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 曹卫国向李厂长说了伍腾飞寻仇的事情。 李厂长脸色难看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无法无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卫国你带人去一趟派出所,给我仔细的审一审那个伍腾飞,看看他还有没有同党。” 听到伍传宗的儿子带人寻仇,李怀德不光生气,更多是害怕。 毕竟伍传宗的事儿也有他的一份。 只是没想到,伍传宗已经被枪毙,他的那些子女还敢这么嚣张。 李怀德拿起电话跟上级领导汇报,然后又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等李怀德沟通好后,曹卫国带着赵满仓和李东一起前往派出所。 当他再次见到伍腾飞时,先挨了一通恶毒的咒骂。 “姓曹的你个王八蛋!你害死我父亲,我要你下地狱,我要你永世不得超生……” 曹卫国掏了掏耳朵,一脸不屑的冷笑:“好了好了,别在那儿无能狂吠了,你已经这样了,就算吼的再凶又能怎么样,你就算骂破了嗓子,我也不会掉一块儿肉。” 伍腾飞满眼血丝的盯着曹卫国,那深深的恨意让人脊背发凉:“姓曹的你别得意的太早,只要我伍腾飞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让你好过。” “啪!” 李东甩手一个耳光:“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伍腾飞狞笑:“来啊!来啊!弄死我啊!” 曹卫国冷笑:“别急,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不把你们家这一窝狗汉奸掏干净,我是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 伍腾飞恶狠狠的瞪着曹卫国:“姓曹的,你是不是怕了?怕我们伍家人继续报复你!” 曹卫国冷笑:“怕?就凭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你们还不够资格!” 赵满仓阴沉着脸:“别跟他浪费口舌,这种狗汉奸,不给他用点儿手段,他不会老实的。” 军人出身的赵满仓最痛恨的汉奸,而且他的一个伯父就是被狗汉奸害死的。 伍腾飞即便不是汉奸,但为他的汉奸老子报仇,那就是汉奸的种,汉奸的儿子跟汉奸没什么两样儿,只要是汉奸就都敢钉在耻辱柱上! 曹卫国:“那他就交给你了。” 赵满仓冷冷的盯着伍腾飞:“放心,对付狗汉奸,我有的是力气。” “姓曹的你别走!你不得好死!哈哈哈!你等着吧!我伍家人会让你永远生活在恐惧中,直到你死的那一刻,你一定会下地狱!” 眼见曹卫国要走,伍腾飞疯狂的挣扎咒骂。 “嘭!” 拘留所的房门被关上,赵满仓和李东狞笑着走向伍腾飞。 “啊啊啊!” 很快,拘留所中响起让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派出所的张所长欲言又止,一脸为难的说:“曹主任,虽然上面让轧钢厂保卫科和我们派出所联合办案,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办案方法,千万别把人弄死,毕竟根据他目前所犯的罪行还达不到死刑,如果闹出人命,我们……” “张所长!” 曹卫国抬手打断了张所长:“虽然我们是联合办案,但我除了是办案人员,还是受害人,如果我不是会些庄稼把式,或许你现在看到的我就是一具尸体了,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公报私仇,也不会让张所长你难做。” 张所长尴尬的笑道:“感谢曹主任理解。” 两个多小时后,曹卫国拎着医疗箱回到拘留室,伍腾飞瘫坐在椅子上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李东放下手中的橡胶棍,往伍腾飞的身上啐了口浓痰:“狗杂种,嘴还挺硬。” “给他洗洗脸,提提神儿。” 曹卫国一边说一边打开医疗箱,赵满仓舀了一瓢辣椒水泼过去。 “啊啊啊!” 