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棍,就这样直接打在她的后腰上,鲜血一点点的从黑裙里渗透出来。 她像是一朵血红的玫瑰。 开在浓黑的雨夜里,被活生生摧残! 爬不起来。 “宫神曦。” “你以前不是很能耐吗?” 宫夏黎语气嘲讽,夹杂着得意的目光,盯着少女腰身流血的部位。 “你看看你现在,还不是照样落在我手里,被我打的连爬都爬不起来。” 红艳的直接,握着手里的铁棍,仿佛在刻意教训沈朝惜似的,没有一下就要了她的命。 而是眼尾上挑,以一种轻蔑的目光直视着地面上的人。 随即,她慢慢地做出一个打高尔夫球的姿势。 猛地一挥杆,对眼前狼狈不堪的少女笑着说道,“你说我要是敲碎你的脊椎骨,你会怎么样?” 脊椎,是人体的重要支撑,若是把脊椎骨敲碎了。 那么这个人,也就废了。 听宫夏黎的意思,好像是不打算直接杀了她。 而是想一点点的,敲碎她的骨头,再慢慢变着法子折磨她。 “宫夏黎,你趁人之危,有什么好得意的?” 沈朝惜脸上血色褪尽,如同濒死的鱼,还剩着一丝的气息。 “要杀我,你就尽管杀就是了。” “你还挺硬气?” 听到沈朝惜的话,宫夏黎眼神一狠! 她最讨厌的就是宫神曦这副永远不可一世傲慢的神情! “你以为我不敢吗!” 她脚下的高跟鞋,死死踩在了沈朝惜的手指上。 “啊!” 疼得沈朝惜脸色惨白。 纵使她浑身都没了力气,也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 “疼么?” 宫夏黎踩着她的手,脚下用力碾压,眼神夹杂着蔑笑,用一种阴恻恻的语气说道。 “哦,可能你还不知道吧?” “三年前那场车祸,也是我设计的。” 沈朝惜手指都在颤抖! 就看到宫夏黎勾起唇,好像是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故意说给她听。 好满足她那可怜的好胜心。 “只可惜,宫神曦你真是福大命大,都已经伤成那样了,你都没死!” “不仅没死成,你还好端端活着回来了,站在了我面前。” “我好恨啊!” “从那时候起,我就想着,既然那一次我没能弄死你,那我一定好好设计,让你总有一天死在我的手里。” “宫神曦,但是现在我忽然改主意了。” “我会让你知道,落到我手里,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那声音,就像是恶毒的妖女吐着阴冷的蛇信子,宫夏黎缓缓俯身下来,逼近沈朝惜的眼前。 沈朝惜看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冷笑来:“我会先敲碎你的骨头,让你动都动不了,再让我手底下的人,好好伺候你。” “毕竟你这位w集团的大小姐,容貌这般出众,身体肯定也很诱人。” “要是被一群人尝遍你的滋味,玷污了身体,流血不止,你猜猜这样的死法,你会喜欢么?” 先侮辱了她再杀。 这样宫夏黎才会有赢了她的快感! 沈朝惜苍白的脸色,躺在血泊中,唇瓣颤着,像是鱼儿被人刮掉鳞片,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宫夏黎冷笑着。 突然她握紧了手里的那根铁棍,猛地扬起来,视线落在沈朝惜的身上。 只要她的这一棍子落下来,沈朝惜整个人就废了。 “嘭——” 骤然,废弃工厂的大门被暴力破开! 传来巨大的声响。 雨水混淆冷风灌进来。 宫夏黎被这巨大的动静给惊住了。 那一刻,无数把黑色的雨伞,伫立在血腥味浓重扑鼻的厂房外面。 宫夏黎朝着大门打开的方向看去! 就见漆黑的雨夜里,昏暗的光线照射在一片茫茫水雾中,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众黑衣人出现在那。 那场面声势浩大,黑压压的一片,仿佛裹挟着怒气而来! 男人身穿着裁剪整齐的高定黑色西装,阴暗光线笼罩下露出来的五官清冷俊美,冷白的肌肤泛着一丝的阴郁感,长腿迈开,他的目光沉沉,夹杂着阴冷,喉结轮廓深刻,很明显地滚动了下。 而后,他的视线垂下,定在废弃厂房内那一滩醒目又刺眼的血泊中,少女被人折磨的奄奄一息躺在那,浑身都是血,他脸色暗下来。 “怎么是你!” 宫夏黎手里准备扬起的铁棍,停顿,忽然愣住! 但是她从这突如其来的震惊中还没回的过神来,看守在这座废旧厂房外的人,还有她带来的几十名黑衣下属全都被制服了。 黑夜里倒着满地的尸体,鲜血被雨水冲刷! “别动!” 漆黑的枪,就抵在她的头一侧。 瞬间涌入的无数黑衣人包围了她! 冷风灌进来,雨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废弃厂房内的血腥味就显得浓了。 “大小姐,”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嘶哑幽幽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朝惜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禁欲清俊的脸庞,在她的视线里出现。 