:“我这都不赚钱,保本给你的,这个簪子我压了很久,一直都没卖出去,要不然这个价格我不会卖的。” 何雨柱连忙打了圆场,说以后常来光顾,这才和徐慧真一起离开,继续逛了起来。 徐慧真悄悄的把小手塞进何雨柱的手里,喜道:“柱子哥,你头一回送我东西就买了这么贵的首饰,我.” “傻丫头以后不说这种话了,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再说了这也是清朝早期的作品,这珍珠也比较圆润,正好很配你。“ 不知道哪句话说到徐慧真的心眼里去了,徐慧真只是嗯了一声,就被何雨柱牵着继续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