伍腾飞惨叫着挣扎,双腿不受控制的弹起来:“混蛋!王八蛋!你们这群畜生!你们不得好死!有什么手段尽管拿出来!我伍腾飞不怕你们!” 曹卫国鼓掌道:“没想到你这个狗杂种还有几两硬骨头,那好,接下来就由我招待你。” 伍腾飞狞笑:“姓曹的,你放马过来,你爷爷我正犯困呢!来!给爷爷松松筋骨!把爷爷伺候舒服了,爷爷赏你一泡尿喝!” 曹卫国从医疗箱里拿出一包针灸针,笑眯眯的走到伍腾飞的面前:“伍腾飞是吧,你小子的嘴够硬也够骚,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啊啊啊!” 曹卫国取出一根长针,使劲抓住伍腾飞的手,冷笑着刺进大拇指。 十指连心! 深入骨髓的疼痛让伍腾飞忍不住惨叫,让门外的张所长打了个寒颤,脸上的愁容又添了三分。 曹卫国微笑道:“滋味怎么样?够提神吧。” 伍腾飞目眦欲裂,紧咬着牙根:“桀桀桀!舒服!舒服!真他娘的舒服!再来!再来!让爷爷再舒舒服服!” “好!我倒是小看了你这个狗杂种!” 对于伍腾飞的顽固,曹卫国不由得怒从心起。 这家伙的身手不怎么样,但心肠够硬够狠,就冲这家伙的表现,就绝对不能放虎归山。 “啊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 又一根针刺进伍腾飞的食指,让赵满仓和李东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样的!那我就让你舒服个够!” 一根一根又一根 直到伍腾飞的十根手指都扎了针,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才渐渐停止。 此时,桀骜不驯的伍腾飞已经翻了白眼,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椅子下多了一滩散发着尿骚味儿的水渍。 曹卫国不愧是精通大师级中医医术的高人,一套九九归一阵法使得出神入化。差一点儿就将伍腾飞送到西方极乐世界。 曹卫国拿起抹布擦了擦手:“把他泼醒。” 李东舀了一瓢辣椒水泼过去,伍腾飞抽搐了两下,但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曹卫国:“继续泼。” 李东又连续泼了三瓢,见伍腾飞还不醒,端着辣椒水,掰开伍腾飞的嘴直接往里灌。 “咳咳咳!” 半瓢辣椒水没灌完,伍腾飞就被辣醒了。 睁开眼的伍腾飞,双眼通红的瞪着曹卫国:“曹卫国!你弄死我!有种你弄死我!” 曹卫国带上口罩,一边拿出手术刀,一边对着李东说:“扒掉他的裤子。” “啊!是!” 李东愣了一下,然后狞笑着开始动手,吓得伍腾飞拼命挣扎:“你要干什么!干什么!畜生!畜生!姓曹的你有种弄死我,别玩儿阴的!” 十指连心的疼痛已经让他接近崩溃,现在又被扒了裤子,凉飕飕的感觉让伍腾飞发自心底的恐惧。 他第一次产生了恐惧,发自内心的控制,无法抑制的恐惧…… 带上口罩的曹卫国拿着手术刀,配合着阴恻恻的眼神,给人一种积极阴冷恐怖的感觉,让李东动下意识的躲开。 “伍腾飞你不是硬气吗?等我给你做个小手术,帮你去掉烦恼根,我让你永远也硬不起来。” 曹卫国走到伍腾飞的身前,小小的手术刀慢慢逼近那骚气哄哄的位置。 “不!不!不要!不要!” 伍腾飞恐惧的颤抖,心里疯狂的叫喊:我不想当太监,我还没有孩子啊,三叔,我还有给伍家传宗接待,为了伍家的香火,对不起了…… 为保住那区区两三寸,伍腾飞认怂了,激动的大喊大叫:“我服了!我服了!你问!你问什么我都招我都招!” 曹卫国冷笑着直起腰,用手术刀指着伍腾飞的眼睛:“说吧,你的同伙儿还有谁都在那儿。” 伍腾飞哆哆嗦嗦道:“我的同伙是陈忠义,家住卢沟桥……” 曹卫国:“陈忠义,你爸的把兄弟,排行老三,我怎么听说他早几年就去东北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伍腾飞:“他两年前就回来了,只不过他改名儿了,现在叫陈春。” 曹卫国:“陈忠义手底下有多少人,除了他还有谁在帮你?” 伍腾飞:“他手底下没几个人,他早就不行了,刘家兄弟也栽了,他手底下已经没有能打的了,除了他,没有别人帮我,真的,我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