接着,染着淡淡木质冷香和血腥气息的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那件黑色西服外套盖在了沈朝惜的身上,将她裹住。 滴滴水珠在男人线条流畅的背部流淌而下,因为蹲下身来而显得背脊笔挺的男人,漆黑的瞳眸里藏着一丝的幽暗疼惜,颤抖着双手,将浑身是血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 沈朝惜就像是一朵被鲜血浸染的玫瑰,脆弱妖冶,在黑夜里美得不可方物! 也就是将她搂在怀里的这一刻,男人的嘴唇渐渐多了几分血色,他的发丝被雨水淋湿,眼眸沾染上湿意,带着性感又沉到骨子里的喘息。 “是我来迟了。” 冰冷的体温,在男人的胸膛,紧紧地贴着他的这一身黑色西服,感受到了一丝的温暖,她扯动了一下唇瓣说:“余墨。” “属下在。”男人的声音喑哑而有磁性,额头鬓角淋了雨,残余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脖颈缓缓滑入,没入西服衣领。 他的薄唇紧紧抿着,那张冷白阴郁的俊美脸孔在沈朝惜的视线里,漆黑的瞳眸,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与神朝惜的目光对视上。 沈朝惜虚弱的语气,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还以为,你要在我们约定的时候到呢。”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衣服,沾着血,男人却丝毫没有在意,被她弄脏。 其实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他要提前了有六小时三十分钟,也就是大半天的时间。 “怎么可能?!” 在旁被人包围拿枪指着脑袋的宫夏黎,满脸震惊的看着他们。 “我分明就派人拦下了余墨,集团总部距离沙城这么远,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到这!” 绝不可能是她的疏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听到这话,能很明显地看到男人喉结滑动,那双低垂着的阴暗丹凤眼里闪过一抹阴郁的杀气,他的气质阴冷,像是眼神能杀人一样,看向了宫夏黎! 就在这时,沈朝惜动了动身体,慢慢地从男人怀里起身,黑发凌乱披散着,清淡的眸子瞥向前方的人。 她尝试着动了动沾着血的手指,刚刚被宫夏黎用高跟鞋碾压得不轻。 “呵,”受伤的指尖,将鲜血抹在了苍白的唇瓣,沈朝惜披着黑色外套,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所以,你就自以为是的支走了我身边的人,好肆无忌惮,引我入局。” “你什么意思?” 当看到沈朝惜朝她露出来的那一抹冷笑,宫夏黎拧起眉头,她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 宫神曦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你都知道?!” 宫夏黎摇着头。 “不,你怎么可能知道。” 没有人可以预料到,她会精心设下这么一场骗局,来对付宫神曦。 “在集团内部,你与我明争暗斗,坏了我那么多事,你说说,你那点可怜的心思,我会不知道?” 沈朝惜唇瓣染血,眼角带着一丝诡异的暗红。 她此刻一点也不像是发着高烧,然后又受了重伤毫无生气的样子。 宫夏黎刚才那一棍,可是用了很足的力气,敲在她的椎骨上,她怎么可能还能爬起来?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沈朝惜受过的伤,远比这难以想象,这点小伤对于她来说又算什么。 “所以你早就知道!” 宫夏黎看着她缓步走过来,不由得脸色一变。 心头的那股震惊,转化为错愕,被戏耍过后的愤怒! “是呢。” 沈朝惜笑了笑,“我不光是知道,还破天荒陪着你,演了一场好戏。” 要不然在沙城实验基地的时候,沈朝惜为什么没有反抗? 当真是以为她毫无退路了么? “你!”宫夏黎气得不行了。 攥紧了手指! “宫夏黎。” 沈朝惜看着她,清冷眼眸透露着一丝讽刺的冷笑,“这游戏不到最后一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输?” 作者有话说: 姐妹们,听我一句劝,这本书不仅女主狠强,不同风格气质的男人还贼多!(吸溜吸溜) 嘿嘿,不过是1v1双洁啦,看男人归看对吧,咱们专一且深情! 最后让我来给大家表演个才艺,徒手劈西瓜。 =??拿勺子啃西瓜去喽,拜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