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正在跟傻柱抹眼泪。 “柱子!你借我十块钱行吗?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小声哀求,傻柱一脸的为难: “姐我兜里比脸还干净,实在是拿不出钱啊。” 他兜里有钱但不多,而且眼瞧着要过年了,家里多少也要买点儿年货。 再者他正托三大爷认识冉老师呢,见面的时候怎么也得预备一桌好菜吧。 秦淮茹眉头紧蹙,可怜兮兮的抹着眼角:“我家里真的揭不开锅了,孩子饿得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傻柱心疼的叹气:“姐,我借你三块钱成不成,你先拿着买些粮食应应急,很快月底就发工资了,到时候日子就好过了。” 秦淮茹见光动嘴不成,凑过去用身体撞了傻柱一下:“柱子,你多借点儿,三块钱真的不够。” 傻柱被撞得春心荡漾:“姐姐!我的好姐姐!别撞了!再撞腰就断了!十块钱是吧!你等我会儿,我晚上回家给你拿,一准儿不让你家饿着。” 后院 曹卫国舒舒服服的洗着脚,桌子上摆着一堆的干货。 木耳、香菇、红枣、辣椒、枸杞、桂圆、花生、果脯等等。 宋玉兰美滋滋的整理着干货,一边收拾一边说:“这些干货光是看卖相就知道好。” 这些都是他从农场精挑细选的出来的年货,品质那自然是上乘的。 曹卫国笑着说:“这些东西你分一分,家里吃不完的给爸妈和舅舅拿一些。” 宋玉兰道:“知道啦。” 宋玉兰一面收拾干货,一面聊着闲天儿。 距离年关越来越近,年味儿也越来越浓。 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准备着好好地过个年。 以前曹卫国一个人,凑合着吃顿饺子就过去了。 但今年不同了,他娶了媳妇儿,家里添了人口。 这个年必须要过的热热闹闹,日子也要过的红红火火。 “傍晚的时候舅妈过来了,给咱家送了五斤红糖。” “这红糖不是白拿的,舅妈想让你给我表弟运作个好工作。” “我表弟初中毕业分配的是木器厂,但他瞧不上,非要想进轧钢厂。” 曹卫国想了想说:“这事儿我明天问问舅舅,看他是什么意思,进轧钢厂倒是不难,但该打点的还得打点,花销不会太大但也不会是小数儿。” 对于曹卫国来说,在轧钢厂安排工作不难。 但也不能说帮就帮,倒时候亲戚朋友一个两个都过来找他帮忙,你帮还是不帮? 自从他当上副处长后,以前许多不来往的亲戚主动联系,还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过来串门,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听得的小道消息。 真是应了那那句话: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伸手不打笑脸人,对于那些“亲戚”,曹卫国以礼相待,倒也是客客气气。 至于那些拜托他帮帮忙的人,曹卫国的官腔也不是摆设。 顾左言他,装傻充愣,那是一套接着一套。 这可都是他在轧钢厂学到的真本领。 “曹处长!” “曹处长好!” 曹卫国出门倒洗脚水,迎面碰上吃饱喝足的金家兄弟。 “你们好!” 曹卫国笑着回应,哗啦啦的一盆水倒进花池。 对于这两兄弟曹卫国也略有耳闻,跟刘山、孙超、刀哥等人是一路货色。 只不过这俩兄弟有稳定的工作,沾了老子的光儿端着铁饭碗。 不想刘山、孙超明面上只能靠着扛大包、蹬三轮维持生计。 刀哥那三人更惨要么扫大街,要么掏粪坑。 干的活儿又脏又累,关键挣得薪水也就勉强糊口。 如果家里有父母兄弟,子女小孩儿,那连粗粮都很难吃得饱。 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铤而走险,干着蹲苦窑吃窝头的勾当。 而金家兄弟家境还算不错,他们当混子大致是本性难移,同时也是为了赚些外快改善生活。 “曹处长,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您,我对您可是佩服的紧,要是知道您也住这院儿,我一定先给您请安……” “曹处长,小的就叫金二虎,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吩咐……” 醉醺醺的金家兄弟凑到曹卫国身边就是好话连篇,哪怕站都站不稳,舌头都捋不直了也不忘溜须拍马。 相比于刚刚混成小组长的许大茂,显然身为副处长的曹卫国大腿更粗。 如果能得到曹处长的青睐,那他们以后还不得吃香的喝辣的,在轧钢厂跟螃蟹一样横着走。 许大茂看着殷勤献媚的金家兄弟一阵不爽。 老子请你们吃肉喝酒,也没见你们两兄弟这么热情。 怎么一见了曹卫国,比见了亲爹还亲。 曹卫国对于这两兄弟客客气气,笑容和善的应付了两句:“天不早了,你们两兄弟早点儿回去,被让家里人担心,路上注意安全,有时间我们也喝两杯。” “那是我们兄弟的荣幸!” “曹主任回见!” 金家两兄弟眉开眼笑,乐的走路都飘飘然。 一边走一边还高兴,认为自己入了曹处长的眼。 没想到跟许大茂喝酒,还喝出了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