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 曹卫国刚到厂里就被李厂长喊进办公室。 李厂长：“卫国，今天有上级单位的领导过来视察，午饭要麻烦你了。” 曹卫国问：“上级单位的领导有什么忌口和喜好吗？” 李厂长将一张纸条交给曹卫国：“这上面记着领导的喜好。” 走出厂长办公室，曹卫国直奔职工食堂，按照领导的喜好挑选食材，连带着教几个徒弟一些技巧和经验。 功夫不负有心人，午饭的时候上级领导对菜品赞不绝口。 许大茂见状曹卫国在领导面前出了风头，心中有些不服气，端起酒杯好言好语劝领导，然后豪言壮语劝自己，使出一大三下二五一十的酒桌酒桌。 这许大茂喊得气势十足，但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几杯酒下肚就断了片儿，迷迷糊糊的钻到了桌子底下，踢腿踹凳子，大喊大叫，出尽了洋相，气的李厂长脸色发青。 上级领导离开后，李厂长直接让人把许大茂用凉水泼醒，指着许大茂的鼻子一通臭骂。 办公室里，李厂长气的脸红脖子粗，要不是拿人的手短，他恨不得将许大茂赶去厕所，让他跟傻柱一起扫厕所掏粪坑。 “这个许大茂简直是愚不可及！丢人现眼！” 发了一通火后，李厂长看向了曹卫国：“卫国，今天辛苦你了。” 曹卫国：“领导言重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李厂长微笑道：“卫国，领导交代的任务你也要重视。” 曹卫国神情郑重说：“请领导放心，我就算跑断腿也会完成领导交代的任务，绝不让领导失望。” 李厂长欣慰点头：“好好好！卫国啊！咱们厂能不能评上先进，就靠你了。” “呸！什么东西！骂老子？瞧老子以后怎么收拾你！” 另一面，挨了一顿臭骂，许大茂气的脸色发黑，骂骂咧咧的离开轧钢厂，去了供销社买了一堆东西拎着大包小包去了邓主任的家。 他去找邓主任一是买好，二是为了易中海的事情，准备借着这次机会，从易中海身上狠狠的捞一笔。 得知有好处送上门，邓主任也来了兴致。 邓主任端着茶杯，轻声道：“易中海的问题正在调查中，对于他的处理结果有待商榷，能不能从轻处理还要看他的认错态度，还要家属的诚意。” 许大茂谄笑道：“领导您放心，易中海的家属诚意十足，这易中海是八级工，无儿无女，只有一个老伴儿，现在他的老伴儿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整日以泪洗面，为了救易中海，她跪在我家磕头，我不答应她就不走啊，我实在是于心不忍，这才厚着脸皮找您来求情。” 邓主任：“这易中海以前是八级钳工，工作这么多年，应该有不少积蓄吧。” 许大茂竖起四根手指：“请领导放心，易中海的老伴儿说了，只要能让易中海回家，她就是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早上她跟我说了，她愿意出这个数儿。” 邓主任：“四千？” 许大茂差点儿一口血喷出去，这邓老狗的心也太黑了。 许大茂抹了一下额头：“领导，易中海虽然无儿无女，但他老伴儿身体不好，那就是一个药罐子，常年吃药，而且他还有一个败家的干儿子，就是咱们厂的傻柱，为了给傻柱擦屁股，他几乎掏空了老本儿，所有，易中海的老伴只能拿出来四百。” 邓主任的脸色立马变冷：“许大茂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你知不知道易中海的问题有多严重，虽然易中海拒不承认，但那些物证是明摆着的，要想把他弄出来，你知不知道要打点多少关系，四百？连茶水钱都不够。” 许大茂急忙道：“领导，这个我不太懂，您能不能指点一下。” 邓主任冷哼道：“少一千块免谈，就这我还要搭不少人情，担不少的风险，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碰不都不碰这个事儿。” 许大茂激动的站起身，对着邓主任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谢领导，我现在就回去跟易中海的老伴通个气。” 从邓主任家出来，许大茂一口唾沫啐在地上：“邓扒皮！我呸！” 骑着二八大杠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苦着脸找到一大妈：“大妈，我厚着脸皮找了领导，领导说易大爷的问题非常严重，要想让易大爷回家，一千块没戏。” 一大妈焦急的抓着许大茂的胳膊：“大茂！你最有本事了！你一定要救救你大爷啊！” 许大茂愁眉苦脸道：“我也想救易大爷，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领导透露了一些口风，要想让易大爷回家，至少也要三千块，这么一大笔钱，咱们哪儿拿得出来啊。” “什么！三千！” 一大妈松开许大茂的胳膊，捂着额头差点坐在地上。 许大茂急忙扶住一大妈：“大妈，实在是易大爷的问题太严重了，没有三千块这事儿想都不用想。” 一大妈颤颤巍巍道：“三千啊，大茂，你给我几天时间，我把房子卖了，然后再去借钱。” “哎，尽快吧，易大爷的事情不能托，要是时间长了，我怕易大爷扛不住，毕竟他也一把岁数了。” 许大茂叹息着说了一句，然后摇着头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奸诈的笑容。 易中海你个老狗，你不是帮着傻柱欺负老子吗？ 这次瞧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子要让你倾家荡产！ 一大妈失魂落魄的跑到聋老太太家，一进门就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的哭嚎哀求：“呜呜呜！老太太！我求求您！您一定要救救老易啊！” 聋老太太急声道：“你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中海是我干儿子，我怎么会不救他，你快起来，有什么事儿咱们一起商量。” 一大妈：“老太太，要想救老易需要三千块，可我实在拿不出这么多啊，我就算把房子卖了也凑不出啊，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只能过来求您。” “什么！三千！这么多我也拿不出来啊！” 聋老太太手里又积蓄，但三千块她就是掏空积蓄也不够。 一大妈：“老太太，您能不能把房子也卖了，先凑钱把老易救出来，等老易出来后，我们就算拼了老命也会再把房子买回来，我们在床前伺候您，给您养老送终。” 聋老太太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沉默了好一阵儿才叹气道：“我都这个岁数儿了，房子对我来说就是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能就中海，这房子卖了就卖了，不过，卖了房子我能住哪儿啊，柱子住哪儿啊，总不能让我们睡大街吧。” 一大妈：“我想好了，房子卖了我们可以租房，只要老易能出来，以他八级钳工的本事要不了多久就能把房子买回来，绝不会让您受一点儿苦。” 聋老太太一个孤寡老人能说什么？ 她一直受易中海夫妻的赡养，这个时候要是撒手不管，以后谁还会再照顾她？ 靠傻柱？ 傻柱本性不坏，但实在是不稳定。 没有时间也没有定性，尤其是傻柱现在还没结婚，万一结了婚，那傻柱媳妇儿能愿意照顾她？ 所以，她的养老还要靠易中海夫妇。 算了算了！ 反正一把岁数了，这房子早晚也是留给易中海。 卖了就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