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回到家,一进屋就看到贾张氏那张阴沉且狰狞的脸:“妈,今儿又谁惹您不高兴了,是不是棒梗又闯祸了?” “你给我住口!” 贾张氏火冒三丈的张口臭骂:“你个不要脸的贱货,水性杨花的臭婊子,你还好意思提棒梗,现在你眼里只有你那野男人傻柱,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吗?怎么,瞧着傻柱离婚了,你高兴了,又想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了?我告诉你,你休想,你要是敢跟傻柱结婚,老娘就敢点了你们的房子,然后一头撞死在你们面前,老娘让你们一辈子都不得安生!” 秦淮茹气愤道:“妈,您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了,再说了,就算我跟傻柱搭伙过日子那是为了咱家吗?您说说,这些年要是没有傻柱,咱家能吃上饱饭吗?您的止疼片儿从哪儿来?您可不能昧良心啊!” 贾张氏瞪大了三角眼,指着秦淮茹的鼻子一通臭骂:“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还真想跟傻柱搭伙过日子,你不守妇道,你对得起我儿东旭,对得起棒梗吗?你是要把我贾家的脸扔在地上踩,让街坊四邻都笑话贾家是吧,你是不是想让棒梗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你太自私了!你就不佩当棒梗的妈!” 秦淮茹委屈道:“我自私?这种话您怎么说的出口!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我结婚没几年就当了寡妇,一个人呕心沥血的拉扯这大家子,为了能让你们吃上饱饭,我遭了多少白眼儿,受了多少的苦,您是一点儿都没看到吗?” 贾张氏理直气壮道:“让这个家吃饱饭那是你应该做的,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你甭跟我委屈,要是没有我贾家,你能进城你能有工作你能吃上商品粮?要不是你克死我儿子,我贾家能落得这种田地,棒梗会从小受欺负,会到现在还没有工作?你欠我贾家的十辈子都还不清!” 秦淮茹悲愤的坐在床上,心里好像被刀绞针扎般的难受,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就是获得这种回报? 贾张氏阴沉着脸继续骂道:“还有那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偷蒙拐骗,坏事做了一箩筐,他媳妇儿跟他离婚那是他自作自受,一个大老爷们不争气,成天围着寡妇转,他就不要个脸,他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秦淮茹听贾张氏大骂傻柱,脸色不由得一变,急忙张口道:“妈您别骂了,让傻柱听到了不好!” 傻柱在秦淮茹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主要是这些年傻柱没少帮助她,要不然她真不知道支撑起这个家。 哪怕她心里看不上傻柱,但时间久了哪怕是养条狗也会有感情,更何况现在家里生活困难,棒梗的工作始终没有着落,她还要很多用得上傻柱的地方。 “怎么着!老娘一骂傻柱你受不了了?心疼了?” 贾张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眼神阴恻恻的盯着秦淮茹喝问。 秦淮茹急忙解释道:“妈,我没有,我是怕傻柱听到了,影响咱们两家的关系。” 贾张氏唾弃道:“我呸!你当我是老年痴呆啊!我是岁数大了,但我还没老眼昏花,你和傻柱干得那些破事儿我瞅的一清二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想守寡了,你想嫁给傻柱,我告诉你,没门儿!” 看到秦淮茹坐在床上不吱声,贾张氏心里更加肯定秦淮茹有了改嫁的想法,当即拍着大腿仰头哭嚎:“东旭啊!我的可怜的儿!你快睁眼看看吧!你媳妇儿她忘恩负义,她不守妇道,她偷汉子……东旭!儿啊,你可怜啊……”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冲到贾张氏身边:“妈!你这是干什么?你别喊了!让邻居听到了笑话!” 对于自己的这个胡搅蛮缠,刁钻刻薄的婆婆,秦淮茹恨不得把她送回乡下,可是这贾张氏的花招太多,而且易中海那老梆子动不动就是那套尊老爱幼,百善孝为先的说辞,弄得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贾张氏气势汹汹道:“怕笑话你就别做那丢人现眼的事儿啊,你跟傻柱在外面胡搞乱搞,我贾家早就成了胡同的笑话,知道棒梗干嘛不愿意待在院儿里吗?那是街坊四邻都笑话他!你知道刘光天、阎解成他们怎么说棒梗吗?说棒梗是野种!说他妈是双破鞋!秦淮茹你说说你!你克死我儿子还不算,你还要克我孙子,害得我孙子在院里抬不起头,你就不是个人,我贾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信了媒婆的鬼话,把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丧门星娶进家门!” 秦淮茹被骂的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后退,泪眼婆娑的伤心哭诉:“妈!你以为我愿意跟傻柱来往,你以为我愿意给傻柱洗脏衣服,我那还不是为了咱们家吗,东旭去世后咱家全指着我一个人的工资,吃饭穿衣,油盐酱醋,哪一样不需要钱,可我的工资就那么点儿,我不到处的抓弄,咱家吃什么穿什么,还有棒梗进了多少次少管所,闯了多少祸,现在他是回家了,可您知道城里的工作岗位多紧张吗?多少出身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甭说咱们家棒梗了,我这么讨好傻柱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棒梗,指望着傻柱能把棒梗解决工作,让棒梗能有个吃饭的地方,可是我做了这么多,你就这么看我,这么想我,你把我逼死算了。” 这一通哭诉让贾张氏也有了触动,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的盯着秦淮茹,似乎要把秦淮茹看穿看透,看清秦淮茹的真面目。 贾家是什么光景,贾张氏心里也有数儿,她是蛮不讲理,但又不是真的傻,傻子怎么能把秦淮茹拿捏的死死地? 棒梗从少管所出来后,在家没留两天就被街道办安排到农村插队,直到今年才返回城里,可即便回了城又能怎么样? 还不如在农村的时候,至少有活儿干有饭吃,现如今的京城里待业青年数不胜数,一个岗位百家求,多少出身好家庭好的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更别说劣迹斑斑的棒梗了,在街道办棒梗那是挂了名儿的,等着街道办给棒梗安排工作,那猴年马月也没戏。 就因为没有工作,棒梗受尽了嘲笑和白眼,再加上家里没地方住,也不愿意跟租房的易中海挤一个屋,在院里没住几天就搬了出去,跟着一帮狐朋狗友到处鬼混,成了不干正事儿的街溜子,三天两头儿的闯祸惹事,成了全家人的心病。 听到秦淮茹是为了棒梗,贾张氏也没了话说,说到底秦淮茹在她心里还是个外姓人,是她绑在贾家这艘破船上的工具人,而棒梗那是她的亲孙子,贾家的独苗儿和希望。 贾张氏盯着秦淮茹问:“傻柱有哪个本事?他能帮棒梗解决工作问题?”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伤心的说道:“您甭瞧不起傻柱,傻柱跟杨厂长关系好,还认识位大领导,他要是愿意帮忙,棒梗的工作指定有着落。” 贾张氏阴沉着脸说:“那是不是你不跟他结婚,他就不帮忙?” 秦淮茹愁眉苦脸道:“傻柱没那么多心眼儿,可您别忘了他身边还有个干爹,我猜准是易中海给出的主意,让傻柱用棒梗的工作当筹码,我要是不跟他结婚,易中海一定不会让傻柱帮忙。” 贾张氏气的神情狰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的咒骂:“易中海这个老不死的混蛋,他就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多才成了绝户,这脚底流脓的老不修,他不得好死,就该被天打雷劈,掉进茅坑里淹死。”